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太陽爺爺”是不是真的聽到了上官飛雪的“隻言片語”而故意和她對着幹還是直率的生氣了。反正現在這個天氣是越來越熱了,整個龍溪就像是置身於一個大火爐中一般。
這熱火朝天的天氣就連安靜的躺在椅子上的普凡天都已經是大汗淋漓,汗流浹背的了。
直至給他生生的熱醒了,普凡天很是不悅的眯着個眼低聲咒罵道:“這是什麼鬼天氣,還叉叉的熱上癮了。唔唔!真是受不了。咦!小丫頭呢?怎麼不見了”?
這時,普凡天才發現讓他很是頭疼的小麻煩上官飛雪不在,普凡天心中暗喜道:“正好,小丫頭不在,偷偷的去龍溪衝個涼再好不過了”。
在龍溪,現在普凡天已經不在那麼的擔心上官飛雪的安全了。
因爲現在的上官飛雪玩心很大,總是會像個小孩子一般竟然從外面和那些小猴子,小梅花鹿玩到一起了。
普凡天真的很不明白,這個小丫頭怎麼會與那些野生小動物打成一片的。
有了沖涼的這個想法,自語完他擡腿便向龍溪方向走去。
普凡天臨走之時還不忘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涼茶,邊走邊擡頭對着老天挑釁道:“鬼老天,你越熱我越有辦法對付你。我一會兒就口含着涼茶去沖涼,老子就這麼享受,我氣死你”!
很快,龍溪清澈的流水已經近在眼前了。
普凡天找了一處自覺的還不錯的“風水寶地”含了一口涼茶就要脫了衣服下去泡涼泉去。
這時,他忽然發現不遠處水中一個婀娜多姿在水中不時探出秀髮披肩的絕美輪廓,由於距離較遠而且水珠模糊,他一時還真的看不出是誰來。反正他知道這兒竟然是有一個如出水芙蓉美人魚一般的暢遊者。
普凡天一驚:“不是吧!有人游泳游到了這裡!應該不會吧!這裡這麼隱蔽,這麼遠。哎呀!不會是那個小麻煩吧!”。
普凡天想到了之前上官飛雪說想和他一起洗澡,雖然被自己給拒絕了。但是她現在不見了,以她現在的開放加弱智心裡,估計十有八準。
雖然這樣明目張膽的偷窺很不好,但是普凡天出於對他二人的安危或者制止上官飛雪的膽大妄爲而不得不邊向前走邊凝神觀望。
越近越熟悉。
終於在溪水中的絕美女子對着普凡天眨動了一下水靈的美目。高興的叫道:“小天天,你來和我一起洗澡澡的嗎?喂!那時你不是說你不來嗎?你這個大騙子”。
所幸上官飛雪所在的水位並不深,但她所在的最深處也到了她潔白的脖頸。
此時的上官飛雪的俏臉上沾滿了許多的小水珠。將她襯托的更加絕美無暇。
一頭烏黑秀髮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披在光滑如玉的身後,身前的兩座翹峰隨着溪水的波浪起伏若隱若現秀菨動人。真個出水芙蓉,豔羞天仙。
普凡天被驚得“嗤”的一口將口中含着的涼茶一絲不剩的噴了出來,普凡天急忙轉過身,背對着她大聲的呵斥道:“好你個膽大妄爲的小丫頭,一個女孩子竟然敢大白天的在龍溪中洗澡,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不好啊’?
上官飛雪用一雙潔白的小手頑皮輕輕的拍打着溪水,一臉無所謂的對背對着她的普凡天笑笑道:“怎麼了?這裡不就你和我嗎?再說你不是講我們本來定的十月一號要成親的,而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嗎”?
“呵呵!你怕什麼?轉過身幹什麼嘛!害羞了嗎”?上官飛雪很是不解的一歪小腦袋認真的問道。
普凡天詞窮口吃的支吾:“我…..你個小丫頭,你快給我上來”!
上官飛雪認定了普凡天似乎很是“害怕”自己現在的這種狀態,一臉無賴的道:“我不,我就不上去。有本事你下來捉我啊’!
普凡天氣的抓狂,但卻又是無可奈何。只得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狂暈,正人君子可真是不好當”!……..
