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銘沉吟了片刻,道:“確實是我太謹慎了,好吧,我答應了!”
說着,嘉銘直接向易痕傳遞了讓他那洞府的所在地,而易痕在聽完嘉銘的話之後,頓時心中極爲震撼。
因爲,那嘉銘的洞府,竟然就在落陰谷的旁邊,而且,同樣是在那峽谷之下!
易痕很快的就將自己探尋的洞府和嘉銘所說的洞府對比了起來,然後他現,他自己所現的那個神秘的洞府,並非是嘉銘的修煉洞府。
易痕一番沉吟,也不由懷疑了起來,這嘉銘開闢的洞府,難道他就沒有現那落陰谷下的另外一個洞府?
兩者之間,難道真的沒有一點的聯繫嗎?
易痕的遲疑,讓嘉銘誤認爲易痕在忌憚什麼,因此,嘉銘當即寬慰道:“放心好了,至少在現在我的肉身還沒有着落之前,自是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想法的,這是我的本心話,因爲元神在外面是無法逗留很久的,所以一旦你出事,我很快就會跟着出事。
我們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損俱損。”
易痕點了點頭,道:“我且信你。”
說完,易痕便沒有再與那嘉銘交流。
而嘉銘,也完全的陷入了沉默。
易痕看了四周一眼。然後直接朝着珊源地屍體走了過去。
將珊源地屍體抱了起來。然後將珊源地人頭給拿了起來。這才朝着外面走去。
帶着珊源地屍體和人頭。易痕很快地來到了落陰谷地峽谷邊緣之處。
在這裡。易痕沒有先下到這峽谷之中。而是從腰間取出了自己地佩劍。然後選擇了一處很是好地地域。將珊源地屍體安葬了起來。
珊源死不瞑目。而且在死亡之前。還帶着愧疚。這讓易痕心中頗有些難受。
站在珊源地墳前。易痕只是呆立了片刻。然後語氣平靜地道:“珊源兄。你放心地去吧。你妹妹珊鳳玉。我易痕一定會好好地照顧她地!逍遙幫。只要有我易痕在地一天。自然永遠不會消失。”
說完,易痕又拜了三拜,這纔再次的來到了峽谷的邊緣。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嘉銘,忽然間說話了。
“難怪我輸了,看來我輸的確實不冤枉,原來你是隱藏屬性的靈根之體!”嘉銘嘆息道。
“嗯,什麼隱藏的靈根之體?”易痕有些詫異問道。
“隱藏靈根之體,就是外表看起來資質極差,但是內在卻完全的不同。”嘉銘聲音溫和了幾分解釋道。
易痕心中微微有些驚喜,隨即問道:“你是根據什麼判斷的?爲何我自己卻是判斷不出來?”
嘉銘苦笑道:“很簡單,你最多才練氣三層的實力,而我卻有着練氣七層的實力,但是我的元神,卻是感應不到你的元神。
處在你的泥丸宮深處,我卻感受不到任何的邊際,這種浩大而厚實的感覺,除了一些修爲極其高深的修士之外,便也只有隱藏的變態靈根方纔會出現這般情況。
而這樣的人,往往不能簡單的憑藉修爲來判斷實力的!
事實上,之前的一切證明了我說的這一切的真實性!”
嘉銘頗爲感嘆的聲音,讓易痕直接的無語。
或者說是有些失望,也有些好笑。
什麼隱藏的變態靈根,那不過是天機圖的內部空看
看間而已。
天機圖裡面要是有空間範圍,那才真是見鬼了!
易痕無語和失望的同時,也不由對天機圖多了幾分信心了。
看樣子,從嘉銘的態度來看,他並沒有懷疑身處的環境,而易痕也適當的觀察了一下嘉銘的反應,他的元神,也沒有特殊的波動變化。
易痕微微沉吟,道:“或許吧,這件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不過希望真的是這樣。”
……
來到峽谷邊,易痕直接給了天機圖一個意識,然後便直接的跳了下去。
身體周圍傳出來的微弱的靈氣波動,卻是天機圖模擬出來的而已,用來迷惑那嘉銘的。
易痕落在峽谷底端的時候,便朝着溪流下方的地方行去。
溪流下方,易痕並沒有去查探過,但是之前幾次易痕也有留意,並沒有現什麼特殊纔沒有在意的。
眼下,這個溪流下方的一片看起來很普通的草叢,但是在這些草叢之中,卻有着一種隱匿着的禁制,這個禁制,便是開啓洞府的關鍵。
練氣期的修士,一般都是沒有什麼洞府可言,不過於散修而言,洞府卻是十分必要的。
易痕按照嘉銘的指引,來到了這片草叢的中間,然後在其中的一棵草的地方,易痕伸手將那棵草拔了起來,周圍的空間頓時變化了一下,四周似乎忽然出現了無數的濃霧。
濃霧不斷的升騰,而易痕倒也沒有多在意,這些,在天機圖的掃描看來,也不過只是一些幻境而已。
“……按照這樣的走法,就可以進去了。
這個陣法,其實也只是一種障眼法而已,畢竟我一個練氣期的修士,所謂的洞府,也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
倒是裡面的法器和那鎖魂功的功法的所在,有些危險的機關。”
嘉銘語氣溫和的說道。
而易痕在聽到嘉銘這些話之後,心中微微遲疑,便點了點頭道:“好,我明白了。”
對於嘉銘的話,易痕並不太信任,所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那功法法器或許真的存在,而機關也可能真的存在,但是過程,卻很可能和嘉銘說的不一樣。
因此,易痕對於嘉銘這般陰毒狠辣的女人,確實是深有忌憚的,但是表面上,他自然不會表現出絲毫的破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