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優美的大學宿舍,陸晴正在收拾着衣物,終於畢業了,順利拿到了哈佛大學的畢業證,不枉她四年來的刻苦拼博。
看着擺在桌子上的相架,她嘴角輕輕上揚,綠草如茵的草坪上,一男一女背靠着背幸福地笑着,沈書謙,她的同學兼男友,因爲家裡有事,已經提前一個月回國了,而她,即將也要回來。
書謙回國前夕,還跟她說,等他們畢業回國,找到工作安定下來,就結婚。
想到這裡,陸晴嘴角上的笑意更濃了,突然房間裡漆黑一片,她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大學的用電一向很穩定的,怎麼會停電了?剛打開門,一陣異香飄過,用人有毛巾捂住了她的鼻子,她頓時失去了意識。
“大哥,搞定了,我們現在帶人下來。”兩名金髮的男子動作利落將她扔進了垃圾車,堂而皇之將陸晴帶了出去。
陸晴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費力的睜開眼睛,看着四周陌生的環境,再看看自己手腳被綁上,驚覺自己被綁架了。
到底是誰把她綁架來這裡?在大學四年,她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救命啊,救……”還沒喊完,門突然打開了,一個滿身肥肉的男人走了進來,有點禿頂的頭上,把那稀疏的頭髮整得發亮,脖子上帶着一條手指粗的金項鍊,完全一個暴發戶的標準模樣。
“金爺,蘇家大小姐怎麼處置?”旁邊一個男子滿臉猥瑣的看着陸晴。
“蘇浩想不還錢,那就讓這蘇小姐錢債肉償,看她這楚楚動人的小模樣,今晚必定能賣個好價格。”
陸晴一聽,怔了一下,蘇家大小姐?難道他們要綁架的人是蘇珊,她的室友?
“你們搞錯了,我不是蘇珊,你們快放了我,否則我報警。”
那個自稱金爺的男子,聽到陸晴的話,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
“給她一顆藥,一會她就會乖乖的,名牌大學的大學生,怕是賣了你也夠蘇浩欠的錢了。”
陸晴拼命的搖着頭,那顆藥絕對不能吃,然而不管她怎麼反抗,那顆藥還是硬塞到她的嘴巴里,強迫她吞了下去。
“好了,讓桑媽進來,好好給她打扮一下,我們走。”金爺一聲令下,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吃了那顆藥以後,只覺得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她強打起精神,看着這個房間,連個窗戶都沒有,難道她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不行,她不能這樣認命,書謙還在國內等着她回去的。
還沒從牀上下來,一個打扮得嬌媚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到陸晴試圖掙扎,輕輕捂着嘴笑了一下,“我說小姑娘,進來星皇娛樂城,你還想逃得出去啊?別費力氣了,你們兩個給她換身衣服,好好打扮一下。”
星皇娛樂城?這不是拉斯維加斯著名的娛樂城嗎?她怎麼會被綁到這裡來了?
完了,老天爺一定是跟她開玩笑。
早就聽說過拉斯維加斯,除了賭錢,各項供有錢人娛樂措施也是讓人歎爲觀止。
陸晴想說話,卻發現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整個軟得跟麪條似的,只能任由眼前這兩個女子把她的衣服剝光,連衣褲都不剩。然後給她穿上了一件幾乎透明的白紗,此刻,陸晴想死的心都有了。
桑媽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精緻的瓜子臉、白皙的肌膚、一頭青絲隨意的散落,薄薄的白紗將她玲瓏有致身段表露無遺,那青澀無措的眼神怕是天下男人的魂都要被她勾去。
桑媽又拿起一朵百合花,將她長長的黑髮挽在耳邊,將百合花插了上去,“姑娘,你這副打扮保證今晚讓全場的男人爲你瘋狂。”
聽到桑媽的話,陸晴只覺得連骨頭都冷了起來。
夜晚的星皇娛樂城,精彩夜生活纔剛剛拉開帷幕,這座不夜城比起白天的時候更顯繁華。
陸晴被人帶到一個高臺上,她看了一眼,場下黑壓壓一片人,許多男人被清純的陸晴吸引,頓時覺得熱血沸騰起來。
場下的人蠢蠢欲動,就猶如對待藝術品一般開始進行競價。
“一億。”突然,一個清咧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衆人不由得順着聲音讓開了道路。
拍賣師也瞪大了眼睛,連忙舉着牌子,“一億一次,一億二次,一億三次,成交!”
一個身材高大挺撥的男人,刀刻般有棱有角的五官,眼裡透着一絲刺骨的寒意。
連錫金卡一刷,看了看高臺上的女人,心裡涌過異樣的感覺。
溫如雪的死對他打擊甚大,看到這東方模樣的女子,那滿臉驚恐與無助讓他砸下一億,這是連錫來拉斯維加斯之前沒有的計劃。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披在她的身上,直接抱着她離開了娛樂城。
“少爺,我們現在去那裡?”莫東畢恭畢敬跟在連錫的後面。
“金色海岸。”連錫冷冷說了一句,看着懷裡的女子滿臉通紅,他眉頭輕輕擰了起來。
莫東知道連日來,少爺一直都處於失去如雪小姐的悲傷中,如今,能有一個女人吸引他的注意力,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於時,莫東連連闖了幾個紅燈,十分鐘以後便把人送到了金色海岸的別墅裡。
這是連錫剛買下來的別墅,還未曾住過幾次,門鎖是用指紋的,只見他手指輕輕放了進去,門立即打開了。
陸晴一路上都昏昏沉沉,額頭上全是微微細細的汗珠。
連錫知道她被人下藥了,一般送到拍賣的人,都會事前下藥,以保證被拍賣人的乖乖服從聽話。
他一向有很好的自控力,但是看着牀上清純秀氣的她,彷彿被下藥的人不止是她。
連錫知道,再看下去,他也會控制不住自己。
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正準備進浴室洗冷水澡的他卻被一個柔軟無骨的小手拉住,“唔救我……”
陸晴的靈魂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只剩下人的本能動作,渾身像是被火爐烤似的,鋼鐵般的意志也被那媚藥磨得丁點不剩。
她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但是本能覺得這個男子可能救自己。
她拉着他的手,藉着力從牀上起來,整個軟趴在他身上,“救我,我好痛苦,好熱……嗯……”
他在牀上坐了下來,看着她媚眼如絲,可憐而又動人,他的手輕輕劃過她的臉,一向自控的他情不知禁吻一下去。
連錫的吻對於此刻的陸晴來說,宛如行走的沙漠已久突然發現的清泉,她笨拙的吻着他的嘴脣,試圖可以解救她體內的燥熱,只是,彷彿怎麼吻都不夠。
連錫看着在他身上胡亂點火的女人,再加上毫無技術可言的吻,卻是說不出來的勾人,不由得讓他倒抽了口氣,他強力將她拉力,“女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陸晴的理智早已經飛到九天外了,她只知道她此刻快要死了,“我好難受,你救我。”
可憐楚楚的聲音讓連錫整個人一振,他還沒有動作,只見懷裡的女人已經在扯他的衣服,頓時露出了精壯的胸肌,陸晴伸手摸了過去,然後又開始吻着他的脣。
連錫臉上的青筋都微微突了起來,化被動爲主動,將她反手壓在身下,教她到底什麼才叫作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