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對於呂濤的愛,似乎很不滿足,在呂濤的手搭上她背部的瞬間裡,猛的轉過身來,一下子又樸到呂濤的懷裡,將她嬌小的身軀緊緊的全部送給呂濤。呂濤看着懷裡的李梅,眯着眼睛,臉蛋紅彤彤的,鼻子裡喘着熱熱的氣息,吹到他的臉上,**辣的撩人。此時的呂濤再也禁不住心裡激情衝動,伸出另外一條胳膊,托起懷裡的美人來,一雙熱熱的嘴脣在瞬間裡緊緊的粘在了一塊。
不知過了多久,姐妹倆才慢慢的坐了起來,李雪的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嬌豔的呂濤都不敢去看。
姐妹共侍一夫,一個古老又新鮮的話題。在社會極度開放的今天,無論你怎麼看待,也無論你是否認同,這樣的事,這樣的人,就發生在這個的世界裡。也許,就在你的身邊。但是,這樣的行爲還是不被倫理道德和社會所接受,這樣行爲的背後也是危機重重。
呂濤的眼神在姐妹倆的身上瀏覽着。幾個月來,在呂濤的眼裡,姐妹倆已經從一個病入膏肓的死人變成了一個丰韻十足的少婦。才認識時候那單薄的身體,現在已經滋潤得渾圓而性感,這讓呂濤對姐妹倆的身體更加的迷戀。他們的夫妻生活沒有規律,什麼時候有心情就瘋狂一次。
“老公,今天打算怎麼過?”呂濤輕輕抓住了李雪的手,重重的捏了下。強力而佈滿老繭的手,彷彿將力量傳遞給了李雪一般。令得她那顆有些倉皇無措的心,一下子安穩了起來。若非這是在這裡剛做完愛,李雪真想樸在呂濤身上,號好的哭上一場。
“建設家園……”呂濤輕輕地拍了.拍李雪雪白大腿。而李雪見得呂濤一臉神情輕鬆,好似完全沒有把這裡任何人放在眼裡,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呂濤心中暗襯的鎮定之餘,也是由於姐妹倆的愛,而讓他鎮靜了許多,一笑道:“這裡安全是安全,只是地方小了點。得給老婆們建一個可以自由行走的空間,老是窩在家裡也不是個辦法。”
“我就喜愛窩在家裡,看着你們,”聽.了呂濤的這話,李雪的身體酥了一半,還想逗一逗呂濤,看着低着頭,臉色緋紅緋紅的呂濤,忽然感覺着此刻她有一種咄咄逼人,以強凌弱的態勢。再不忍心這樣的挑逗這個小男人了,否則就和女流氓沒有區別了,以後呂濤也看不起她這樣輕浮言行,於是慢慢的收回心猿意馬的心思。
對於呂濤來講,只要安全,任何.事情都已經不重要了。金銀財寶榮華富貴,都是身外之物,唯有姐妹倆,纔會引起他心中的漣漪。甚至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之生生死死,一切的東西離得他很遠。
兩人間的小動作,或許李梅不會注意,雖然看似眼.睛在四下掃視。然而始終有一縷餘光,若有若無的掛在呂濤身上。但她嬌軀輕輕一震,還是流露出幾分不甚好看的臉色,不時的又蒼白了幾分。而以呂濤那敏銳的感覺,也是發現了李梅的變化。神色未變,目光毫無愧色的迎上了她。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拍了拍李梅的肩膀,索性搭在了上面。李梅的皮膚和李雪一樣的好,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嫩的能掐出水來,眼眸清澈得像一汪水,自然的透出孩子般的活潑可愛。現在忽然紅了臉,臉上盪漾出脈脈含情,憨態可掬的嬌美風情,看得呂濤砰然心動。
姐妹倆圓潤豐滿中透出成熟女人的迷人氣息,但.那偷偷看他的眼神裡分明還有少女的天真,這種女人讓呂濤很感興趣。女人的美不在五官有多漂亮,而在於氣質和自身天生的魅力。別看呂濤年紀不大,但對夫妻的選定標準裡就有一條,女人不能太漂亮,男人不能太英俊,因爲那樣會生出麻煩,當然也不會要很醜的。趁勢又拍了拍李梅的肩膀道:“那可不行,我們生活在這裡,不會是一兩天的事,得有一塊屬於自己的領地。”
“想搭個圍牆?”呂濤這個形象,直讓李雪無法和昨.晚那可愛,而又無奈的呂濤難以聯想起來。雖然李雪更喜歡呂濤的那副面孔。然而,在真正欣賞到他對自己姐妹的那種認真負責的態度,還有那種略顯霸氣和冷冽的風格。使得李雪對他現在的形象略有改觀,隱隱覺得現在的他,也蠻有滋味的。
“也只能這樣了,”.天坑下很熱,小洞裡的雄雄燃起的篝火,使這裡顯得奇熱無比。姐妹倆的額頭上有些微微的汗意,臉蛋兒紅紅的,被呂濤樓的懷裡,幸福的貼着呂濤,加上她矜持的動作語言,脈脈含情的目光,嫣然一笑的神情,這種環境,這種氣氛,讓呂濤的眼睛、耳朵、身體都切實的感受到柔情似水,風情萬種的真正含義……
不知爲什麼,李雪面上掠過一絲苦澀,旋又恢復正常,冷冷對呂濤道:“出去透點新鮮空氣吧?”
