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男人關切的聲音,顧菱月搖了搖頭,“好得很。”
說着,她將之前袁海給她的照片以及袁海和樓向暖之間的溝通資料,全都遞給了容景冽。
“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交給你處理比較好。”
顧菱月從車上下來,依靠在車子上面,仰頭看着外面的星空,順便伸了個懶腰。
之前猜到袁海是壞人並且發了求救信號的時候,她的心裡一直是緊張的。
甚至是之前在容景冽他們到來之前,她也一直是緊張的。
給袁海二十萬是不假,想要他以後爲她所用也不假。
但是,她還是害怕自己萬一識人不清,萬一袁海拿了錢之後翻臉不認人,萬一容景冽沒有看懂她的求救信號,或者求救信號根本沒有發出去……
所以,她之前的淡定和淡然,都是假裝的,都是爲了穩住袁海。
而她渾身緊繃着的神經,在容景冽這個男人帶着浩浩蕩蕩的大部隊人馬來解救她的時候,所有的緊張,全都煙消雲散。
之前精神高度緊張,現在忽然放鬆下來了,自然會覺得有點累。
容景冽眉頭緊鎖地看完了那些袁海提供的資料,“這妮子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妮子?
顧菱月冷笑一聲,這稱呼還真是親密。
這樣想着,眼前又浮現出她之前在城隍廟和在訂婚典禮上面撲倒容景冽的懷裡的樣子。
每一幕畫面,都充滿了幸福和浪漫的氣息。
那個女人,渾身上下都帶着一種讓人沒有辦法忽視的可愛和憐憫。
而她顧菱月呢……
已經是個久經商場的女漢子。
想到這裡,她扁了扁脣,轉眸白了一眼容景冽,“這還需要我幫你?”“容三爺不是和樓向暖最熟了麼?”
“我之前可是看到好多次,三爺和樓向暖抱在一起的畫面呢……”
她看着遠方,“所以呢,這種‘家務事’,自然要你自己去解決,去處理了嘛。”
說完,她冷冷地笑了一聲,轉身拿出手機,接了個電話。
容景冽皺眉,看着面前的這個小女人的背影,“我只不過抱了她兩次。”
顧菱月白他一眼,掛斷那個不知是誰打過來的營銷電話。
她轉身,“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們到底抱了幾次,抱了幾次,和我都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我在只是覺得你們兩個關係不一般……”
“關係還真是一般。”
見顧菱月越說越多,容景冽無奈地笑了笑,“那你的意思是,要不要教育樓向暖,都是我說了算?”
顧菱月打了個哈欠,點頭。
“她三番五次地想要害我。這個仇,就算三爺不管,我也要自己解決。”
她這一副錙銖必較的樣子,和當年那個在顧家受了無數欺負的顧菱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足以讓面前的這個男人對她刮目相看。
“那聽我的,十分鐘後出發。”
半個小時後。
一輛孤零零的出租車按照之前樓向暖說明的方式,停在了一棟樓向暖的私人別墅前面。
袁海下車,將車子的後門打開。
車裡面,顧菱月已經雙手被綁着地昏迷着。
“顧菱月,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