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一百五十多分鐘的電影,一開始許寧夏和小傢伙,還會吃一吃零食的,但是到了後面,兩個人都不知不覺的沉浸進了電影之中,竟然把零食給拋在了腦後了。
有時候遇到電影裡面比較恐怖的情節,小傢伙是下意識的往許寧夏這裡靠,許寧夏則是下意識的往景夜白這裡靠。
如此幾次後,小傢伙乾脆就揪着許寧夏的衣服不鬆手了,許寧夏則是被景夜白給半摟在了臂彎裡面,手也抓着他的衣角沒放開過。
這部電影有點意思,設定是人類在一些慾念的驅使下,慢慢的在身體裡面醞釀出,代表着這些慾念的惡鬼。
有貪婪的,有嫉妒的,有陰險的,等等各種各樣,這都是人性的一種反應。
故事的男女主也都是擁有,各自身體裡面的惡鬼的人,他們不特殊,但唯一特殊的是,他們所擁有的惡鬼,都是那種暴虐的,想要的是各種血腥的惡鬼。
這一切便都是來源於他們心中的仇恨。
故事便就是以此爲基礎展開的,男女主因爲這一共同點走在了一起,一開始共同墮落,坐在了黑暗和血腥裡面。
最終,在終於意識到,他們不能繼續把這種生活保持下去的時候,選擇了共同攜手解脫,從仇恨裡面脫身出來。
故事牽扯到的是對親情、友情、愛情的思考,以及對一些社會已經下意識默認了的規則的重新反思。
至於最終的結果,不是所謂的圓滿,又或者是悲慘收場,而只是男女主各自帶着自己身體裡面的惡鬼,去跟他們自己,跟那些圭臬進行着所謂的鬥爭。
他們說,真正的成功不是就要讓,他們身上的惡鬼徹底消失,因爲這是不可能的。
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惡鬼,即使一種類型的惡鬼消失了,很快就會有第二種類型的惡鬼出現。
他們並不是代表着不堪和罪惡,每個人都沒有必要因爲它,而覺得痛苦又或者是怎樣,你迫切的想要讓它離開你的身體,到最終,你可能越發的擺脫不開它。
不要把它當做成是對手,嘗試把它當做成是朋友,學會與它溝通,與它和平共處。
電影結束,此時正在播放字幕,許寧夏盯在屏幕上面,視線久久沒有移開。
半晌後,長呼了一口濁氣,許寧夏手下一直抓着景夜白衣服的手,在此時慢慢鬆開,然後收回了手。
這麼說,這確實是一部很有特點的電影,與其他的恐怖片都很不一樣,雖然許寧夏並沒有看過幾部電影。
唯一看過的幾次,基本都在青春期的時候了,那時候比較追求刺激,再以後,就是在認識唐芯之後了。
她會拉着你,讓你陪着她一起看,但是她自己又不敢看,膽子其實比許寧夏還要小。
“怎麼樣?”
景夜白已經關了電影了,播放了一些比較舒緩的音樂,見許寧夏遲遲無話,景夜白便就問着她道。
同時看了一眼小傢伙,見着他狀態很好,再加上他剛纔全程都有認真在看電影,景夜白就判斷着,他應該也是喜歡這部電影的。
雖然不能保證小傢伙能夠把這部電影看懂,但是景夜白知道,小傢伙能夠敏銳的抓住,他所感興趣的部分,光是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此時,只聽着許寧夏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這部電影確實是不能把它當做成是一部,能滿足人追求刺激的心理,只爲了講述恐怖故事而講述恐怖故事的恐怖電影來看。”
景夜白聽言,嘴角笑意加深,回道:“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許寧夏偏頭看着他,沉默了片刻以後問道:“我覺得這部電影,如果單是我作爲觀衆的判斷上,無論是它的劇情、角色刻畫、剪輯、特效的各種方面,
或者就說那兩三個方面吧,都是優良的,怎麼以前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部電影?這好像有些不合情理啊。”
景夜白沒有立即說話,雙手向後枕着後腦,保持着這種姿勢仰躺在沙發上,耳中聽着舒緩的音樂,看起來似乎是很愜意的樣子。
半晌後纔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因爲這部電影還沒有上映。”
“什麼意思?”
許寧夏面上閃過驚訝的情緒,如果是像景夜白這麼說的話,那她就是借了景夜白的光,提前看了一部還沒有面市的電影
了。
想不明白期間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許寧夏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她是佔了景夜白的光了。
“剛纔沒有告訴你,就是想要等到你已經看完了了的時候再跟你說的,這部電影是我們公司投資拍攝的,我打算把公司往影視業上面發展。”
許寧夏聽言,面上還沒有消失的驚訝情緒又加深了幾分,隨即問說道:
“往影視業上面發展?”
像是在詢問景夜白的回答,以求得再一次的肯定,如此確定不是自己聽錯了,也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因爲聲音並不是很響。
不過景夜白還是點着頭回道:
“沒錯,這部電影就是我們試水的第一步,前段時間一直都在籌備它。
現如今電影已經拍攝剪輯好了,連發佈會都還沒來得及來。你算是這部電影第一個真實意義上的觀衆了,也不是,應該說是你跟小夜。”
“所以你是覺得這部電影還好了?如果打分的話呢?你打幾分?”
景夜白追問着道了一句。
許寧夏眉頭微皺着,看樣子是在思考着景夜白的問題,半晌後纔開口回道:
“給你個九分吧,離十分就差一分,既是給你的肯定,也是對你們以後在這方面發展,提出了更加高的期望,你覺得怎麼樣?”
景夜白笑,“我覺得很不錯。”
“不過我覺得,如果這部電影上市的話,一定可以取得很不錯的票房,相信我,當然如果你們也要安排得當。”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更有信心了,不怕到時候落到個血本無歸的下場,只能讓看破你來養活我了。”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還沒有嫁給你,你就不能這麼叫我!”
許寧夏再次用含着怒氣的眸子看着景夜白。
然而在這種目光注視下,景夜白卻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這直接反應在了景夜白的面部表情上。
正在許寧夏心中,疑惑的情緒漸重的時候,景夜白說道:“你不要這麼看着我,你要是再這麼看着我的話,我擔心我可能會一個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給強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