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文走出監獄後,打開手中的黃色小紙條,發現裡面列了一排東西,上面悉數列出製造**等物。
葉文一看這張紙條就明白了,肯是讓他準備好這些東西給他送進去,可是監獄這麼嚴密怎麼才能送進去呢?
可就在葉文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發現紙條下面寫着一條非常小非常小的小字,小字上面寫着:“要是上面東西弄不來,就弄這兩件東西即可……
葉文往下看去,發現竟然是一個用着五號電池的手電和兩條電線。
這些東西都是幹什麼的?葉文真的不是很明白。
但是覺得這個險可以值得試一試。
於是,他第二天一早準備好手電和電線裝進郵件裡,給監獄發了過去。
從此這件事葉文就暫且擱置了,因爲葉文知道既然肯要這兩件東西,他心裡一定是有數的。
就在一個月後的某一天。
葉文像往常一樣招募着人手,可他看的再多,對他來說都不是很滿意。因爲葉文所要的人都是精華,而不是手下。
所以一個月下來,他只招募了一個屌絲,換一句話說他只招募了一個黑客。一個年紀十八九歲的孩子。
正當葉文再一次失落的完成一天的招募之後,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候。一個電話突然響起來。
葉文走向前去,聽到電話裡傳來一個特別熟悉的聲音:“明天中午在監獄的門口等我……”
這句話剛一說話,電話那邊就撂了。
葉文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可是他很快想到原來在監獄中還有肯的事情。於是,他準備好車就在第二天的上午等在那裡。
葉文等了一會,覺得無所事事。就躺在司機位置上想着自己的孩子,真想知道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就在葉文想着自己孩子的時候,監獄的報警聲突然地響了起來。隨即不斷傳來槍聲和呼叫聲。
葉文頓時從司機的位置上坐了起來,眼睜睜的看着監獄,就知道監獄中一定發生了什麼。
就在葉文爲這兩個人擔憂的時候,突然車門一下子被打開了,走進來兩個人,一個金髮藍眼的外國人,而另外一個正是一個老年人。
葉文看都沒看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肯和他旁邊的獄友。然後二話沒說,就把車開走了。
等車走了很遠了,肯纔對葉文緩緩的說道:“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裡等我們。要是你不來的話,我們就走不出去了呢!”
“那你們跟我走吧?”葉文會想到他們會出爾反爾,所以理所當然的問了一句。
那個外國人首先有些不樂意,對葉文哼道:“去哪?”
“不是說好了麼?爲我復仇!”
“什麼時候說好了?你一個人亞洲人竟然讓我一個高貴的民族聽你的?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那個外國人對葉文譏笑道。
“是麼?我既然能把你救出來,我能把你送進去!”葉文非常冷靜的對那個外國人威脅道。
“我就不信,我既然都出來了,看誰還能把我送進去?”那個外國人立刻火了,雙手伸過去就要掐葉文的脖子。
可葉文知道那個外國人要動手了,他不慌不忙地的把一隻手放在腰間,一道寒光從外國人的脖間擦過。一道隱隱的紅絲從脖子上緩緩的流了下來。
葉文這麼一個舉動,那個外國人沒有發覺,只看到脖子上有些癢,用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的脖子出血了。
這些肯都看在眼裡,他沒有說話,就像看看葉文遇到這樣的事該怎麼處理?值不值得爲他賣命。
葉文對那個外國人動完手之後,眼睛一直看着前方,另一隻手依舊把着方向盤,好像剛纔的事情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
然後葉文依舊冷冷的問肯:“肯,你跟他的想法是一樣的麼?”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頓時令肯不寒而慄。這是一種從心底感覺到的恐懼,好像那個人弄死他們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他也突然發現眼前這個人往往不像外表的那樣簡單。
於是肯看到那個外國人準備還要動手的時候,攔住了那個外國人。
然後偷偷對那個外國人問道:“我就問一個問題,你脖子上的傷怎麼弄的?剛纔咱們逃出來的時候還沒有呢?”
那個外國人一聽肯這麼問,他也在懷疑,對啊!剛纔沒有發現脖子上有傷的?他怎麼弄的呢?
難道是他?
那個外國人和肯同時看向葉文,這時候看葉文的眼光好似看怪物一般。
於是肯鼓起勇氣對葉文問道:“所羅門的傷是你弄的麼?”
葉文聽到肯這麼問就知道他們已經注意到那個外國人脖子上的傷口了,於是緩緩地對肯說道:“要問是不是我弄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確定是我的夥伴弄的!”葉文的話音剛落,他再一次摸了一下腰間,一個硬幣大小的窟窿瞬間出現在後座上,肯和所羅門都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久他們纔看到這個窟窿,不由得敬佩眼前的這個人。
事後,葉文問肯他們到底是怎麼從監獄裡逃出來的?肯竟然說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葉文把手電和電線給他之後,他把手電裡的電池拆了下來然後接上電線,分別在所羅門的手銬兩邊接上,然後所羅門往後一拽,高壓電竟然沒有反應。而液體**肯早有打算,就在所羅門拽開手銬的那一瞬,肯一下子用毛絨玩具接住,這樣才保無憂。依次類推,用這樣的方法把大部分的犯人都打開了手銬。犯人一逃出來就亂了套,肯和所羅門趁亂就逃了出來。
過了一會,葉文這才從回憶中緩緩地甦醒過來,這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葉文招呼道:“進來吧!”
