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利總算是把你盼來了,歡迎你來到音樂之都維也納看到我,坎茲安大笑着走了過來,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坎茲安先生。真不好意思,還要麻煩您親自來接我們。我拍了拍坎茲安的肩膀,同樣熱情地說道。沒什麼,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能夠和你這樣的優秀鋼琴演奏家合作,是維也納樂團的榮幸。坎茲安一邊說着,一邊招呼着我們幾人,突然,他看到了我身後的幾人,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去。
朗朗先生,基辛先生歡迎你們,沒想到你們會一起前來,真是太讓人驚喜了。雖然坎茲安不明白這兩個人來的目的,不過這兩人都是和我比肩的國際大鋼琴家,做爲維也納樂團的負責人,坎茲安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你好,坎茲安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朗朗和基辛都很熱情地和坎茲安打着招呼,臉上的表情如同見到了一位老朋友一樣。這也難怪,他們兩人都是長時間活動在國際樂壇的鋼琴家,和這家樂團合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坎茲安先生,這兩位都是我的音樂會的特邀嘉賓,事先沒和您打招呼,希望您不要介意。看着坎茲安和兩人聊天,眼裡卻閃過疑惑之色,我解釋了一下。雖然我知道按照國際慣例,鋼琴家的特約嘉賓可以不必事先和樂團聯繫,但爲了禮貌,我還是解釋了一下。
當然不會,呵呵,這兩位大鋼琴家,平時我請還不一定請得到呢,這可真是太好了。聽了我的話,坎茲安臉上高興的神色更濃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兩位居然都是我的特約嘉賓。以他們的實力和名望,就算是請到一位做爲特約嘉賓,也得需要有相當的實力才行,更何況一次請兩個看着身邊這今年輕的鋼琴家,坎茲安眼裡敬重的神色又重了幾分。
幾個人聊天的當時,一個密封嚴實的長方形箱子,被八個搬運工人小心謹慎地從飛機的行李艙中擡了出來。雖然那上面安了輪子,但這些人顯然根本沒有準備讓這個箱子在地上滑行,雖然看上去那個箱子異常沉重,但他們就像是在搬着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般,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穩重,生怕出了一點差錯。
這裡面裝的,自然就是那架藝術之光爲了確保在長途運輸中鋼琴不受到損壞,我專門花費了一百萬人民幣,爲其訂製了一個專門的保護琴箱,這臺造價高昂的琴箱的確物有所值,不但加裝了最爲專業的避震裝置,最大程度地保證了琴體不會因爲運輸中產生的顛簸而跑音,更加入了,恆溫密封等等功能,可以始終讓琴保持最佳的狀態。
看着這個箱子,坎茲安眼睛就是一亮,笑着說道:那就是藝術之光吧,那可真是一架很棒的琴,真希望可以馬上聆聽到她美妙的聲。
呵呵,謝謝您的誇獎,我也同樣很期待她的聲音可以在金色大廳中響起。我回應着坎茲安的話說道。
是啊,世界上最好的鋼琴,在世界上最好的音樂廳中被世界上最好的鋼琴家奏響,上帝啊,那將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坎茲安一臉期待地說道。
一行人出了機場。早有數輛黑色的奔馳等候在那裡,衆人上了車,幾輛車子緩緩啓動,片刻就消失在維也納的車流中。
坐在車子裡,我和冷秋霜一面聊着聊,一面欣賞着這傳說中的音樂之都的美麗風景。
透過車窗外不斷慢慢倒退着的風景,這座音樂之都在兩人面前緩緩展開了她的面容。
維也納標準德語:ien,巴伐利亞德語:ean,法語:ienne,英語:ienna是奧地利共和國首都。人口1723萬人3都會區約240萬人2,佔奧地利人口四分之一以上主要集中在空氣質量較好的城市西部歐洲著名的國際都市之一。位於北緯48度12分5秒東經16度22分38秒。因市內古典音樂氣氛濃厚,引來各國音樂家聚集於此,具世界音樂之都和樂都等美譽。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前是領域曾遍及除德意志以外的中東歐大部分地區的奧匈帝國首都。是奧地利最大的城市和政治中心,位於阿爾卑斯山的東北麓和維也納盆地西北部之間的多瑙河畔,大片的森林環抱市區,多瑙河從市區靜靜地流過。著名的維也納森林從西北南三面環繞着城市,遼闊的東歐平原從東面與其相對。到處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環境優美,景誘人,實在是一座迷人的城市。
