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宗則看着商煦風走遠的背影,脣畔勾起一抹極其陰冷的笑意:“商煦風,這一次我抓住了你的死穴,我看你還怎麼和我鬥?”
“少爺,利得生打來的電話。”餘明又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
衛宗則拿過餘明手中的手機,接聽:“說。”
電話那端的利得生說道:“衛總,我已經按您的要求去做了,您看你手上的東西是不是?”
“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只要你不在國內出現,我手上的這些東西也會永遠消失。”衛宗則說完就將手機交給了餘明。
餘明掛掉電話,再問:“少爺,所有的事情正按我們的計劃順利進行。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對商氏動手了?”
“不急,時候還沒有到。”衛宗則輕笑。
現在的商煦風對於他來說根本就造不成大的威脅,一個女人就能將他搞得團團轉。再加上他動一點其它手腳,過不了多久,所有的一切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明白,那我先去做事了。”餘明說完,又如來時一樣消失在人羣裡。
衛宗則則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商煦風帶着秋凌央離去的那個方向,心中暗道:“小央,今天這件事情是因爲你相信商煦風應得到的懲罰,那隻狗狗的死完全是因爲你相信了不該相信的人。不過你放心,這是僅有的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傷心難過了。”
……
商煦風深知球球對於秋凌央來說是多麼的重要,這個小東西陪了她三年多的時間,重要到像是孩子,至親之人那般。
她前不久才失去了他們的小渣渣,現在又失去球球,對她的打擊無疑是致命的。
看到她悲痛欲絕的模樣,他的心也跟着揪痛了起來。
他也不管身上穿的白色襯衣,上車後將秋凌央與球球一起摟着,不理會球球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襯衫。
他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用力將他們兩個摟着。
球球全身是血,早已沒有了生命的象徵。
秋凌央就像失了魂一樣抱着球球,其它什麼東西都看不到,也聽不到。
回到a市,回到泱泱秋水,秋凌央才突然甦醒過來。
看到眼前這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俊臉,她鼻子一酸,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哭得像個孩子一樣任性。
商煦風伸出一隻手拍打着她的背,讓她任性地把眼淚鼻涕全部抹在他的白襯衫衣上。
等她哭夠了,哭累了,終於從他的懷裡擡起頭來的時候,兩隻眼淚腫得像兩隻水蜜桃似的。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隱忍了那麼久都沒有哭出來,偏偏在看清楚這個男人的時候就哭了起來。
突然看到他的白襯衫上全是鮮紅的血跡,秋凌央的心馬上就慌了起來,抓着他就問:“商煦風,你怎麼了?”
此時,她顧不得他們已經離了婚,顧不得他還是那場車禍的主謀,只知道自己不想看到他受傷。
商煦風抓住她的手,狂傲地說道:“放心吧,你還沒死之前,本少爺絕對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