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水順着臉頰緩緩的滑落,緊接着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這響聲剛剛一過,便聽到拳場內傳來“吱噶……”一聲。別看這只是普通的聲響,卻把整個大廳的空氣頓時抽空一般。汗水好似靜止一般定格在半空之中。沒人知道拳場內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葉文緩緩的對阿猛打出普通的一拳。
在所有觀衆的眼中那只是普通的一拳,可在阿猛的眼中並不是。葉文這一拳是撕裂空間,劃破時間。那聲音也是這一拳劃破空氣所發出的,在劃破空氣的過程當中,形成了一把巨大的空氣刀刺向阿猛。
阿猛眼睜睜的看着打向他的一拳,幾秒之內腦中不斷想着怎麼對付這一拳,可是這幾秒之內想了好幾種方法擋開這一拳。
可是方法都不頂用,要是硬擋下來,不死也殘。冒這麼大的風險,的確有些不值得。便擦過葉文打來的一拳,回首給葉文一拳。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眼睜睜看着葉文站在眼前,卻好似水中月,鏡中花。那一拳看似打在葉文的胸口上,卻感覺打在空中。可是阿猛意外的打來的一拳,卻化解了葉文襲來化作空氣刀的一拳。
阿猛不禁吃驚:“好快的身手!以前我看他在拳場上沒以爲他這樣厲害。現在我看到他終於知道邁克爲什麼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阿猛看到葉文這樣的厲害,收回打出去的一拳。口中唸唸有詞,頓時一道閃光出現在阿猛的胸口上,此刻的阿猛的身體如鋼鐵一般的堅硬。
不斷移動的葉文眼睜睜看着阿猛的身體發出一道閃光,試探的打出去一拳,只聽到“叮……”一聲,阿猛的身體毫髮無傷。葉文的腦中頓時想到:“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這樣的話他一定有所破的門路。”
葉文想到這裡,速度越來越快,在場的人誰也看不到葉文的存在。觀衆剛剛從那壓迫的氣息之中漸漸緩和下來,卻看到眼前的一幕。
拳場上不知爲何只剩下阿猛一個人,全身發着閃閃的白光,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別說一動不動,可能動的話都會很費勁,因爲在阿猛的腳下不知何時被阿猛踩出兩個腳形狀的深坑。
全場的觀衆看到阿猛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不自覺的開始響起轟鳴的掌聲,每一個人都爲阿猛這力量所折服。可觀衆誰也沒有想到葉文會更讓他們吃驚。而在此刻葉文的動作只有一個人吃驚,那便是站在場中的阿猛。
“葉文,沒想到你這麼厲害,要不是我有這一手,恐怕我早就不在場上了,不過,現在就因爲我有這一手,咱們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阿猛心中暗暗想着。
就在阿猛想着這句話的時候,葉文不知何時出現在阿猛的身後,頓時在阿猛的身後打出猛烈的一擊。
別小看這一擊,這一擊不斷在空氣摩擦中發出“滋滋……”的聲音。阿猛的耳朵輕輕一動,就聽到背後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此時的阿猛不但沒有躲,可能對他來說這不值得去躲,硬生生就用背後迎上這一擊。
場外的觀衆此時也同樣聽到這樣的響聲,但是他們誰沒有想到這是葉文打出的拳在空氣摩擦發出的聲音。也同樣所有觀衆都眼睜睜的看着單獨的阿猛站在場內,一動不動的站着,葉文不知道哪去了,隨着聲音的傳來,大家這才知道葉文也在拳場之中,因爲他們看到在阿猛的背後漸漸浮現一絲絲火花。
就在火花剛剛消失,就聽到阿猛的背後傳來一聲巨響,“轟……”阿猛依舊毫髮無傷,但是打過去拳的葉文看到從阿猛的背後掉下幾粒金色的顆粒,葉文剛想去撿,那金色的顆粒掉在地上,卻消失不見了。
此時的葉文真是一籌莫展,要是金鐘罩,鐵布衫的話沒有聽說打在身上還會掉下這金色的顆粒啊,不過這金色的顆粒到底是什麼,他到底和阿猛的刀槍不入有什麼關係?葉文一邊穿梭着,一邊腦中不斷的想着。
阿猛此時也知道葉文從他的背後打掉幾粒金色的顆粒,他腦中更是不禁吃驚:“葉文這麼厲害,竟然能從我的身上打掉堅硬的皮組織,一般人打過去,都會手殘的。沒想到他竟然沒有一點傷。不過葉文的本事只有就這樣的話,他是無法打敗我的。”
雖然阿猛很自信葉文無法打敗他,但是VIP室之中監獄長心中還是堅信着葉文一定會勝利,可是在阿猛的刀槍不入的防禦中,葉文現在處於劣勢。如何挽回優勢這是擺在葉文面前的一大難題。
而坐在旁邊的婁市長並不那麼想,興高采烈的看着這場拳賽,好像這場拳賽正是他所期望的,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傷的是哪隻虎對他來說都是有利無弊的。想着,婁市長再一次舉起手中的酒杯,揚起脖子一飲而盡。這是他喝的第五杯酒了。
婁市長飲完後,轉身看到監獄長的酒杯中還絲毫未動,便對監獄長調侃道:“怎麼擔心了?那不是你的搖錢樹麼?放心,死不了!”