肯幾步走了進來,把手中的東西放在葉文面前的桌子上,對葉文介紹道:“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新式***,他所燃燒的火苗已經被我昇華到白色,一旦東西被這個白色燃燒到,他將不會再熄滅,我一直燃燒,甚至在水面上也不會熄滅。”
葉文看了看肯放在桌子面前的這個東西,發現是一個手掌大小的圓球,上面密密麻麻地寫着什麼,葉文也不細看上面的東西,反而拿在手中顛了兩下,問道:“要是燒到人會怎麼樣。”
“不出一分鐘……”肯話說出一半,不再多說。
葉文已經明白肯的意思,於是他換了一個問題:“這個東西有缺點麼?”
肯明白葉文的意思,就對葉文解釋道:“這個東西有陽光他就會燃燒,黑夜他不會燃燒。”
葉文聽到肯說出的話,沒有作聲,站在那裡想了好久,突然靈機一動,對肯興奮地說道:“我有主意了!”
正當葉文興奮的時候,敲門聲再一次響起,葉文儘量恢復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對門外問道:“什麼事?”
“筷子幫的李闖和關風前來見葉教父!”
“李闖?關風?他們來幹什麼?”葉文心中頓時充滿了疑問,雖然以前是自己最忠實的兄弟,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是筷子幫的人了,他們來幹什麼呢?難道是羅公讓他們過來的?
肯看到葉文在想着什麼事情,也略微知道葉文在筷子幫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很識趣,對葉文恭敬地說道:“葉教父,我先走了!”
“嗯……”葉文隨口答了一個聲,對肯說的話並沒有記在心裡。等肯剛要走出去的時候,葉文一下子叫住了他:“對了!你這個東西很好,可以值得再進一步研究。”
肯明白葉文的意思,轉身就離開了。
不一會,關風和李闖走進葉文的辦公室裡,他們打量一圈,發現這個辦公室比原來的那個辦公室要打上兩倍,而且在地上有一個室內的高爾夫球場。就連桌子和椅子都和原來的大不相同,全部帶有歐式風格的。
李闖和關風打量完葉文的辦公室後,都看着葉文,他們說什麼也沒想到葉文還活着,所有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睜睜的看着葉文。
此時的葉文臉上早已經滄桑許多。滿頭短短的銀髮,但是一點都沒有感到頹廢。此時的葉文坐在那個特別舒服的轉椅上,可以看出來有一種特殊的領袖氣質不斷的散發出來。
就這樣三個人看了半天,葉文實在忍不住了對李闖他們問道:“你們來幹什麼?”
李闖他們聽葉文這麼一問,首先一愣,不過關風很快的反應過來,對葉文回答道:“是這樣的,葉哥!自從兩幫之戰後,我岳父對我說你還活着,我起初不相信!後來羅軍師對我們說這是真的,並讓我們過來,勸說你讓你來當筷子幫的五虎將,頂替席文豹之位.可是我個人認爲,只要葉哥安全就好!”
葉問聽到他們說這句話,心中微微一笑,趕緊起身繞道他們面前然後從桌子底下抽出兩個椅子,並讓他們坐下。並對關風安慰道:“關風,我沒事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然後葉文對關風微微一笑道:“聽說你跟宗凌凌結婚了?怎麼樣了?抱歉你們結婚我一直沒有過去看你們!”
“葉哥,沒事的,我和宗凌凌在五年前就結婚了,我們還有一個四歲的孩子。要是你當時在的話我一定讓我的孩子認您做乾爹!”
葉文聽到關風這麼一說,沒有再說什麼,反而轉向李闖,對李闖說道:“李闖,聽說這幾年你混的不錯!還成了五虎將。聽說你在兩幫之戰中大展拳腳呢!有超過宗爺的趨勢喲!”
李闖聽葉文這麼一說,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哭着對葉文說道:“葉大哥!葉大哥!你不知道我多麼想在你的手下做事!葉大哥!你回來吧!你回來吧!”
葉文看到李闖那樣可憐的樣子,感覺看到當初李闖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不過他並沒有生氣,只是從抽屜中抽出兩張紙,遞給李闖道:“你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還哭鼻子!又不是一個孩子,多讓人看了笑話!”
“葉大哥!”李闖擦了擦眼淚,對葉文詢問道:“怎麼樣?我們的意思怎麼樣?”
葉文發現這個話題再也無法迴避過去了,正好正色道:“這件事是這樣的……”
當葉文說完這句話,令李闖和關風的臉色頓時都變成了白色,他們說什麼也想不到在葉文身上會這麼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