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賢大師,您是得道高僧,能不能給我們一個破解的好辦法?”
“要破解也不難,必需做一場法事,請走女鬼。uruo.不過這隻女鬼含怨太久,煞氣很濃,我也不定能制服她,只能說盡力一試了。”
海賢依着夏媛的話行事。
“啊?海賢大師,您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是說多行善事,普渡衆生的嗎?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謝少俊懇求道。
“嗯……”
海賢拖長了音調,這時候謝少俊再傻也明白應該拿點錢出來了,他趕緊從錢包裡掏出一迭鈔票,遞給海賢,道:
“大師辛苦了,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海賢微咪了雙眼,看了那迭鈔票,他何等精明,一看那迭鈔票就知道打死不過兩千元的樣子,心裡不由地冷哼了一聲,那意思是:這點錢也好出手。
不過,他還好已經收了夏媛那二十萬,有這幾千塊也算是額外收入罷了,反正在錢上他已經不吃虧了,於是海賢便不動聲色地接過錢,放入兜裡,道:
“出家人慈悲爲懷,普渡衆生,我一定會盡力幫你們解決這件厄事!”
謝少俊和秦蕊對視一眼,兩人見海賢答應了,便鬆了一口氣。
夏媛心裡笑得快要抽瘋了,沒想到謝少俊這麼小氣,只掏了兩千塊出來,還抖抖索索的,自已前世怎麼沒有發現他就是這麼一個小氣的男人呢?
謝少俊的兩千和自已的二十萬,孰輕孰重,海賢自然懂得取捨。
成也錢,敗也錢。
“大師,你什麼時候有空去我們家做法事?”
秦蕊緊張地問,她當然現在巴不得越快越好了。只是現在有求於人家,她不敢用對待傭人的態度對高僧。
“我這幾天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所以大約三天後吧!”
海賢算了下日子,故意拖長了日期,然後不經意地看了眼夏媛。見夏媛眼神對着他略一點頭,知道合了夏媛的意,心裡鬆了一下。
誰有錢誰就佔據了話語權。
夏媛心中哂笑。
“大師,三天太長了,這三天我要怎麼過啊?”
秦蕊嚇壞了,被賢海算出家中有一個含冤的女鬼,然後還要她等三天,一想到屋裡的女鬼,她就坐立不安,恨不得現在就把賢海拖回去做法事。
“女施主別怕,我這裡給你們幾道護身符,隨身帶好,還有幾道貼在門上,把那女鬼先且鎮住,可保這三日平安。”
賢海隨口胡謅的本事真是一流的,秦蕊聽了,雖然還是不安,但總算比什麼都沒撈着的好,只好連連點頭稱謝。
於是,上山一趟,秦蕊母子花了兩千大洋,弄了一堆花花綠綠的符紙回家。
一到家,胡媽除了身上貼身帶着,還把剩下的都貼在了相應的門上,搞得屋子裡鬼氣森森的,愈發顯得屋子裡異樣的氣氛濃重。
家裡的傭人們有的也看到了電視臺的節目,不過大家都只敢在背後議論紛紛,此時見胡媽公開把符貼了出來,這相當於從另一個側面證實了電視臺節目的真實性。
頓時宅子裡的僕人們人人自危,晚上八點多值夜的傭人們都紛紛縮在屋裡閉鎖門戶,不敢外出,弄得秦蕊也跟着緊張了起來,晚上睡不好,還老是做惡夢,夢到女鬼飄到她屋裡來,掐着她的脖子喊救命!
一連幾天,秦蕊都是精神恍惚的。
謝少俊雖然好一些,但看上去也沒有以往那麼精神飽滿了,加上他在倉庫那裡的工作也不是很順利,頂着個板寸的平頭,看上去就象一個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倒黴犯人。
……
李明牙被打到肚子裡還得和着血吞下去,感覺自已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追王小洋不順利不說,還攤上了大事,被小美的哥哥追債。
事後李明雖然也覺得有些蹊蹺,但一想自已做的虧心事都被對方掌握得清清楚楚,也不曉得對方什麼來頭,於是只能忍氣吞聲。
不過,讓他晴天霹靂的事情還在後邊。
次日,他回到公司上班。
才一踏進辦公室,人事科長孫越就後腳跟了進來。
孫越年紀和李明差不多大,不過由於孫越分管人事,手中掌控的權力比李明要多,所以李明總是敬他幾分。
此時見孫越一臉肅色,李明正想開個玩笑,卻聽孫越正色道:
“李科長,到辦公室來一下,我要向企宣部的同事們宣佈董事會的一個決定。”
李明突然心中有種不妙的感覺。
因爲孫越雖然資歷比他略深,但兩個人見面一向比較友好,互稱對方名字,哪有今天稱呼職務這麼正式?
“什麼事?孫科長?”
李明問孫越,一邊跟着他走到了對過的大辦公室,企宣部的人幾乎都在這間辦公室裡上班。
“各位同事,今天我到這裡來,是要向大家宣佈董事會的一個任免決定。”
孫越不答李明的話,到了企宣部,拍了幾下掌,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後,孫越纔開腔說話。
“什麼決定啊?”
企宣部的人一看到人事有變動,大家都停下手頭的活,豎起了耳朵。
“是這樣的,夏氏集團董事會宣佈,免去李明企宣部科長的職務,由劉雲菲擔任企宣部的科長。”
孫越短短几句話,頓時讓企宣部炸開了鍋。
李明身形晃了兩下,勉強站住,他沒有想到,仕途正紅火的他,突然迎來了這麼一個幾乎是宣判他職業生涯死刑的決定,他失聲問孫越:
“怎麼會是這樣?只有免職決定嗎?沒有其它的?”
在李明殘存的幻想裡,還覺得是不是孫越漏了宣佈他升職的決定,以他這次出色的表現,董事會應該升他職纔對啊?
是的,一定是這樣,孫越肯定漏讀了。
沒想到,孫越以憐憫的眼光看着他,然後淡漠地道:
“對不起,李明,剛纔是我最後叫你一聲李科長了,董事會的決定就是這樣了,只有免職,沒有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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