天界:
同時修煉玄陰無極神功的冰火界使蕭騰與毒神柳可可的修煉進度果然不一樣,柳可可修煉此功可謂如魚得水,精進極快。短短几個月的時光她便已經在做突破,達到了玄陰無極的第二重,凝神固體了。
她知道,自己的時間有限。當蕭騰發現了他與自己修煉玄陰無極的差距之時,就會是二人生死一戰之時。
但是,任她如何的專心急修,她始終難以在邁進第三重的門卡,在難精進分毫。對於心法中的諸多要領始終無法理解參透。她並不敢胡亂的嘗試,以免被此神功強橫的真氣所逆轉而功破身死。
她自己也知道,習此神功一開始容易。越到了後邊越是難以修成。
遙想當年,就連天界的曠世奇才開界祖師王飛雪都在古洞中閉塵靜修了七年方纔大成。自己能夠達到這般地步已經實屬不易。
而再看現在的天界界主蕭騰。
他爲了自己的宏偉野心與自身安危,他擔心上官飛雪會報復自己。修煉玄陰無極神功可謂是比之毒神柳可可還要刻上心。
但他很是苦惱的發現,自己這般廢寢忘食的全身心的投入卻並沒有達到自己意象中的三分之一。
他的玄陰無極始終還是停留在第一層,任自己如何努力,體內的真氣卻是紋絲不動,艱難萬分。始終不能突破壁壘達到第二重境界。
就是如此,蕭騰還焦躁不安的失望發現。自己體內的玄陰無極真氣一直蠢蠢欲動,似乎大有要反噬他的傾向。使得他全身的冰火兩重天一直在極力的想要穩固這絲強橫真氣,兩者隱有互相對抗,十分的不穩定。
柳可可與蕭騰二人都在猜測對方到底是達到了什麼境界。終於柳可可爲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女子更加的適合習練此功)忍不住了。
在一次碰面中,裝作有意無意的問起了蕭騰:“看蕭界主這般的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這幾日定然是神功大進。不知道蕭界主此時究竟達到了何種高深莫測的境界了呢?可否與小女子分享一下蕭界主的成果”?
蕭騰也正很想知道柳可可的進度,這可謂正中下懷。
蕭騰的玄陰無極始終停留在第一層,難以再做突破。
但他又是何等的陰險狡詐。他知道柳可可是在試探自己。
心中注意已打定,但卻是故意裝作沉穩,臉色古井無波的道:“老夫不才啊!修煉此神功這麼久了,任我如何的努力都無法再做突破,始終是停留在第三層而已。慚愧啊!慚愧”!
柳可可聽完心中一驚,她不知是計,當場面色大變。
蕭騰一頓,又不緊不慢的問向柳可可道:“不知柳副界主達到什麼境界了呢”?
柳可可壓下心頭的震驚,一臉質疑不解的黯然道:“蕭界主果然天賦過人,精通武學之道。小妹不及萬分之一,現在才達到了區區二重境界而已,實在是羞煞與人”。
蕭騰早就已經做好了接受一切的準備,但當柳可可親口說出達到二重境界時還是忍不住投去了驚異的目光。
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波動,心中卻是早已吃驚萬分,驚起了千層浪。心道:“我的內力遠勝於她,按理說我應該是比她進步的多得多才是。可是如今她卻是反而超越了我一倍之多。難道她真的是天賦過人?或者是修習這門武功女子要比男子順利的多”。
“總之,不管是何種原因,我都不能再留着她了。以免在成就出第二個上官飛雪,將來對自己必將是後患無窮”。
蕭騰殺心以定。
他猛的運足全力一掌向柳可可拍去,剛猛的掌力帶着滾滾炙熱的起浪直襲柳可可的門面。
早就已經在暗暗提防的柳可可還是大驚一聲,她險險躲開。驚魂未定的盯着蕭騰怒喝道:“蕭騰,你幹什麼”?
蕭騰臉色一寒,語氣陰森的道:“對不起啦!柳副界主,蕭某實乃不才我的玄陰無極神功始終未能突破第一層。而你的進步神速令蕭某深感不安。我本來就遲早都會要除掉你,現在看來是要提前了。正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這個道理心機深沉的柳副界主你應該是明白的”!
柳可可嬌美容顏花容失色,她一臉驚恐的憤憤道:“蕭騰,你可真是個奸詐的老狐狸。不過你可別忘了,上官飛雪還活在這個世上。你難道就不怕她回來之後找你算賬嗎”?