車隊沿着二環線。一路行駛到了西區的一片別墅區中,在一棟帶有獨立的院子的二層別野中停了下鄲十扒洲來,門口站崗的保安立刻打開了鐵製鏤花的大門,將車子讓了進去。
穿過修剪整齊的草坪,幾輛車子在別墅前面的停車場停了下來,坎茲安先下了車。隨即爲我和冷秋霜拉開了車門。朗朗基辛和其他的隨行人員也紛紛從其他幾輛車子中走了出來。
坎茲安先生。這裡是看到並沒有安排酒店,而是被拉到了這裡,我有些疑惑。
哦,李利。你不用奇怪,這是維也納樂團專門用於招待和樂團合作的樂手的地方,這裡的條件要比賓館好,住着要舒服些。看到我有些不明白,朗朗笑着解釋道。
沒錯。我們要讓每一位來到維也納的音樂家,都感覺像走到了家一樣,李,你們幾個在這裡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這裡的管家,不用客氣。客廳裡有練習用的鋼琴,也是斯坦威的。如果想要用藝術之光,可以奔金色大廳,這裡離大廳的車程也就是十分鐘,十分方便。坎茲安熱情地說道。
真是太謝謝您了,坎茲安先生。面對對方如此貼心周到的安排,我感到十分滿意。
好了。那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明天的演出時間是上午九點鐘,提前一個小時樂團的車子會來接你們。坎茲安又交待了一番之後,便和幾人告別了。
幾輛車子駛出了別墅,這裡又變得安靜起來。
看着不遠處金黃色的維也納森林,噢着那隱隱傳來清新泥土氣息的空氣,我一臉享受,在國內,很少見到空氣這樣清新的城市,我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有些喜歡上這個城市了。
好了。李利,秋霜,你們兩個,別光在外面站着了,還是先進去坐一會兒吧,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們也不累看着兩人的樣子,朗朗笑着說道。
呵呵。也是,秋霜,走,我們進去看看這裡有沒有我們在湖光巖的別墅漂亮。我說着,拉起冷秋霜的手朝着別墅的門口走去,那個穿着白色制服的中年管家,早已經恭敬地拉開了門,把幾人帶了進去。
唔,看上去真豪華。一進門,我就被裡面精美而富有現代氣息的裝修吸引住了。地板是黑白相間的大塊瓷磚,寬大的客廳中央只擺放着一架巨大的斯坦威,整個房子的裝修以白色爲主,輔以少量的黃色和綠色。顯的簡潔明快,而牆壁上掛着的幾幅維也納樂團的演出照片,則更顯得文化氣息十足。
隨意在那些照片上掃了一眼,我居然現有好幾張,都是樂團和已故的世界著名指揮家卡拉揚的合影。對於這位傳奇的指揮家,我一直十分喜歡和尊敬,這位出生於奧地利的薩爾茨堡的指揮大家,以其具有震撼力的指揮。和富有感染力的人格魅力,影響了足足幾代愛樂人,我一直以來的遺憾,就是沒能和這位傳奇的指揮大師一同合作過一曲。
怎麼。你也喜歡卡拉揚一聲流利的英語從我身後響起,我不用回頭也能聽得出來,那帶有濃重俄羅斯口音的傢伙,肯定是基辛無疑。
雖然基辛比我大了十餘歲,但鋼琴卻大大拉近了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所以我和基辛說起話來,也是十分隨意。
是啊。很喜歡,他是一個很傳奇的人,我聽過他的許多場演出,可惜,沒有能夠和他一起合作。我語氣裡甚是遺憾。
我曾經和他合作過一場,唯一的一場,柴可夫斯基第一鋼琴協奏曲,那年我十七歲,那是我這一生中,最爲精彩的一次演奏基辛說着,眼裡流露出回憶的色彩。
我當然知道這段富有傳奇色彩的演出,正是當卡拉揚這位大師的合作,才讓基辛插上了騰飛的翅膀,那可以說是他走上世界樂壇的一個重要起點。就像他獲得斯坦威大師杯冠軍一樣。
李,在我年輕的時候,我見到卡拉揚,那時候。他曾經對我說過,我會成爲一段傳奇。在我和鋼琴爲伴的這十多年裡,我一直沒有遇到過一個真正的對手,我一直以爲,我真的會像指揮皇帝說的那樣,成爲一個傳奇。但現在,我不這樣認爲了。
基辛說着,轉過身子,很認真地看着我,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纔是真正活着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