監獄長聽到這樣的話,心裡立即火冒三丈,但是表面依舊微微笑着:“哪有!只不過珍惜我這棵搖錢樹,一旦受傷了,我就沒錢了。不像市長大人,不用幹點什麼就有那麼多錢,我一個窮鄉僻壤的監獄能有幾個錢?”
婁市長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子就不對了,準備起身就走,但是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有很丟臉,便氣呼呼的坐在那裡,端起剛剛斟滿的酒再一次一飲而盡。
阿猛和葉文的對決,精彩程度不亞於冠亞軍的對決。 邦德聽說也前來觀戰,邦德此刻看到阿猛使出刀槍不入的防禦的時候,他頓時心中暗想道:“Ye Wen this time finished, I cannot break in the fierce defense. But he still has a weakness, have a look ye can find.( 葉文這回完了,在阿猛的防禦下我都無法打破。但是他還是有弱點的,看看葉文能不能找到了。)
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從阿猛身上掉下的那些金色的顆粒。
葉文看着這些金色的顆粒,好像誰點醒他一般,腦子自覺的頓悟了:“我怎麼沒有想到,他的弱點正是那些金色顆粒狀的東西啊,我要是不斷的打過去,即使阿猛身上一點事也沒有,也會從臺上掉下去,這樣的話我一定會勝利。”
葉文想到做到,就開始對阿猛的背後使出一套連擊,那連擊中的每一拳都夾雜着與空氣摩擦產生的火花和嘶鳴聲。觀衆誰也看不到葉文,但是卻看到那閃閃發光的火花,那絢麗如煙花一般不斷閃耀在衆人的眼前。
但是同樣站在臺上的阿猛此刻卻沒有心情還欣賞這美麗的火花。在阿猛的眼中這火花不但不是漂亮的,反而是致命的。阿猛看這趨勢,雖然這連擊無法打破阿猛的防禦,但是對於他來說傷害也是巨大的。阿猛想到這裡,不但沒有躲避,反而迎着葉文往後邁了一步。這一步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阿猛往後邁了一步,地面頓時“轟隆……”一聲,頓時又出現了一個與阿猛腳大小相等的深坑。就在那邁出那一步的一剎那,回頭就往空氣中就是一拳。
此刻觀衆都不理解阿猛的做法,一個個怨聲載道,差點要上去揍阿猛的樣子。可是在人羣中有一個人卻沒有那麼激動,反而更加冷靜:“Ye Wen is ill, but a Meng. I and a fierce then years of continuous fighting, how could not understand him? He is not without any cause or reason to back up that punch, it seems the only field the two most understanding。(葉文是厲害,但是阿猛更厲害。我與阿猛那麼多年不斷的交戰,怎麼會不瞭解他?他不會平白無故的往後面打出那一拳的,看來具體情況只有場上這兩個人最瞭解)。
那個人剛剛自言自語的說完這句話,旁邊的人都在看他,這才發現那個人正是邦德。趕忙跑到邦德跟前,問道:“Boss, we what also do not understand, please forgive me. But the boss look at the long duel who wins?( 老大,我們什麼也不懂,請你原諒。不過以老大的眼光來看這場決鬥誰贏誰輸啊?)
邦德想都沒想的就立刻回到:“I don't know.”(我不知道)
這一句話立即讓旁邊問的人頓時啞口無言。雖然啞口無言但是其中有一些人認爲連邦德都說不知道,看來這場決鬥真是無法預料啊。
就在觀衆們怨聲載道的時候,阿猛的那一拳擦過葉文的拳頭頓時打向葉文,葉文沒有預料到沒想到阿猛知道自己的蹤跡。等拳頭打在自己的面前葉文才發現,葉文就在幾秒鐘之內想了很多辦法躲開這一拳,可是始終沒有太好的辦法。沒辦法葉文往後一翻身躲過這一拳,這一躲大家這纔看到葉文不知怎的從半空中翻身而下,然後落在地上就像蜻蜓點水一般,微微一碰就站在地上一動不動。這一套動作的流暢與華美頓時讓觀衆傳來轟鳴的掌聲,在觀衆的眼中雖然是打拳,但是比舞蹈還是美上幾分。
可葉文剛剛落地,身體微微往後一傾,險些摔倒,葉文這纔看到原來自己站在拳臺的邊緣,只要葉文輕輕一動很有可能就從拳臺上下去。葉文趕緊把握住平衡,這才穩穩的站住。
這時,站在對面的阿猛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打了這麼長時間,該結束了吧!”
葉文聽到阿猛的說話,回道:“是該結束了,不過我們都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就只會兩敗俱傷。”
其實這些不止場上這兩個人知道,監獄長一直觀戰,心裡也是非常明白這一點的,此刻看到兩個人分別站在拳場的兩邊,監獄長就對旁邊的獄警試了一個眼色,獄警立即明白。
就在阿猛和葉文準備再一次打鬥的時候,哨聲頓時在半空中響起。阿猛和葉文都收住自己手中的拳,擡起頭望着哨聲來源的時候,此時有一個人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