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雨笑着看着陳白露,“放開秦阿姨。”
身爲戰牧天家裡面的大管家,羅米爾的女兒,如果出行的時候連槍都不帶,豈不是太丟人了?
終於能夠將這支手槍派上用場了,宋泠雨的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我爹地說,能用槍口解決的事情,絕對不動手,容易受傷的。”
陳白露的身體猛地一僵。
這句話,如果沒記錯的話,是殺手組織的教練,羅米爾的口頭禪。
所以,這個小女孩……
“她不是夏至的女兒,我騙你的。”
秦惜雨扳開陳白露扣在她下頜上面的手,淡淡地笑着走上前去,拍了拍宋泠雨的肩膀,“不錯嘛!”
“身爲羅米爾的女兒,我可不能丟人呀!”
小女孩甜甜地衝着秦惜雨笑了笑。
秦惜雨隨即招呼兩個保鏢,來將陳白露綁了起來。
“就算你抓住我了,又能怎樣?”
“我失蹤了,容清淵可是要發瘋的。”
說着,陳白露眸中露出狡黠的光芒,“更何況,秦惜雨,你的寶貝女兒剛剛去換婚紗了,這麼久沒回來,你就不起疑心?”
秦惜雨怔了怔,大步地走到婚紗店的更衣室那邊。
更衣室裡面空無一人。
顧菱月的婚紗好好地擺在更衣室裡面。
她的手包和手機,都在更衣室裡面放着。
而顧菱月的人……
卻不見了。
店員們誠惶誠恐地站在門口,“我們……沒看到顧小姐出去……”
秦惜雨額頭忍不住地跳了跳。
重新走回到會客廳裡面,陳白露已經被五花大綁地跪在了地上。
“秦惜雨,你鬥不過我的。”
“二十多年前你是我的一條狗,你以爲現在你就翻身了麼?”
“當年我最大的錯誤,就是給了冷思涵那個小女孩的面子,沒殺了你女兒!”
“你當生下這個女兒,難道不就是想要分走戰家的遺產麼?賤人!”
“啪——!”地一聲,秦惜雨狠狠地一個巴掌甩在了陳白露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我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爲天哥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爲月兒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爲容家人打的。”
四個巴掌下去,陳白露那原本精緻的妝容瞬間變得紅一塊紫一塊。
但是她還是不服輸地冷笑,“那又怎樣呢?”
“你終究是殺了你女婿的媽媽的兇手,戰牧天仍舊是容家的仇敵!?
“你們的女兒,永遠都得不到幸福!”
“你這個女人,好猖狂的。”
宋泠雨扁了扁脣,走上前去,“我爹地說了,猖狂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的。”
說着,宋泠雨將自己手上的手鍊摘下來,放到了秦惜雨的手心裡面,然後蹲下來看着陳白露的那張妝容精緻的臉,“秦阿姨,爲什麼這個女人的臉,和夏至叔叔的老婆的臉是一樣的?”
秦惜雨淡淡地笑了,“有一種人,越是討厭什麼,就越想要得到什麼。”
“野心很大,但是就算臉變得越來越漂亮,但是心裡永遠都是醜陋的。”
說着,一旁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戰牧天打來的。
秦惜雨接起來,“月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