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感謝風緊扯呼也、billkiqi、魔鬼大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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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後拖着兩隻大皮箱的金南擡頭看到高揚時,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濃濃的激動之色。
“高哥!”按照高揚的要求,金南在外人面前不許叫自己師父。
金南望着站在大堂里正笑看着自己的高揚,連忙高呼一聲,緊跑兩步便來到了高揚面前,來不及擦拭一下臉上的汗水,雙臂一張便給高揚來了一個熊抱。
一番激動過後,金南拉着高揚便來到了爲首的男子身邊,“爸,這就是我跟您提過的高揚高大哥,就是他在青陽一直照顧我的。”金南說假話絲毫不臉紅,他認識高揚一共也沒有兩個月。
正在打量高揚三人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高揚小友是吧,老夫金正羣,這段時間常聽犬子唸叨你,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感謝在青陽時你對犬子的照顧。”
“金叔叔客氣了,我和金南是兄弟,相互照顧那是應該的,至於說什麼感謝,高揚萬萬不敢當。”高揚衝着金正羣微微彎了彎腰,一臉真摯地說。
別看高揚一臉誠肯,其實心中早把金正羣腹誹了一通。這人說話怎麼跟古人似的,累不累呀!唉,可憐的金南。高揚心裡明白,越是這樣守舊的人越愛鑽牛角尖,說白了就是一根筋。怪不得金南整年不回家,家裡有這樣嚴厲刻板的父親管着,日子肯定索然無味。
金正羣隨後跟高揚介紹了自己的四個師弟,又是一番客套後,這纔開房上樓歇息,由於酒店是事先金南訂好了的,倒是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你所說的這個高揚,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身上沒有一點能量波動,而且也看不出來靈魂力量有多高,你確定是他憑一己之力把你從血池裡救了出來,你沒說假話?”
和高揚同一層樓的一個套間客廳裡,沙發上正襟危坐的金正羣望着站在面前的金南,面色嚴肅地問道。
凌厲的目光真盯着金南身上一陣發毛。別看金南平日裡活潑如猴,但是在金正羣面前比遇到貓的耗子還要老實,雖說一年多不在金正羣身邊,這二十年的陰影又豈是這短短一兩年時光所能消彌的。
“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決不會有假。”被金正羣的凌厲的目光盯着深身不自在的金南,見父親竟然懷疑自己先前所說,情急之下,頓時忘記了害怕,小臉通紅地向金正羣保證。
開玩笑,先前父親可是看在高揚也是修真者的份上才勉強答應自己帶他去參加崑崙大會的。萬一現在被否決了,斷然不會再帶高揚進入崑崙山,那樣的話,自己的面子可全沒了。
“掌門,金南這孩子雖說頑皮,但還不至於拿假話糊弄我們。也許是我們看走眼了也有可能,畢竟這世上修真之術猶如九天繁星,我們不可能全部瞭解。”
正在這時,坐在一旁沙發上的一個面相儒雅書生氣頗重的中年男子看了金南一眼,笑着對正衡量金南所說的話是真是假的金正羣說道。
此人名叫張恩澤,是金南的二師叔,此人除了道法精深外,尚擅長謀略之術,是天師門的首席軍師。
說起來這個張恩澤,乃是天師教祖師張道陵的嫡系子孫,本來這一代掌門應該傳給他的,可是張恩澤一心向道,對處理教務這種瑣事很是反感,但是蛇無頭不行,天師教作爲修真大教,總得有個掌舵人啊,無奈之下,掌門一職便落在了金南的父親金正羣肩上。
性格耿直的金正羣對這個師弟很是敬重和欣賞,金正羣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做事從不武斷專行,每逢教內有重大決策時必向張恩澤商議討教。
正是教內和睦,教衆各司其職,天師教雖然沒有重現昔日輝煌,但也沒有向其他許多修真門派一樣漸漸的湮滅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聽到最疼愛自己的二師叔替自己解圍,正在苦思對策的金南擡頭向張恩澤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不是我不相信金南,諸位師弟相信你們也能感覺得到,這個高揚和他身邊的那個人身上根本沒有什麼能量波動。我用天師教秘術暗中探查了一下,他們的靈魂力量也與常人無異。二師弟所說的情況爲兄知道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在我們所知的修真法術中,法力越高靈魂力量越強,這是修真界公認的定律,除非他們的法力高出我們太多,這樣如果他們故意隱藏靈魂力量的話我們才探測不到,但是這又怎麼可能,他們纔多大年紀?”
金正羣這一番中肯的話說的幾人也禁不住暗暗點頭,的確,剛纔在大堂裡,金正羣用師門秘術對高揚三人進行探查中,剩下四人出於警覺,也在暗中用秘術對高揚等過了一遍,正如金正羣所說,高揚二人壓根就是兩個凡人。
“那師兄的意思是?”扭着望了望臉色漸漸變白的金南,張恩澤皺着眉頭問道,他心中其實已知道猜到了金正羣的決定。
“寧西的風光和華夏中部不同,讓他們在這好好玩幾天,然後回去吧!修真者大會嚴禁帶普通人入內。這條鐵律誰也不敢輕易觸犯。退一萬步,即便天機子掌門賣我一個面子讓他們進入崑崙秘境,裡面那麼多修魔者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們的安全又怎麼得已保證,這樣反而是害了他們。”金正羣面色一肅,終於說出了金南最不願聽到的話。
“爸......”
“別說了,就這麼定了,一會兒你過去給他們打個招呼,找個理由解釋一下。”當金南還想爭取一下時,被金正羣那冷梆梆的話一下子給打了回去。看到父親不留餘地的否決了自己的提議,無奈之下,金南又把可憐兮兮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二師叔張恩澤。
“咳,師兄,我有個提議,咱們讓金南把高揚叫過來,解釋一下他是怎麼把金南救回來的,如果理由能過得去,我們就帶他進崑崙,如果行不通,我們也算是落個心安,金南也就沒話說了。您覺得怎麼樣?”看到金南那求助的目光,心有不忍的張恩澤決定再幫着爭取一下,於是纔想出了這麼一個折衷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