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播放着歡快的聖誕之歌,聽着不自覺地心情也跟着舒爽起來。
他們到達時,餐桌上已經坐了一個人,還離有一段距離那人就站了起來,問道:“煦風,這位是?”
“我老婆秋凌央。”商煦風將秋凌央推前一步,接着又說,“我兄弟閔鵬弈。”
“嫂子,你好!”閔鵬弈說,目光在秋凌央的身上稍作停留後及時移開。
“你好。”秋凌央點點頭,目光也在閔鵬弈的身上停留,“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嫂子以前來過美國?”閔鵬弈問。
“有來過兩次。”秋凌央回答。腦海裡對這張臉確實是有一點印象,不過具體在哪裡見過倒是一點點都想不起來了。
商煦風伸手過來攬住秋凌央的腰,警告性的瞪了她一眼,似乎在說:你這死女人,老子還在這裡,你特麼就敢明目張膽地跟別的男人搭訕。
“可能是我屬大衆臉,嫂子覺得見過也不奇怪。”閔鵬弈又說。
“或許吧。”腰被商煦風掐了一把,秋凌央回頭狠狠瞪他一眼,這男人剛正常兩天又開始犯病了。
本來是很歡快的一餐飯,最後變成了這夫妻二人在賭氣,飯桌子上誰也不理誰。
秋凌央低頭猛吃飯,看也不看商煦風一眼。
商煦風和閔鵬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也不理會秋凌央。
離去時,閔鵬弈出聲了:“煦風,我有句話想和你單獨說。”
秋凌央是非常識趣的人,人家有話單獨要說,肯定是不想讓她聽,她示意了一下就先走了。
她走了之後,包房裡瞬間安靜下來,兩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着你,誰都沒有打破沉默。
許久之後,閔鵬弈說道:“她是楚蕭航的女人。”
他的聲音很冷很沉,還帶着敵視。
商煦風一道凌厲的目光掃了過來,聲音比閔鵬弈更冷上幾分:“閔鵬弈,你知不知道,如果剛剛說這句話的人換成是別人,現在在這裡躺着的就是一具屍體。”
閔鵬弈:“煦風,你怎麼可以爲了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是我的女人。我爲了我的女人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來插嘴。”商煦風的聲音聽起來很淡很輕,但又帶着凜冽的狠意,“這樣的話,以後我不想再聽到。”
雖然知道商煦風是真的發怒了,不過作爲他最好的兄弟,閔鵬弈覺得這些話必須得說出來,他不說就沒有人敢對商煦風說。
“煦風,做爲一個男人,絕對不能讓一個女人給綁住了腳步。”
“你不想讓女人綁住腳,那就好好呆在美國。”
“煦風……”
商煦風再一道銳利的目光讓閔鵬弈閉了嘴,只要關係到他的女人,就算是最好的兄弟也不能說三道四。
“她是比我性命還要重要的女人。”
離去前商煦風丟下這麼一句話,僅需要這麼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也就表明了秋凌央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那麼閔鵬弈就絕對不敢輕易動她。
看着商煦風那高大的背影,閔鵬弈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搖搖頭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