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那個孩子的事情。”
戰行雪笑得妖異,那雙輕蔑的眸子掃過容景冽的那張臉,“我很懷疑,你們是用什麼方式,讓江以誠放過你們的。”
“上次容清淵來看我的時候,對我說,你們去了澳洲,在江以誠的家裡,我還以爲,你們這輩子,回不來了呢。”
說着,戰行雪那扭曲的五官帶着絲絲的冷意,“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們命大,還是該說江以誠這個人太孬!”
顧菱月默默地咬了咬牙。
容景冽卻是十分淡然地笑了起來,“說到這個,我覺得還是要感謝一下陳阿姨。”
“如果沒有你將思涵去世的消息告訴大哥,我還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告訴大哥這個事實。”
戰行雪的臉色微變。
她眯了眸子,冷冷地看着容景冽,似乎是在計算他這番話裡面幾分真幾分假。
“告訴你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我大哥,已經和我冰釋前嫌,並且,已經忘記了冷思涵,重新開始了新生活。”
容景冽淡淡地笑了笑,那雙眸子裡面全都是對戰行雪的嘲諷,“等到我大哥有時間到S市來,我一定會讓他帶着他的女友,來感謝你當初傳遞消息的功勞。”
戰行雪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着容景冽,開口想要說什麼,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半晌,她冷冷地笑了起來,那笑容詭異而又淒厲。
“容景冽!”
戰行雪得意地看着他,“你說的這麼好,現在不還是遇到困擾了?”
“那個孩子,你現在不還是同樣不知道他的來歷,對他不知所措?”
戰行雪的話,讓容景冽皺了皺眉,沒有開口。
一旁的戰牧天嘆了口氣,“行雪,你告訴我,你這些年,到底怎麼了?”
“怎麼變得這麼陰毒?”
“再怎麼說,菱月是你的侄女,景冽是你的侄女婿,你爲什麼一定要針對他們?”
戰牧天的這番話,說的痛心疾首。
他知道,他不是一個好哥哥。
當年,戰行雪因爲和他在某些方面的意見不合而離家出走,他就再也沒有找過她。
他們這樣做****生意的人,向來都是薄涼,因爲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身邊的人就會爲了利益背叛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身邊的人就會被人暗殺。
那個時候,戰牧天總覺得,戰行雪離開了也好,繼續留在組織裡面,或許,會有他們兄妹刀兵相見的那一天。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戰行雪沒有和他刀兵相見,而是和他的女婿,他女兒最愛的男人,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
到了現在,她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卻還是無所不用其極。
戰牧天的話,讓戰行雪怔了半晌。
而後,她冷笑了起來,“哥哥,你一定要這麼說?”
“那我問你,顧菱月還是你的女兒,她爲什麼一定要針對我?”
“如果她和容景冽之間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我怎麼會難爲她!”
“她破壞了我和清帆兩個人多年的計劃,你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