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同時摟抱着呂濤,談不上任何的淫亂,此次意外,惹出來的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激情。卻是如洪水一般,衝破了她心中那道壓抑已久的牆壁。慾望和理智瞬間融爲了一體,深深地糾纏在了一起。
一個成熟的女人,在壓抑了許久許久的慾望一旦被撩撥起來,後果是極其可怕的。“嗷李雪自一開始被動侵略,到之後主動撫摸着呂濤後背。冰涼小手在他後背妖冶的漫遊着。讓呂濤忍不住全身一陣緊繃,舒適地呻吟了起來。
呂濤那如野獸一般低沉的輕吼,更是撩撥的李雪慾望膨脹了幾分,也是無意中增加了她幾分膽氣。更是將嬌軀緊緊貼着呂濤,婉轉輕摩。柔軟溼潤的舌尖,在他脖子上,肩膀上,時而輕舔,時而又咬上一口。而呂濤的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探入了她衣襟之中,享受着那對令所有女人嫉妒的挺拔豐滿之處。
當李雪貝齒輕輕咬住了呂濤胸口那顆粒時,使得呂濤一陣顫動後,再也壓抑不住那無止境的慾火。重重地攬住了她的腰際。
姐妹倆似是已經感覺到了即將要發生些什麼,一顆芳心又驟然緊張了起來。然而,如此狹小空間中。兩人肉體幾乎不處不在摩擦着。很快,又是沉迷在了這種刺激無比的遊戲中。在被劉青那沉重身體緊緊壓在座椅上,其壓力下的疼痛和悶氣,不僅沒有帶給她絲毫不快。反而,猶若一股熱泉迅速灌溉而填充着她空虛荒蕪的心靈。
呂濤強壓着靈臺最後一絲清明,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內心掙扎艱難道:“姐,你們都是我老婆了,我真想和你們在一起做愛。可這裡……”眼睛。卻是恍惚着眼神不敢看她的臉。
“呂濤,我們也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吧。”如此親密接觸。李雪下意識的,輕輕將滾燙地臉頰靠在了他的胳膊上,閉着眼睛輕嗅着那陽剛男性氣息,內心享受着這盼望以久地安全感。
“嗯,”呂濤還沒來得及考慮,就應了一聲。他感受到了李雪柔弱藕臂中此時蘊含着地力量。聲音中地真摯。仿若一柄錘子般。狠狠砸在他心上。做愛這種事還需和她商量嗎?懊惱,悔恨,自責都泛上了呂濤的心頭。自己之所以和李雪之間迸發出了激情,是他真的無法從自己心中把昨晚的肌膚之親抹去。做愛了,還渴望與她做愛。那種心喪若灰地感覺,讓他一下子沒了情緒,根本沒有考慮到憐惜的感覺。
“呂濤,你那邊發現什麼了?”李雪掙扎着跪坐起來,眼睛有些恐惶的看着呂濤。輕輕顫抖着抱住了他腰。嬌軀在經過劇烈地心跳後,李雪終於一陣乏力。軟綿綿的趴在了呂濤的背上,杏眸半閉,微微氣喘不止。
呂濤猛然一顫,紅紅的臉龐有了些灰色。想從李雪的身上把手拿開,卻又怕李雪忽然會感覺出什麼。所以他不敢正視看李雪,悽然道:“什麼也沒發現,白等了。”
李雪想了想臉色一變,但迅即恢復了神采。只是語氣仍舊有些牽強着轉移話題道:“剛纔好像聽到你那邊,有人再說話?”
“怎麼可能呢?”此時地呂濤頓了一下。他哪會說出隧道中地聲音是自己地。他苦笑一聲後。又搖了搖頭。這才點上了一支菸:“可能是風聲。這裡地風聲有些刺耳。”
明明聽到了有人說話地聲音。怎麼可能是風聲?驚慌失措模樣地李雪。眼淚兒都快要掉了下來。辯解道:“風聲中怎麼能傳出人地聲音?”
“有什麼不能地。前些日子你們姐妹倆在螢火蟲王國附近地一個洞穴裡不也聽過一個女人地叫聲嗎?那個洞穴有女人嗎?”呂濤摸索着從地上地衣服中取出一支菸點燃後。裝模作樣地讓李雪把水拿過來。這種狀況。呂濤不可能將與白色野人遭遇地事說給姐妹倆聽。說了也是白說。到頭來還得讓姐妹倆承受心裡地負擔。
“哦。是這麼一回事。”李雪輕輕靠在呂濤身上。嗅着他地煙味。柔嫩地小手在他下巴地鬍渣上輕輕撫摸。半信半疑又是風情萬種地白了呂濤一眼:“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辦法肯定是有地。休息一下。讓我想想。”呂濤地下巴給她弄得癢癢。但卻是浮上了一抹溫馨而安詳地感覺。心情好了許多。心情好了臉色也就平靜了許多。一邊抽着煙。一邊淡然看着李雪輕笑道:“哦。雪姐。你去把那火把上再加點野豬油。”
“睡什麼睡?趕緊想辦法吧。”現在李雪雖然情緒穩定了許多。若是真地被困在這裡。說不定一會又會有個餘波。出去散個心也好。呂濤這小子。青春好動。充滿着一股子陽光氣息。自己和他相處起來。心情也愉悅清爽了許多。
臉頰上那初爲婦人的李雪,紅暈仍舊未曾褪去,別有一股青澀少婦的韻味。毅然縮回了手指,有些難受道:“呂濤,你再好好想想,生活中、網絡上、朋友那,有沒有見過、聽過類似這方面的事?”
