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說夏媛也有幾分眼力的,之前她看出來了,這個大個子鐵塔一樣的老大還真有幾分功夫,這會兩個保鏢圍着他打,雖然他顯得很狼狽,但還是左支右拙,勉強能應付下來。
而且他的打法是拼了命那種打法,而保鏢顯然是接到南宮俊彥的指令,要活抓他,所以處處受了肇肘,看起來竟然落了下風。
當然,象他那樣瘋狗似的打法自然維持不了多久,兩名訓練有素的保鏢一旦掌握了他的節奏,對付他便顯得輕而易舉了。
在賣了一個破綻之後,老大終於被兩名保鏢聯手擒住,一名保鏢利落地點了他的腿部的某個穴位,他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夏媛和南宮俊彥面前。
而此時,安以臣把喝得爛醉的唐甜抱上了她自已的車,由於擔心她醉得厲害,安以臣便守在她的身邊,不敢離開。
所以,現場就交由南宮俊彥去處理了。
這被稱作老大的還有幾分骨氣,雖然被點了穴跪在地上,但眼神裡依然閃閃爍爍,不時迸出威脅的光芒。
那意思好象是:別看我今天落了下風,但早晚有一天要讓你知道爺的厲害。
如果是膽小的女孩,看到他餓狼一般兇狠的眼神,沒準早就被嚇住了。
但是夏媛畢竟不是普通的女孩,悲慘的生活和奇蹟般地重生,讓她多了幾分一般女孩子沒有地淡定從容。
看到他桀驁不馴的眼神,想着如果不是南宮俊彥及時趕來,這一世自已的人生也會被這幾個小混混毀掉。
那真是陰溝裡翻了船,虧大了。
夏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走上前去,站在那個老大面前道:
“仗着身高體重有優勢,仗着有幾下三腳貓的拳腳功夫就這麼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你們道上的人不是經常說嘛:出來混總是要還的。~vvww.首發
今天,我就替那些被你欺凌過的人還你一個報應!”
南宮俊彥近前,聽到自已乖巧的小女人說出這麼霸氣凜然的話,不禁笑道:
“他剛纔是用哪支手指動了你的?”
南宮俊彥說這話時,雖然臉上帶着笑意,但眼神卻是陰寒至極,那老大擡起頭來正好看到南宮俊彥眼裡的冰封至極的殺意,不由地堪堪打了個冷戰。
這輩子他手上也不是沒見過血,沒處理過人,但是眼前這個丰神俊朗的男人,似乎比地獄裡出來的殺神更加令人膽寒。
一瞬間,他竟不敢與南宮俊彥對視,似乎再和他對視下去,自已就會象賴皮狗一樣趴在地上,連最後一點尊嚴也會丟掉。
但其實,他的所謂尊嚴也保不住多久了。
因爲接下來,夏媛輕啓芳脣,亦是冷笑一聲道:
“右手的食指和拇指。”
說完,還輕輕撫摸了下自已的下巴,好象在回味當時他強加給她的痛苦。
“來人,把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剁了。”
南宮俊彥毫不猶豫地道。
聽到他的指令,兩名保鏢中的一人立即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然後用一隻腳結結實實地踩住他右手,手上一閃眼間多了一柄精巧鋒銳的匕首,匕首上的寒芒在夜裡發出清冷的寒光。
“大爺,饒命,小姑奶奶,求你放過我吧!剛纔冒犯你,也是無意中的,我家裡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幼子,如果我的手指沒了,以後靠什麼謀生,靠什麼養活他們啊!
都是二慶這小子惹的禍,硬要我幫他出頭,我想着不來也不好意思,只是想嚇嚇你罷了,真沒想要對小姑奶奶您下手啊!”
沒想到,保鏢正要手起刀落,幾秒鐘前還保持着一臉桀驁不馴模樣的老大,突然臉上表情一轉,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樣。畫風轉變之快令人咋舌。
這還是剛纔一臉霸道被視爲馬首的老大嗎?
別說夏媛吃了一驚,就連二慶看了也是身上一陣惡寒。
“老大,你,你,這也太沒義氣了吧?”
二慶見老大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已身上,不禁吶吶地道。
“義氣?義氣比命重要嗎?”
老大見二慶還很沒眼色地在那怪來怪去,心想真是被這渾小子給害死了,如果不是他相邀,今天也不會踢到這塊鐵板,都怪這該死的小子。
招子也不亮一些,沒看出來這些都是敢要人命的主嗎?
老大趕緊一臉鼻涕一臉眼淚地道:
“大爺,小姑奶奶,饒命啊!你們看看,二慶這渾小子現在還在犯渾呢,如果不是他,我哪能來湊這個熱鬧啊?都怪這小子,看上了兩位姑娘的美色,心心念念想要採花,起勁唆使我來。”
“老大,話不能這麼說。什麼我貪圖人家姑娘的美色,沒錯,這二位姑娘是象天仙一樣美,是男人誰不喜歡啊?我只這麼一說,你不是屁顛屁顛就來了?”
二慶和老大的話,互相揭露指證,總而言之,就是二慶這個混混看上了夏媛和唐甜的美色,又拉了個大佬來壯膽劫美的故事。
夏媛一聽什麼美如天仙之類的話,不由身上一陣惡寒,原來,被誰欣賞也會影響到觀感。
被這羣混混“欣賞”,聽到他們嘴裡吐出來的“讚美”,那還真需要洗耳朵去了。
“走吧,留給他們處理去!”
夏媛沒有看別人斷指血肉橫飛的愛好,所以拉了拉南宮俊彥,示意離開。
南宮俊彥抱緊了自已的女人,兩眼一掃眼前的這個混混,對保鏢道:
“你們懂得怎麼辦!”
“明白!”
打頭的保鏢應了一聲,腳下更加用力地踩緊了那個老大的手掌,頓時疼得他如殺豬一般叫了起來。
南宮俊彥摟着夏媛,頭也不回,兩個人走了一百多米,上了南宮俊彥停在那裡的奧迪。
臨上車前,南宮俊彥還看了下四周,才批評夏媛道:
“你看,這裡正好是城市監控的盲區,你和唐甜還走到這裡來,難怪他們會選在這裡下手了。”
“還好你們及時趕來。呃,對了,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
夏媛擦了把冷汗,心道:這下可理解古代姑娘保住清白的那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