蕭騰奸笑兩聲道:“你果然是冰雪聰明,這樣我就更加不能留着你了。上官飛雪會找上我,但是同樣她也會找上你。不如我就先送你一程,免得讓你在夜長夢多,總是擔心上官飛雪會殺你”!
說罷,蕭騰不再做停留。他身型一晃飛身躍起,揮手間接連快速的打出了幾道霸道絕倫的紅藍真氣襲向柳可可。
柳可可又驚又怒,她嬌喝一聲:“無恥老賊,你不得好死”!自己強提內力,一道道青色光芒從體內疾射而出直迎上蕭騰的兇狠攻擊。
蕭騰嘿嘿冷笑幾聲道:“這句話,我早就已經聽煩了”。隨後,他眼神一冷語氣轉寒道:“那就不如看。今天你我二人到底是誰不得好死”!
蕭騰的左手泛着冰冷滲人的藍光,右手散發着炙熱的紅光。
他的身影迅速無比的圍繞着柳可可旋轉,旋轉之中頻頻的對柳可可發動襲擊。柳可可無力反擊,她只能全力防守。
這時,可見場中的毒神柳可可在一丈方圓的地方,由她自己體內踊躍而出的青色玄光形成的一個保護罩將她的玲瓏身材包裹在內,青色光罩光芒大盛在全力的抵擋着由蕭騰雙掌之中頻頻打出的層層疊疊交織纏繞的紅藍掌影的侵襲。
不時,柳可可已經力顯不支,額頭上已經是香汗淋漓。
蕭騰爲了儘快的拿下柳可可,他的身影忽然一化萬千。場中有無數個蕭騰的身影在對中間由青色光罩護在中央的柳可可掌掌拍去。
短短時刻,柳可可的青色護體光罩已經承受了蕭騰不下數百掌的重力。她的青色玄光罩驟然暗淡,緊接着蕭騰打出的一道紅色掌影突破了柳可可的護體真氣,狠狠的印在了她的身上。
那紅色掌影在剛被蕭騰打出之時雖然剛猛無比,但在突破柳可可的青色玄光罩之時紅色光影已經暗淡了許多。
但是這一掌仍將柳可可擊退了五步只去,柳可可**一聲努力的穩住身型,一絲鮮血自她的嬌脣滑出。身上的青光消失殆盡。
蕭騰一喜,得意而瘋狂的大吼道:“柳可可,你不是老夫的對手。還是別做無謂的反抗了。這個世間太過兇險,你還是讓老夫助你早日脫離苦海吧”!
柳可可氣的貝齒輕咬道:“蕭騰老匹夫,你少得意!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墊背”!
說完,忽然柳可可雙目緊閉。她的一雙如白藕的玉手向左右兩旁虛空而張,在她的兩手之中赫然出現了兩個青色的光球。
這一刻,周圍的氣流徒然加速,瘋狂的流轉起來。在柳可可的周身強大氣息的散發,衝的周圍百樹搖晃,飛沙走石,狂風呼嘯。一股讓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的磅礴大力自柳可可的體內散發開來。
蕭騰的臉上略帶震驚之色,但隨即便恢復了陰冷。
他雙眼一眯道:“這就是玄陰無極的二重境界,果然奧妙非凡!只可惜你還沒有練到家,跟上官飛雪比起來你還差得遠啦!現在趁你氣候未成,不斬殺與你,必將後患無窮”!
蕭騰窮字一出口,整個人飛身而上,紅藍真氣從蕭騰的掌中狂涌而出肆意橫衝的攻襲着尚未凝聚全部真氣的柳可可。
柳可可無奈,她急忙催動雙手之中的青色能量球激發而出的青色利芒飛身迎上蕭騰,與之在空中對拆了十餘招,二人剛一落地同時雙腳尖一點地在次的凌空向上對訣。
二人腳尖點地的那裡迅速的龜裂開來,向着周圍迅速蔓延裂開,縫隙延伸數丈。
青色的真氣與紅藍交織的真氣互相的衝撞,對碰,激濺出無數的電石火花涌向了他二人的周圍。激濺而出的真氣如破空神兵遇樹折數,遇石碎石。
終於二人的交手到了白熱化階段,空中的二人各自運足全力雙掌相對,以自身真氣爲資本強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