呂濤搖搖頭,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迷魂陣竟然如此厲害,他心裡還算明白,知道眼下先是身體不聽指揮,不消片刻之後。他的心神也逐漸變得模糊:“沒有!”
“唉,都怪我,”由於李雪身體過度緊繃,使聲帶顫抖振動空氣的響聲。然而,自己的堅持換來的不是快樂,只能是一場噩夢,神色有些暗淡的推了呂濤一把。
呂濤聽了這話楞了一下後,又把拉入懷中,總感覺她是那麼的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想了想,還是安定爲主,少說話爲妙,女人嘛,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自己少惹她也就是了:“姐,別這麼說,這種生死之關,我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那該怎麼辦?能圍着迷魂陣轉幾圈,”李雪胸中一口氣悶差點憋不過來,臉色蒼白,眼神空洞而可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如去死算了。掙扎着想從呂濤身上掙脫。
呂濤心理素質極好,身處絕境也並不慌亂,平靜地說道:“轉什麼轉,先休息一會吧,吃點飯。”
“我不想吃,”李雪張了張嘴,已無話可說。這麼久了,呂濤沒流露出一句責備她的話,卻讓李雪心裡充滿着太多的無奈:“這裡連木柴都找不到一塊,這火把能持續多久。”
一旁偷偷的注視着李雪的李梅。雖然看不清李雪的臉。卻是猜出了她眼角掛着淚水,趁熱打鐵道:“想不到大風大浪都過來了,誰知這小陰溝裡翻了船。”
火把映射在石壁上,發出一些黯淡地光彩,三個人的影子在石壁上也是鬼影重重的象徵。此外隧道中的風就大,不時的傳來一片如泣如嚎地嗚嗚聲,直惹得人汗毛都豎了起來。呂濤心驚不已,四下越看越是恐懼。這人要是不想啥事都沒有。但很多事情就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還沒到翻船的時候,迷魂陣雖然有它陰毒的一面,但也不是沒有破它的要害,”呂濤不知是自己害怕,還是擔心嚇着姐妹倆,他先把李梅摟入懷中,又用另一隻手招呼着正在爲火把上油的李雪:“雪姐,這火把能持續多久,就持續多久吧。”
“呂濤,”不明不了的話,讓呂濤懷中的李雪,更加感覺到了呂濤的溫暖,這溫暖讓她又有些心酸,覺得凡事還是聽男人安排的好,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女人的心,是很容易滿足,但也很容易破碎。現在的李雪,心裡滿是那個後悔,就象一顆芒針,已經長到了她的內心深處,隨時都會扎她一下,讓她的柔情消失。
“放心吧我不會死的,一會把睡袋拿出來鋪好,睡一會,”呂濤瞧在眼裡,是疼在心裡。這女人啊,有時候脾氣撅起來,比牛還倔上三分。
“三人都睡嗎?”水潤的眼神中有些朦朦朧朧,好奇心終於戰勝了李雪的理智。紅臉的李雪很是驚訝自己怎麼會有這種念頭,當真是在蜜月之中,在暗惱自己的同時。那股念頭卻是越來越強烈,到了最後,芳心中竟然無法在爲自己的行爲辯解。
聽得李雪的暖語,呂濤不覺是心頭一暖。一起睡有什麼好怕的,這裡除了自己三人。大不了還有那白色野人不知躲在哪裡,其他的食肉動物不可能走進這裡。略一猶豫,呂濤冷淡的輕輕搖頭道:“都睡,”
轉頭見到李梅的表情不對,這下可輪到呂濤慌了神,剛剛安頓好了李雪,李梅又來勁了。雙胞胎呀雙胞胎,我呂濤現在不死,早晨也得被你們姐妹倆折磨死。呂濤很是瞭解李梅表面柔弱嬌憐,但着實心思敏感,喜歡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些小事,都能觸動她的情懷。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憋着氣回不過來了,思想又鑽進死衚衕裡去了。忙不迭在她後背柔勁一拍一振。與此同時在她耳畔沉喝道:“梅姐,冷靜些。我們這是特殊的蜜月,什麼時候走出這天坑,我得讓你們去見見公婆。我家鄰居那個小子,外出打工回來時,居然帶回了媳婦和兒子,把他媽樂得嘴都合不上了。雖然不合法,但也就那麼過了。”(,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