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冽白了一眼莫東修。
三十歲了娶了個十九歲的小妻子,還喊着自己沒有戀愛的機會了?
呸。
誰讓你年輕的時候是個軍癡,每天把自己悶在部隊裡面訓練!
懶得管莫東修的事情,容景冽深呼了一口氣,“DN那邊沒什麼變化吧?”
莫東修聳肩,“還能怎麼有變化?”
“就算戰牧天想要算計你,但是我這個救命恩人在,他還是要賣我幾分面子的。”
“明天你就把你的媳婦和丈母孃一起接回去就行了。”
“DN那邊,我來遊說。”
容景冽點了點頭。
當年戰牧天在一次火拼中差點喪命,幸好莫二哥給戰牧天擋了一槍。
所以戰牧天一直欠着莫二哥的人情沒還。
這些年來,容家的地下生意和DN那邊的摩擦不斷,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麻煩莫二哥。
這一次,爲了月兒,才無奈請出這尊正在休婚假的大佛來。
戰牧天縱然殘忍無情,但是對於莫二哥,還是有些敬畏的。
夜色涼如水。
容景冽站在陽臺上,默默地抽着煙。
但願明天的一切都能夠順順利利。
晨曦透過黎明的天空,喚醒了沉睡的大地。
新的一天來臨。
顧菱月早早地就頂着兩個熊貓眼起牀化妝。
昨夜不知道是因爲水土不服還是因爲自己不習慣不在那個男人身邊,居然一夜都沒有睡好。
還好,她有不遜色於程清寧的化妝技術,仍舊可以將自己化得神采奕奕的。
她要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見那個男人。
讓他知道,沒有他這個父親,她顧菱月這二十多年來,也過得很好很好。
從顧菱月下榻的酒店到DN酒店只有短短的十幾分鐘的距離。
顧菱月坐在車上,手心裡面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莫東修開着車,她的身邊還坐着那個面具男。
不知道爲什麼,顧菱月總覺得那個面具男對自己似乎有種說不清的情愫。
在上車的時候,他會紳士地給她開車門。
在吃早餐的時候,會默默地將她喜歡的菜放到她的面前。
這個男人,在容景冽不在她身邊的時候,扮演着容景冽的角色。
深呼了一口氣,顧菱月默默地將自己的身子向着車窗的方向挪了挪,那警覺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訴那個面具男:“我是有老公的人,離我遠一點!”
容景冽的臉上莫名地浮上了一絲的笑意。
他的月兒,在其他對她有意思的男人面前,都是這樣的狀態麼?
真是乖。
從後視鏡裡面看到車後座的男人那抹邪肆的笑容,莫東修揚脣一笑,直接將車子來了個急拐彎。
猛地,顧菱月的身子直接隨着貫力倒在了容景冽的懷裡。
莫東修吹着口哨在前面哼起了歌。
而顧菱月的身子傾倒在容景冽的懷裡面,臉部剛好撞在他的襠部。
溫熱的呼吸穿過布料噴灑在容景冽的關鍵部位。
男人額上的青筋猛地跳了跳。
慌亂地從男人的時懷裡脫出去,顧菱月狠狠地瞪了一眼前面的莫東修。
昨晚還以爲這個男人是比面具男還值得信任的。
結果現在,赤果果的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