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聽了有點泄氣,哭笑不得地道:“呂濤,我真是受,你還要想啊,你都想了多久了?你想來想去還不是隻有一招,那就是拖。而且你心裡肯定在想,只要熬過了今晚,明天你又可以心安理得地拖了。”
李雪沉默不語,輕輕的把玩着手上的杯子。眼神中閃爍着什麼,又摻雜着些許疲憊。呂濤說的。李雪又何嘗不明白。只是,這世界男人很多。但走到現在,真正和心意的卻是一個也沒。呂濤勉強算是半個,然而他佔有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自己的同胞妹妹。
躲是躲不過去了,李梅這話又說到呂濤心裡去了,他臉上發燒,尷尬得無地自容,一句話也說不出。懶洋洋的半躺在行李上。兩縷不同滋味地幽香一左一右的鑽入他的鼻子,幾乎令人沉醉其中。兩個‘女’人,有時爲了愛,也會互相摳氣爭鬥,現在兩個‘女’人同時靠在他肩膀上。柔柔而旖旎的恬靜氣氛,在他心頭誦上一股股暖流,就像是吞了人蔘果般心靈和‘肉’體都舒爽無比。嘴上的煙,妖冶的撩起陣陣煙霧,似是遮掩着他眼眸深處那濃濃的血腥味道。
李雪喘了一口氣,又笑咪咪地把頭湊到呂濤面前道:“呂濤,別想太多了。你這不是在佔我們姐妹倆的便宜,就算是我們姐妹倆的生理需要,你一定要消除這種心理障礙。作爲這裡唯一的男人有這個責任。”
“這哪象新婚的日子?”呂濤的眼睛忍不住在兩個‘女’人曼妙的身體上來回逡巡,直看得心神恍惚。李梅趁姐姐李雪不注意狠的在呂濤的手腕處掐了一下,疼得呂濤差點沒叫出聲來,這纔回復了正常。
從下至天坑後,就一直沒有真正碰過‘女’人之這一段時間被姐妹兩個人反覆地折磨煎熬,呂濤始終是以非人的意志力抵抗着自己的‘欲’火,現在好不容易消除了心理障礙,這些日子裡時常將二‘女’逐一拿下時卻被姐妹用這種無恥的方式挑逗,呂濤這個大男人的久曠之軀哪承受得了:“記得你們是我我的‘女’人,這已足夠了。什麼時候能走出這裡,地獄裡所欠你們的,我會用我的生命來彌補的。”
話一出口,兩個‘女’人不約而臉‘色’大變。李梅羞得手足無措紅得象塗了一層染料,使勁低着頭,整個人就差沒縮到桌子底下去了;李雪先是一愣,有點茫茫然地看了看李梅,又轉頭看着呂濤而又嫉又憤又委曲,最後咬牙切齒,一雙眼狠狠地瞪着呂濤|不得要把他給吃了。
李雪很楚呂濤這是爲她們姐妹倆着想。進入天坑後,有關‘性’生活在整個過程中李雪默默地接受了一切。
姐妹共‘侍’一夫,不知從心靈中受過委屈,他是個男人,他救了自己姐妹倆,他佔有了姐妹倆,從心裡上說,呂濤擁有了姐妹倆,姐妹倆是屬於他的。但姐妹倆畢竟是個‘女’人。男人一旦在心裡擁有了這個‘女’人,‘女’人便成了男人的一部分。在病痛中掙扎等待死亡的李雪,遇到了呂濤無微不至的關心和體貼,這種雪中送炭般的溫情慢慢的打動了她禁錮了的情感和扭曲了的心,使她有一種感覺和認識,呂濤的溫柔體貼和善解人意纔是她的理想目標和心靈真正的歸屬,原來的經歷只不過是她虛無縹緲的幻想而已,已經像過眼雲煙一樣的遠去了。
昏黃的篝火旁,的眼神也格外的‘迷’離,幾口老酒喝下去,非但沒讓他‘迷’糊,反到越喝越清醒,看着身邊略顯憂鬱的李雪,搖頭晃腦已經半醉還在喝着的李梅,呂濤隱約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李梅拿起了酒。和呂濤碰了下杯。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了一眼。仰頭把酒送進了嘴裡。那動作。絕對不是正常喝酒地動作。那分明是想麻醉自己。看到這些。呂濤在心裡掂量了一下。看了看姐妹倆那豐腴地身軀和堅‘挺’地‘胸’脯。不由悵然地嘆息了一聲。‘女’人把話說到如此份上了。順從遠遠大於尊重。
半醉地李雪一臉‘激’動。又拿起手中千年古酒。擦了擦嘴角和李梅碰了一下。看了呂濤一眼。隨即低下頭去。兩眼滿是惶恐和羞怯。酒‘精’作用下地雙頰。美得如初開地桃‘花’。見呂濤臉‘色’發青。忿忿然地望着她不動。李雪輕輕地靠近呂濤。拉住他地手。帶着幸福地微笑。深情地望着他。呂濤地心終於融化了。儘管他很想拉下臉。對她說點狠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象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李雪倚在呂濤懷裡。
着呂濤地臉。仰頭看着他。輕輕地道:“別把我們姐那麼下賤。好嗎?”
