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商傲勤打了一個酒嗝,再說:“那個女人從美國趕回來,想要逼婚,但對方態度堅決,還罵她是不要臉的小三,後來可能覺得丟臉就自殺了吧。
喝得醉熏熏的商傲勤說得不清不楚的,但是清醒的衛宗則聽到是聽明白了。這話中的意思,無外乎就是商煦風是他母親做別人的小三,生下來的私生子。
他又給商傲勤把酒加滿,再說:“商大少,你慢慢喝,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衛總,我再敬你一杯。”商傲勤也跟着站起來,硬要再敬衛宗則一杯。
衛宗則端起酒,敷衍地喝了一口:“下次有空我們再喝。”
“衛總,慢走,改天我們再喝個不醉不歸。”商傲勤說完,搖搖晃晃地跌坐回去。
告別了商傲勤,衛宗則出了火鍋店,站在臺階上看了看,這風吹得呼呼的,估計今天晚上就有一場大雪。
想到商煦風那個男人原來不是野種,而是見不得光的小三生下來的私生子,衛宗則的心情也就沒有受到這惡劣天氣的影響。
商煦風那個男人再聰明,他也想不到那個視頻裡的人根本就不是秋凌央,他怎麼可能會想到世界上會有長得那麼相像的人,而這個人還讓他衛宗則給找到了。
正所謂用情至深,纔會傷得更深。因爲愛得太深了,所以纔會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衛宗則得意地笑着,現在商煦風已經被視頻一件事情打擊得再也不敢回到a市。如果這個時候他再查清楚商煦風的真正身世,將他的親生母親是做別人的小三一事翻出來,那個時候他倒要看看那個傳奇一般的商煦風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衛宗則只着冷風,搓了搓手,只是想到商煦風身敗名裂的模樣,他的內心就說不出來的激動。
“少爺。”餘明這時把車開了過來,下車打開車門讓衛宗則先上車,而後他再坐到駕駛座,“少爺,這幾個月來,我們把所有叫秋凌央的名字的人都找到了,但是沒有一個是秋小姐。還有她賬戶上的錢先是轉到瑞士銀行,轉到瑞士銀行後,那邊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我們沒有辦法再追查下去。”
衛宗則的手握了握,眼裡迸射出濃烈的寒意:“阮沫沫,你是在找死。”
餘明從後視鏡裡看着衛宗則:“少爺,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去找阮小姐?”
“先去半山別墅。”衛宗則說完,伸手捏了捏眉心,再望向車外。
上次,被阮坤厲叫回t市,還沒有回來就收到餘明傳來的消息,秋凌央不見了。
而後又發現,有另一股勢力再阻止他們找到秋凌央。起初他還以爲是商煦風把人給帶走了,但是後來一查才知道是阮沫沫在身後搞鬼。
半山別墅是衛宗則在a市新買的別墅,他把小靈轉移到這裡來安置着,找了信得過的人照顧着她。
療養院那個地方雖然安全,但地方太小,把她關在那麼小的地方,肯定會悶壞的,於是他纔想到在a市置一套別墅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