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給鳳齊打了電話,他也立刻就趕到了,然後用上了藥。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那藥似乎沒有一點的效果,眼看着潰爛的面積漸漸擴大,而司徒夫人也不停地開始喊痛,幾個人卻是素手無措。
司徒皓整天就是給鳳齊打電話,然後又給國外的朋友打電話,都說是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
司徒夫人清醒的時候,會看着司徒皓,輕輕地說:必定是那時候,做了太多的虧心事,纔會有這樣的一個結果。
可是,疼痛的要死要活的時候,司徒皓的心裡是真的說不出的難受。
用了很多藥,那潰爛的面積卻還是不斷地擴大。
司徒皓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那樣的無能爲力。
只能夠眼睜睜地看着她掙脫在痛苦中掙扎。
那樣的痛苦啊,真的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話的語言來進行形容。
用了很多的止痛藥,用了很多的止痛針,可是,當那藥效過了之後,疼痛依然是在不停地折磨着司徒夫人。
司徒皓每天就看着她那樣的受着折磨。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如果等着再多的止痛針和再多的止痛藥都沒有用的時候,那該怎麼辦?
難道只能夠看着她每天這樣麼?
“也許可以想想其他的辦法。”
鳳齊終於開口說。
“什麼辦法?”
司徒皓的眼睛從母親的身上移開。
“譬如手術。”
鳳齊斟字酌句,這個念頭在他的心裡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他不知道自己如果說出來的話,司徒皓會不會接受。
“然後呢?”
司徒皓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鳳齊的眼睛。
“先是截肢?是不是能夠保證剩下的部位就不會潰爛了?如果還是潰爛呢?那該怎麼辦?”
司徒皓的語氣裡是沉重。
問題是到現在爲止,都查不出任何的原因,到底是不是那個癌細胞引起的原因?
鳳齊說從來沒有這樣的例子,會產生潰爛。
鳳齊啞口無言。
他也只是一個想法,是一個不成熟的想法,甚至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截肢了之後,司徒夫人剩下的部位就沒有事情了?如果截肢了之後仍舊會潰爛呢?
他是一個醫生,只是一個醫生,不是一個神仙,他沒有那樣的本事,未卜先知的本事。
所有的人都沒有再說話,悲傷籠罩着幾個人。
查出來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沈澤便正式呆在了司徒夫人的身邊。
他說他和她已經錯過了那麼多的時候,她餘下的生命他也陪着她一起走。
如今看着司徒夫人這樣地被折磨和,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知道司徒皓的路子比自己要多的多,可是,連司徒皓都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他還有什麼辦法。
司徒皓因爲惦記着和林若亞吵架的事情,還是趕回去了別墅。
林若亞就坐在沙發上,看見他回來,她的臉色相當的平靜。
“司徒夫人怎麼樣了?”
她甚至這樣開口主動詢問。
司徒皓的一顆心不停地下墜着,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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