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都以自我爲中心的爵爺。
楚柏卿感覺很無力,因爲他知道和顧爵說再多都沒有,他一向都習慣了這種解決事情的模式,那就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想做什麼就是什麼。”
“對,不關你的事情,所以,開門,我的事情我去解決。”
楚柏卿狠狠的砸了一下門,語氣壓抑的沉悶,那是有火發不出的狀態。
楚柏卿的性子和顧爵就是南北兩個極端,楚柏卿會壓抑隱忍,而顧爵向來都是喜歡爆發。
“柏卿,你知道我當年爲什麼上九中麼?”
顧爵忽然站起身來,雙手插兜一步步的走向楚柏卿。
當年顧爵初中畢業就不想上學了,家裡都沒攔着他。
因爲秦青和他爸都深知,自己的兒子就不是學習的料。
基本都是這麼一路睡過來的,白天在學校睡,回家也睡。
要不是他能打,之後也不會有了爵爺這個名號,秦青總是說,應該叫他睡神才更加的貼切。
但是,最後,令所有人以外的是,顧爵說要繼續上學,和楚柏卿上一個高中——九中。
別說是一個重點高中,就是顧爵說要上個名牌大學,顧家也是能給他安排的。
就這樣顧爵又陪着楚柏卿上了三年的高中,又這麼睡了三年……
顧爵的話題轉的太快,楚柏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顧爵已經靠近他了。
“不知道……”當楚柏卿說的身子被顧爵給逼靠在門上的時候,楚柏卿開了口。
楚柏卿確實不知道,因爲大家都很意外,因爲顧爵最煩的就是學習。
秦姨也以爲他睡完了初中,就不會再想上學了。
畢竟用秦青的話說,“學校的椅子也不舒服,睡了這麼多年,脊椎腰椎沒睡出毛病,都不錯了!”
所以,楚柏卿也不知道顧爵爲什麼又睡了三年高中。
“因爲我特麼的得陪着你啊!”一手撐在門板上,另一隻手捏着楚柏卿的下顎,將他的頭擡起來。
顧爵的語氣很輕,因爲靠的太近,楚柏卿能夠聞到他口中殘留的菸草味道。
“我要不在你身邊,你指不定被人怎麼欺負,不會打架,也不願意搭理人……”
楚柏卿上學的時候是這樣的,他要是學習入迷了,誰都不搭理。
要是做一道題上癮了,就是老師來了,叫他也不會理的。
所以,學校很多人都說楚柏卿學習是好,但是,卻是眼高於頂的人,傲嬌的很。
其實有很多人找楚柏卿麻煩,一部分是因爲顧爵,但是一部分也是因爲他那愛搭不理的性子。
“你的任何事都和我有關,但是,別人的事都特麼的和我無關,和你也無關。”
話音落下的時候,顧爵狠狠的吻向了楚柏卿的脣,幾乎是帶着咬的。
似懲罰,又似不甘,反正就是要楚柏卿痛,因爲他顧爵很痛很痛……
他最討厭的就是楚柏卿,這種在他們之間劃線的冷漠。
好似他的生活中沒有他顧爵,也是一樣的。
而自己最特麼可氣的地方,也是最慫的地方就是,他的生活不能沒有楚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