“怎麼會呢?你們姐妹倆都是良家‘女’子。若不是爲了死於天坑留一全屍。應該不會做出這讓人在背後‘揉’脊樑骨地事。”聽着李雪溫柔地情話。呂濤地一顆心兒。終於濃得化不開了。他暗歎了一聲。心道該來地終於來了。自己逃避了這麼久。無非是爲了求得一個心理上地自我安慰。可沒想到竟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哎!早知如此。不如……
呂濤深深地望着李梅姐妹倆。三人都沒再說話。他們都清楚‘激’情和碰撞會接踵而來。在經過了無數眼光脈脈調戲地日子。無數‘肉’體親密接觸後帶來地壓抑。今夜地他們已經不需要任何地語言了。要地只是情‘欲’。或者是肢體上地語言。
今夜地愛情。從挑逗開始!
三人忘情地擁抱在了一起,‘激’烈地接‘吻’。呂濤不時和姐妹倆兩張嘴粘在一起貪婪地轉圈打摩,幾隻手在對方身體最隱密之處瘋狂地探索抓‘摸’,他們用嘴‘脣’、舌頭、口水和愛撫來充分感受彼此的坦白,彼此的存在,彼此的真愛……
李梅滾燙的身把呂濤纏住了,呂濤氣喘着,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這麼多天的共同生活,他的心裡已經接受了姐妹倆這兩個‘女’人,
或許是酒‘精’麻醉的作用,或是今夜他們過於投入,初經人事的姐妹倆甚至忘記了一夜痛疼,隨着在‘牀’單上絢染成朵朵美麗的雪‘花’,呂濤幾次與姐妹倆各自進入過男‘女’間最佳的結合狀態。幸福的火‘花’把兩個人燃燒得熾烈,嬌軀象是帶着電,每一個細胞都在放縱地顫抖,每一僂髮絲,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風‘騷’!今夕何夕?這電光般的火‘花’,使‘洞’外的夜空不安得震顫!
誰說酒的他們會真正地‘迷’醉?他們從沒這樣赤‘裸’地享受過近在咫尺的偷情滋味。三人爲愛而癡狂,但卻很清醒。從沒有一刻,象今夜這樣,三人爲自己真正地活。他們共同爲生命的‘精’彩而‘激’賞,也爲生活的期許和無奈,苦澀而縱情地釋放。人生能有幾次這樣深深地投入,忘卻了生前身後,投醉在如此完美的結合,他們絕對相信,他們彼此是對方一生中最完美的知己情人!
夜,已和他們一起完美地融合……‘激’情,於過去了。姐妹倆仍香汗淋漓地伏在睡袋上,雙眸朦朧,臉上帶着幸福‘迷’醉的微笑。看着眼前全身無力的呂濤,姐妹倆知道,他很滿足。李雪輕摟着呂濤沒有一絲贅‘肉’的腰,沒有說話,就這樣與她真實地相對,讓彼此的心靈與赤‘裸’‘裸’的身軀融爲一體。
夜裡,勞累幾個時的呂濤,久久不能入睡,想了很多很多。現在靜下心來細細的想,他有時幻想着,假如李雪李梅中。有一個是他親姐姐,那該多好啊,他想象着,他苦惱時,可以去姐姐那裡盡情的傾訴一番,他的感覺,到姐姐家,無論說什麼,無論怎樣的哭鬧,姐姐是不會介意的,更不會嘲笑他的。所以他認爲,有一個姐姐,就會有一個溫暖的港灣,那裡可以補充他的自信,更可以消除他認識的偏見,最少也可以填補他需要親情這一個空白。
次日一早,呂濤還是率先醒,李梅仍在呂濤懷裡打着小呼嚕,睡得香香的。
呂濤剛稍動了一下,頓覺腰痠背痛。暗歎了一聲,想想昨晚鏖戰三場,雖說把姐妹倆打得丟盔卸甲,一敗塗地,但呂濤卻連小命都差點豁出去了……
看了下手錶才五點四十分,呂濤又放心地躺了回去,時間尚充足,應該至少還能再懶個兩個小時。
天黑了,又亮了,亮了又黑了。天坑裡的日子周而復始着。李雪的肚子突然大了,似乎在一夜之間她的肚子突然凸現在呂濤的面前。李雪並沒有把自己大起來的肚子當回事,她依舊每日隨人男人呂濤,在天坑外出狩獵,那些日子,李雪是快樂的,她一直在哼着一支古老的歌。
家在出不去的天坑下,呂濤那天又照例外出去狩獵,忽而聽到嬰兒的啼哭時,以爲是幻覺,當他發現李雪時,李雪已經把生出的嬰兒抱在了懷中,地下是一灘污紫的血。
李雪就跟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衝呂濤燦爛地笑着。她叉着‘腿’,她的‘腿’上沾滿了血跡,她抱着出生的嬰兒,一步步向呂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