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在一旁的阿大都有些害怕了,然而那個人依舊冷漠得,沒有回答,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們這邊走來。
還沒等我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阿大身邊的那些人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阿大瞪大的眼睛。
現在我們所有人總算明白了,剛剛那些人不是不聽他的話,而是可能早已經全部暈倒了。
王祖文看着有些發呆,“秦哥,這誰啊,好像很厲害。”
“嗯~”我當然也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傢伙絕對不是簡單人物,從他走過來,以及這些人倒下,幾乎一氣呵成,阿大原本帶來的人是外面來的,我心說會不會是中了什麼迷煙?或者藥之類的。
但是想想也不對,阿大現在還沒有事,我們也沒有事,那就證明應該和這個無關。
難道真的是由於自身所攜帶的那種氣?
這讓我聯想起了動漫《海賊王》。
大家或許會記得,有一次香克斯登上了白鬍子船,由於自身霸氣太過厲害,那些沒有心理準備的人全部都被放倒了。
我在想會不會也是同樣的一種情形呢?
可是我總想不通自己究竟有什麼能耐,居然能夠不倒!
正在我覺得一切都很矛盾的時候,王祖溫突然拉着我手說道:“秦哥,我腦袋好像有點暈……我……”
還沒等王祖文說完,這小子已經昏了過去,我看他閉上眼睛整個腦袋歪向一邊,我當時瞪大了眼睛,現在我總算相信了,應該真的有那種強大的氣場。
而原本在我前面不遠出的,阿大也已經開始耷拉着腦袋,原本支撐着身子的手鬆了下來,整個人癱軟在地。
現在整個現場之中,最前面就只剩下我和毛第一還沒昏迷。
那個身穿着和服的傢伙,一步步的來到我們跟前。
他停了下來,然後把自己腦門上的那頂紗帽拉開。
當我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的時候,我整個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這傢伙看起來有點像安倍晴明!
或許很多人對於這個安倍晴明不大清楚,我現在可以爲你們介紹一下。
安倍晴明是活躍於平安時代中期的陰陽師,從鎌倉時代至明治時代初期統轄日本官方重要的國家政府機構陰陽寮的土御門家的始祖。
安倍晴明是位對當時處在科技與咒術最先端的“天文道”和占卜爲主的“陰陽道”的相關技術有着卓越豐富知識的專家。
而他的生平事蹟也被神秘化,孕育了許多傳說般的逸話。
而且最離奇的傳說莫過於,他曾經和佛教達摩祖師是競爭對手。
當然,這些也只是傳說而已,不過在日本的這種陰陽術能夠爲人認知的就只有安倍晴明。
而我之所以能夠知曉這一點也是因爲以前玩過一款叫做陰陽師的遊戲。
眼前的這個傢伙就和我當初所看到的安倍晴明的模型很像。
當然這傢伙不可能是安倍晴明,他穿着和服,那又會是誰呢?
正在我有些疑惑的時候,毛第一淡然地說道:“你應該就是日本九菊一派的教主吧!”
隨着毛第一的這麼一說,我猛然想起了不久之前那奈緒子曾經跟我們說過。
九菊一派的教主要來,讓我沒想到的是,現在已經看到了,就在我們的面前。
他走到我們身邊時,看到我們沒有暈倒,微微一笑。
“不錯,本人就是教主安倍豐村!”
安倍豐村?
和安倍晴明是一個姓,保不準這傢伙就是安倍晴明的後代。
“你來這裡做什麼?是想要害我們嗎?”毛第一瞪着他。
“你可不要誤會,如果我真的是想要來害你們的話,那我就不必來了,他不是要你們的命嗎?”那個安倍豐村指了指地上的阿大。
“那你不是來害我們,難道還是來救我們?”毛第一有些無語的說道。
誰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居然信誓旦旦的說:“說的不錯,我正是來救你們的。”
說話之間那個教主來到了我的身邊,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真是太奇怪了,明明身上沒有任何的能力,居然能夠強撐住我的魔音!”
魔音?
我愣住了,難道他一路過來其實有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我當然也清楚,這種聲音在物理學上叫做超聲波,反正已經搞出人體能夠接受的耳朵的範圍,雖然說表面上受到影響沒什麼事,可是如果功率很大而且持續性強的話,就能夠讓人暈倒。
這個傢伙居然如此的厲害。只是輕輕的這麼一走就能夠發出這樣的魔音。
我自己都很是讚歎,不過相對於這個,他這時候似乎對於我更感興趣。
“你就是極陽之子?”
“不錯,就是我怎麼了?”
“當然,找你,就只有一個目標,恢復聚陰陣。”
他淡然說道。
“然後幫你們邪教完成俱魔空現世的計劃?”
“對。”他微微一笑。
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一個人,把要求拜託別人辦的事情,說的理所應當就像是我們欠他的一樣,就算是今天他救了我們,那又如何?
我冷冷道:“那真是對不起,這個忙我幫不了!”
“話不要說太絕,你們如果想要對付毛方的話,或許還得我們的幫忙。”
安倍豐村淡然說道。
“這個不勞你費心,既然是我們自己的事,就該由我們解決。”
這要是按照以前,我肯定會忍不住來一句,哪涼快去那涼快去。
但是現在我的脾氣也算好了,停留了好幾十秒。
“哦?是嗎?那就拭目以待了。”說完話,那個安倍豐村一步步的往回走。
地上那些人還沒有醒過來,此刻他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
我看了看毛第一,毛第一對我點點頭,似乎是在誇獎我在選擇方面沒錯。
這邊他人走了,別人還沒醒,這個真的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由於沒了人的束縛,毛第一忙掙脫開自己身上的黑色之氣,隨後她就來到我身邊。
她不知道拿出什麼黑東西,朝着我手臂上那些被綁處所在的橫生點了一點。
隨着那點東西一點,她一扯,那些藤繩還真的就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