楊魏玲花和阿key兩人站在我辦公室的對面,看着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老闆,笑着從辦公室上遞過來一個檔案袋。
老闆,你這是楊魏玲花不瞭解,阿key倒是見得多了,知道我一般習慣將歌譜裝在檔案袋裡。只不過一般時候,都是直接給歌手的,如今卻給了自己,這讓他有些不明白。
打開看看。我笑着說道。
聽到我的話,阿key很快從檔案袋裡掏出幾張紙,不出所料,的確是一歌譜。
月亮之上阿key唸了念歌曲的名字,隨後習慣性地讀起了譜。
老闆,我能看看嗎在阿key後面的楊魏玲花笑着看了看陸維,大膽地用手指了指阿key手裡的樂譜。
呵呵,當然可以,這歌就是給你寫的嘛。我笑着說道。
啊給我寫的楊魏玲花的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驚喜之色。酷愛唱歌的她,藝校畢業後,雖然做了一名電器銷售員,但這絲毫沒有改變她對藝術的執着追求,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上,她知道了愛秋娛樂,知道了我這個富有幾分傳奇色彩的老闆。看到我那如同金手指般的神奇造星能力後,楊魏玲花咬牙辭掉了工作,毅然前來參加愛秋娛樂的招人考試,並憑着深厚的唱功一舉贏得了考官的欣賞,如願以償地進入了愛秋娛樂。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她只是在公司裡唱唱合聲之類的,並沒有什麼宣傳的機會,但她相信憑着自己的實力,總有一天會進入我的視線。但她沒有想到的,這一天來得居然這麼快。
說起來,楊魏玲花能夠得到這麼好的機會。還得要感謝騰格爾,如果不是他無意間的這句話,相信我也不會有機會知道自己公司裡,居然進來這麼一個寶貝。而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出國了,這楊魏凌花趕上的機會,還不是一般的巧。
聽到我說這歌是寫給她自己的,楊魏凌花興奮得立刻走上前去,從阿key手裡幾乎是搶過了樂譜,隨即哼唱了起來。
楊魏玲花是上過藝校地,而且學地也是聲樂專業,因此對於讀譜自然不外行。而這月亮之上。也是一旋律十分簡單地歌曲,因此她只不過視唱了兩遍,便基本上完全熟悉了,而憑着自己的感覺。這旋律灑脫奔放歌詞卻透着一股神秘地曲子,絕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那種歌曲,想到自己馬上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單曲,楊魏玲花興奮地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起來。
喂,阿key,你也別愣着啊,這歌是給你們兩個人寫的,裡面還有一份歌詞,你好好看看。我看着一旁正在聽着楊魏玲花唱譜,一臉好奇之色地阿key道。
啊給我們兩個人寫地我怎麼沒看到我地詞兒啊。阿key有些奇怪地說道,同時依言掏出了一份樂譜。
喏,主歌和副歌之間那個部分。那段rap是你的。我笑着說道。
我看看。聽了我的話。阿key忙將目光又投向了自己手中的歌譜,果然看到了那段rap。對於也是搞作曲的阿key來說,對於rap這種說唱形式,自然知道一些。在一些國外的搖滾歌手中,經常會有一些嘻哈風格的歌曲,大量地採用這種演唱形式。不過在華夏國的流行樂壇,特別是內地的樂壇中,在歌曲中運用這種演唱形式,倒是不太多見。看到那和主旋律相對應地一段rap,阿key按着上面的節奏型唱了起來: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靈魂早已脫僵馬蹄聲起馬蹄聲落
停停,阿key,不是這樣子的。聽到阿key居然是一副標準的普通話。字正腔圓地念出了這段rap,我連忙出聲打斷了他。
阿key,這段rap不能唱得過於刻板,要輕鬆一點,隨意一點,喏,就像這樣。我說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按着自己的回憶,將這歌的男聲rap部分唱了一遍。
剛剛看到我這段有些奇怪的說唱方式,楊魏玲花和阿key都笑了起來,但笑過之後,阿key立刻理解了我的意思。這段rap,起的是一個背景烘托的作用,需要用那種略微沙啞和低沉的嗓音來製造一種蒼涼粗獷的感覺,這樣才能與清麗高亢的女聲形成鮮明的對比。
