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是故意的看着驚魂未賞的劉震和朗朗,我說道。
會是誰朗朗臉色發白地問道。
不知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我沉聲說道,隨即又招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前,看着那個已經被嚇得面無人色的出租車司機。我掏了一些錢遞到了他手裡。
看到還要坐出租車,兩個人都有些遲疑。
上車吧,放心,就算有人想對付我們,也不會愚蠢地把同一個辦法用上兩次的。我安慰兩人道。
不過顯然這樣的安慰對於兩人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臉上露出的表情還是顯得很害怕。畢竟兩個人只是鋼琴家,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到了賓館,我先是和兩人一起找到了陳一山,將路上遇到的事和他說過了。聽到消息之後的陳一山很是吃驚,他沒想到我們三個人僅僅走出去逛了一天,就會遇到這麼驚險的事。聽我說着當時的情形,想着幾個人一旦出事的後果,陳一山也是暗暗心驚。
你們幾個沒事就好,現在什麼都不要想,我會找人查明這件事的。今天晚上好好回房間休息一下,儘快把情緒平穩下來,不要因爲這件事影響了後天的比賽。陳一山安慰幾人說道。
劉震和朗朗都各自點了點頭。他們各自也有保安,只不過這一次上街爲了玩得自在,都沒帶上,沒想到就出了這事。
對了,陳哥,今天比賽的情況怎麼樣唯一還算安定的就是我。看到朗朗和劉震已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隨口問道。
還好吧,你們三個的成績都沒什麼問題,進入決賽是肯定的了,現在看上去你的成績是咱們這幾名選手裡最強的,僅僅排在基辛的後面。決賽的時候要好好努力,爭取把基辛超過去陳一山鼓勵地說道。他也看出來我的情形是比較穩定的,心下也微微安定了些
那他們三個呢我指的是李雲迪陳薩和孫穎迪,他們在複賽的時候成績都不算好,進入決賽都有些懸念。不過如果今天的選手成績都不是很好的話,他們還能有些希望。
陳薩和雲迪都被淘汰了,今天這一組的選手實力都不錯,雖然沒有你們昨天那組的實力強,但他們的綜合實力都不錯。陳一山有些遺憾地說道,按他的希望,這些選手都進入決賽才最好。
哦,那真是挺可惜的,對了,穎迪進決賽了吧聽到剛剛劉震沒提到孫穎迪的名字,再加上孫穎迪在複賽中的表現,我覺得他一定走進決賽了。
恩,他進入決賽了,不過複賽的名次不太理想,在進入決賽的十五位選手中,他的名次排在第十三位。陳一山說道。
沒關係,決賽的時候又不看複賽的成績,鋼琴比賽隨機性很強的。只要決賽發揮好。一樣可以取得好成績我笑道。
恩,說的沒錯,你到時候也要好好發揮,爭取把那個基辛超過去。別看他現在名氣大,不過就像你剛剛說的。這種隨機性很強的比賽。比的就是心態。只要你心態好,得個第一也不是什麼難事。陳一山笑着說道,看着我一臉輕鬆的樣子,並不像對剛剛的意外有什麼害怕,陳一山話鋒一轉問道:對了,李利,剛剛你說到那些人可能是有意針時你們,你心裡有什麼想法。
聽到陳一山這麼問,我想了想,突然就想到一個人來。
陳哥,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我懷疑工個人。
哦說來聽聽聽到我的話,陳一山神情一振,他剛剛在和幾個人說話的時候,腦子裡就沒停過對這件事的思考,現在聽到我有了想法,立刻來了精神。
聽到陳一山問,我就將前幾天救卡西爾的時候,卡西爾的猜測說了出來。
聽到我的話,陳一山立刻陷入了思考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才擡起頭說道:李利,剛纔你說的很有道理,或許那個中村俊甫就是因爲這件事情才記你的仇,想要製造這起車禍來加害你,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
趙一鳴說着,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繼續說道:李利,你不用再操心這件事了,安心準備比賽,知道嗎
