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騰眼神一冷,大怒道:“好,既然你執意叛亂,那本界使就將你這擾亂界律者一併清理門戶”。
冷無邪氣急而笑道:“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清理門戶。好象說的你蕭界使已經是我天界界主了一般,真是不要臉”。
蕭騰道:“本座懶得跟你浪費口舌,既然你想死,那本座就成全了你,送你一程”。
說完,蕭騰以快如閃電的速度直取冷無邪,冷無邪手中碎魂劍被他注入了深厚的內力剎那間變的烏黑閃光,璀璨奪目的盪出層層劍影。
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一瞬間,冷無邪已全力與蕭騰柳可可二人交上了手。
普凡天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癡情的淚水奪眶而出。他溫柔的爲上官飛雪拭去嘴角的黑血,撫摸着她蒼白憔悴的絕世容顏,泣聲道:“對不起,雪兒,是我無能。我保護不了你,都怪我,都怪我”。普凡天激動的自責道。
此時的普凡天覺得一股錐心之痛在瘋狂的擠壓着自己心如刀絞的靈魂,讓他感覺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上官飛雪的雪白纖手輕輕的按住了普凡天自責的詛咒,貝齒輕啓道:“不要在,在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上官飛雪將俏臉依偎在普凡天懷中輕語道:“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害怕了,就算是死,又如何呢”?
普凡天緊緊的將懷中的絶麗佳人抱緊,生怕一鬆開她就會消失不見似得:“只要我普凡天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讓你有事,我向你保證”。
上官飛雪不在說話,她就那麼靜靜的,溫柔的,幸福的依偎在普凡天寬闊的懷中,好好的珍惜着這短暫的美好。
可惜好景不長,只聽與冷無邪交戰的蕭騰得意的笑道:“冷無邪,雖然你是個不凡的高手,但是你卻總是與我作對,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誰,去死吧”。
此時的冷無邪握碎魂劍的右手被柳可可的長鞭緊緊的束縛住,左面他的左手被蕭騰的右手反手扣住。
說完一席話,蕭騰的左手掌中出現了一個泛着幽幽寒氣的湛藍珠子,待那湛藍珠子的光華達到最盛之時,蕭騰全力一掌準確無誤的擊在了冷無邪的胸口上。
冷無邪痛吼一聲,他當場被蕭騰的全力一擊震斷了全身的筋脈,他的胸口被擊的坍塌了下去。一道血箭自冷無邪的口中噴涌而出,冷無邪的雙眼漸漸的失去了光華,他手中從來愛不釋手的碎魂劍哀命的掉落,插在了地上。蕭騰飛身一腳將冷無邪踢向了上官飛雪與普凡天處。
似乎是挑釁,似乎是警告。
劍閣弟子們大亂,他們的眼神鮮紅,透露着一種只有野獸的眼中才會出現的兇狠,那更是瘋狂。一弟子紅着眼嘶吼道:劍閣弟子聽令,給我殺了蕭騰爲宗主報仇”。衆劍閣弟子明知此行兇多吉少,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退縮不前,與冰火山與毒神派的弟子戰成一團。
一旁,本沒有話語權的冥王宗噬魂鬼也不再猶豫的怒吼道:“冥王宗,劍閣衆兄弟待我冥王宗不薄,如今更是冰火與毒神犯上作亂叛界,我等雖不才,但也要爲我天界的天義縱橫出一份力。大家隨我殺盡叛徒”。說罷,冥王宗也加入了戰團與劍閣合力對抗冰火山與毒神派。
蕭騰也不可一世的吼道:“給我殺光一切膽敢阻止本界使執行界規之人,一個也不許留”。
只於一旁的神醫門還在等待,他們的門主元不該此時已經雙眼血紅,他的底線也已經到邊緣了。
“冷門主”
憤怒的普凡天一聲怒吼,他體內忽然有個黑色的光球從他的體內飛離而出,在空中閃現出了修羅冥王的巨大身影,修羅冥王穩穩的將昏死的冷無邪接在雙臂之間轉身一個縱越,跳到了普凡天面前,將還有一口氣的冷無邪放在了普凡天的身邊。
修羅冥王一出,立即震驚在場所有人。
交戰中的噬魂鬼驚喜交加的鼓舞道:“大家看到了嗎?那是宗主的修羅冥王。普凡天乃我冥王宗實質名歸的宗主”。
普凡天懷中的上官飛雪意外道:“普凡天,你,,你竟然真的繼承了,楊敗的傳承......”。
普凡天對上官飛雪一笑,將冷無邪輕輕放下道:“雪兒,我會用我的最後一滴鮮血來捍衛我們來之不易,崎嶇難得的愛”。普凡天說完,毅然的向一臉驚訝的蕭騰與柳可可二人大步流星的邁去。
上官飛雪一臉驚愕的道:“普凡天,你要,小,,小心啊”。
普凡天回首一笑道:“放心吧!爲了你,我也會的”。
蕭騰與柳可可愣在那裡,看着一步步走來的普凡天與他身邊巨大而兇狠的修羅冥王,他二人似乎是看到了楊敗的影子在向他們一步步走來。
蕭騰吃驚得道:“什麼,真是想不到。你小子竟然真的學會了楊敗的這門邪功”!
柳可可不禁驚呼道:“他,好像,,好像那楊敗”。
蕭騰最先反應過來,狠狠得道:“但是那又如何,除非你已經達到了六任冥王的那種境界。否則...嘿嘿!別說是你這個初見世面的毛頭小子,就算是楊敗再生,他也無力迴天,扭轉不了你們註定一死的局面”。
普凡天卻並沒有理會蕭騰的出言挑釁,而是撫摸着修羅冥王的巨大魂體道:“修羅冥王,你是楊敗前輩的化身,今天是你我第一次配合實戰交鋒,我希望我們不會是最後一次”。
但是巨大的修羅冥王是不可能會迴應他的,但是修羅冥王那巨大的身軀卻是在散發着無盡的森然殺氣,彷彿一旦普凡天放開對他的束縛,他便要將世間的一切生靈斬殺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