想通了這一點的阿key,立刻又照着剛剛我的示範,自己感覺着走了一遍。這一次,要比上一次好得多了,看得我連連點頭。阿key長得很有型,一頭長很有些披頭士的味道,和楊魏凌花在一起,整體看上去也十分協調。我左右瞧了幾眼,臉上露出了滿意地神情。
唔,不錯,不錯。我嘴裡讚歎着,心裡想道,這個阿key,看上去倒是比那個組合裡原來叫曾毅的男的還要好一些。既然這樣,這個組合就定他們兩個吧。
做個這個決定的我,猛然意識道,自己已經在無意之間,改變了很多歷史。讓那些歌手們提前上位也就罷了,這一次更是直接將後世的一對黃金組合給調了包,想了想,還真是有些胡搞的感覺,不過這樣的感覺,倒讓我覺得十分好玩。
好了,阿key,這歌地伴奏就交給你來做了,我看,你們兩個也像雨泉那樣,成立一個組合吧,這組合的名字嘛,就叫唔,鳳凰傳奇吧。我想了想,還是不改變原來太多了,這個名字也蠻好聽地。
鳳凰傳奇聽到這個名字,兩個人下意識地對望了一眼,隨即,兩個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羞澀,做爲華夏國人,自然知道鳳凰是什麼意思。
不過兩個人又唸叨了幾遍,倒是覺得這個名兒挺好聽的,既有華夏國古典的特色,又透着那麼一股神秘感,憑感覺,這應該是個好名字。
得了一新作的兩個人,喜不自勝地跑到練歌房去練習了。我也起身走出了辦公室,準備叫上冷秋霜一起去逛逛街,然而剛一出門,便看到一身亮麗的淺綠色連衣裙的祖海走了過來。
嗨,李利祖海笑着揚起手,和我打了個招呼。
祖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呵呵,你這身裙子真漂亮看着迎面走來的祖海,我笑着讚歎道。祖海本來長得就漂亮,再加上這麼一身清涼可愛的裝束,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活潑美麗的氣息,看得我情不自禁地讚了起來。
光裙子漂亮啊。祖海撲閃着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滿含着笑意問道。
哎,說錯了說錯了,是我祖姐長得漂亮,襯得這條裙子也跟着漂亮起來了,呵呵。我連忙改口道,和祖海之間,我總有一股自然熟悉的感情,因此彼此間說話也十分隨便,經常開一些玩笑。
果然,聽到我這麼說,祖海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即道;對了,幹什麼去啊,是不是急着去陪我的秋霜妹妹啊
嘿嘿,剛想出去逛會兒街。被祖海說中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解釋道。
耽誤你一會兒不介意吧。祖海笑眯眯地問道,那雙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裡,閃着的滿是笑意。
當然不介意,走吧祖姐,我們去辦公室說去。我說着,對祖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個人在辦公室的沙上坐下,祖海先開了口:
師弟,聽說你答應了格拉夫曼院長的邀請,準備出去科蒂斯了祖海沒說自己什麼事,反道先問起了我。
恩,是啊。我隨口答應道。
出去也好,以你的水平,總在國內呆着確實是有些委屈了,到國外的頂尖學府去鍛鍊鍛鍊,是件好事,不過聽到你要走,師姐心裡還真有點捨不得,你這一走,可得有好長時間看不到你啦。祖海看着我笑着說道。
感受到祖海那語氣裡毫不掩飾的不捨,我的心裡一陣感動,嘴上卻輕鬆地笑笑說道:看你說的師姐,我這又不是一去就不回來了,頂多有個一年兩年的,畢業了我就會回來的。
呵呵,師姐倒願意你不回來,以你的天賦,相信將來肯定會有許多的樂團邀請你,到時候成了世界級的鋼琴家,全球巡迴演出,到時候,可別忘了師姐哦。祖海打趣道。
瞧你說的,師姐,你再這麼誇我,我都快找不着北了,對了,找我有事嗎我說道。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祖海說着,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
沒有沒有,是我說錯話了,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
看着我這副樣子,祖海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道:哎,不逗你了,師姐這次來啊,還真是有事求你。
恩聽到祖海這麼說,我露出了一副認真傾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