恩,我知道了陳哥,你不用擔心看着陳一山的樣子,我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去解決這件事情,連忙表示讓他放心。
又和我聊了一會兒後,陳一山親自將我送到了房間裡,這才放心地
不過他離開沒多久,我的房間門就被打開了,兩個身影閃了進去。
李總,你放心,我們不出今天晚上就把那個開車的王八蛋找出來廢了他高闖雄的臉上閃着狠厲之色,沉聲道。
之前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和這裡的黑幫打過交道,相信那輛車的來源很快就能查出來。盧大兵說道。
恩,這件事交給你們兩個去查。不過我估計既然對方敢這麼有持無恐地行動,背後的勢力肯定不小。你們兩個量力而行,千萬不要亂來。記住安全第一,知道了嗎我很嚴肅地吩咐道。
恩,你放心吧陸總,我們哥兒倆就是幹這個的,這點小事兒都幹不好,那幾年兵不都白當了高闖雄拍着胸脯說道。
恩,知道了,你們兩個去吧,記住,如果解決不了,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硬來。我又吩咐了兩人一遍,便不再說話。
看着兩人消失在門外,我陷入了思索當中。
看着兩人從我的房間裡出來,陳一山撥通了一個電話,對着裡面小聲吩咐了幾句後,隨即掛斷了電話。看着我的房門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唉,希望你這兩個手下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
對於我手下那些保鏢的實力,陳一山可是深有體會的,那些真正從實戰中鍛煉出來的兵王,每一個人都是真正的人形兵器,雖然人不多。但絕對是一支恐怖的力量,好在我沒有什麼野心,不然國家絕對不會放任這麼一支力量呆在他的身邊任他支配的。
不過陳一山不知道的是,真正可怕的不是我的這些保鏢,而是我本人,關於我的身手,已經被以謝天奇爲首的國安第九處列爲了一級機密,除了一號首長和第九處,其他看過我出手的敵人,現在都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了。
出了賓館,高闖雄和盧大兵兩人走了一段路,隨即自如地來到一輛不起眼的車子前面,隨意地弄了兩下,便輕鬆地打開了車門,隨即發動車子,駛入了車流中。
十多分鐘後,車子在一條偏僻的小巷口停下,同剛剛五光十色的繁華城市景象相比,這裡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昏暗的幾束燈光,照着那條窄窄的小巷,兩旁高矮不一的兩層三層老式樓房,讓這裡充滿了凌亂感,很難想象在繁華的漢堡市。還有着這樣一個地方。
傑森這傢伙也夠有個性的。幾年不見,還窩在這個破地方,真是搞不明白。盧大兵輕聲道,傑森是他們幾年前來這裡執行任務時接觸的一個黑幫頭子,那一次雖然是因爲執行任務,但也間接幫了這個傢伙一個忙,讓他從一個小混混變成了今天漢堡市的地下大哥,雖然事後大家都沒再見過面,但每年傑森都會邀請兩盧來漢堡這裡玩兒,只不過兩人一次也沒去過。
在小巷裡向前走了一段兒,按照之前聯繫的地址,兩人在一扇鏽跡斑駁的鐵門前停了下來。
高闖走上前去,按照一個特殊的節奏敲了幾下門之後,門被打開了。
個頭發狠狠豎起,被染得通紅的年青人,嘴上叼着一根香菸,一臉不耐煩地看着兩人。
你們找誰由於剛剛高闖雄敲門時用的是他們內部的特殊手法,所以這個傢伙倒也沒表現出太過份的神色,只不過看到兩個人是亞洲人。臉上露出了些許懷疑。
你去告訴傑森,就說來自華夏國的朋友來找他了。高闖用流利的德語說道,作爲他們這樣的特種兵,掌握幾種語言是基本技能。
來自華夏國的朋友那紅頭髮重複了一般高闖雄的話,臉上的神情瞬間大變,滿臉笑容地招呼起來。
原來是你們,快請進,傑森老大早在裡面等候多時了。看來傑森早已吩咐過他們這件事了,紅髮青年反應得很快。
在這人的帶領下,兩個人穿過一間寬闊的大廳,裡面擺放着幾張檯球桌,幾個打扮前衛的男女正在打球聊天兒,看到兩人跟着紅髮青年進來。只是瞥了他們一眼,就低下頭繼續玩兒了起來。
在一間小門前,紅髮青年恭敬的敲了敲門,隨即小心地說道:傑森老大,您的中國朋友過來找您了。
門被打了開來,一位身材高大的德國人走了出來,臉上一道斜斜的刀疤顯得格外猙獰,看到站在門外的高闖和盧兵,立刻大笑着張開雙臂擁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