“走……”呂濤的心情變得非常沉重,心都要碎了,他不敢過多時間強烈火光的洞穴中停留,強忍着沒有在姐妹倆面前流露出來內心的煩躁,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他像作賊一樣的急忙穿上衣褲逃了出去……
人生就是這麼的難以琢磨,理想與現實總有一定的差別,差別小了,或者人們沒有感覺到差別,那麼人們的人生就會一帆風順,鮮花和幸福也會接踵而至;相反,差別毫不留情的來拜防人們,即使人們不情願接待也得接待。感情更是如此,等到社會發展了,假如有一天,人們能擁有一個大型的感情提煉廠,把感情上的理想和現實放在一塊加以濃縮、提純和攪拌,那麼人們的社會將會以空前的繁榮發展,各取所需的時代就會真正的降臨人間。
走出洞穴的三人,呂濤點燃一隻煙,天坑的空氣凝重陰冷。雖然外面吉陽高照,但是站在坑下的他還是感覺到了陣陣涼意。空氣裡的沈重彷彿讓一切都靜止了,彷彿靜止到伸手就能抓住一把飄渺的煙霧。透過煙霧,他的眼神閃爍著陰霾的光,焦慮和恐慌在他的內心交織著,**和理智在激烈拼殺著。他的兩腮不由輕輕地抖動著,咕隆一聲,挺直了脖子嚥了口唾沫,他終於下了決心,他暗暗發誓,但願上帝能保佑他這一回,就這一回。
建設家園,不能只是一句空話,也不是個簡單的問題,至少要了解一下四周的環境。圍着小洞四周走了一圈的呂濤,又一處岩石下發現了一處一小堆的木炭灰,灰燼堆放得與那一次見到的一樣,十分整齊,顯然是有人曾在這裡烤火照明或取暖。呂濤與姐妹倆仔細研究了這些灰燼,發現它們大部分已經鈣化,按照鈣化的程度推斷,至少也有幾千年的歷史,也就是說,早在幾百年前就有人發現了這個大廳並在這個大廳裡生活過一段時間。至於他們爲何在地下河的流水處的洞口,有這麼一小堆的木炭灰,一定是有某種含義的。
天坑世界的遠處漆黑一片,蚊蟲在他們身邊嗡鳴着。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先是有一縷微風,輕緩地在他們身邊刮過。不知是姐妹倆誰啞着嗓子喊了一聲:“看,又是太陽天。”
呂濤聽到這一聲喊,擡頭向天窗口望去,他果然看見了藍天。那陽光透過高高的天窗斜射下來,停在於天坑上方,斑斑點點那一瞬,他懷疑自己是在夢中。多少天了?他們鑽進這暗無天日的天坑世界裡,在死亡裡掙扎,他開始懷疑再無出頭之日了。
三人來到坑下地下河與地面洞穴交匯處時,這一帶大多是陰生植物。陰生植物一般都比較原始,藻類、蕨類居多。呂濤用手電光向前照射了一下,一百五十米的光線,顯然沒射到頭。呂濤又用手電光向洞穴上方照射一下,出忽他的意料,洞穴上方也未照到岩石。
一旁舉着火把的李雪,深深地將眼神看向了呂濤,面色有些複雜道:“老公,看什麼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不是,只是不知這條地下河流到哪裡?”呂濤聳了聳肩膀,苦笑了一聲,也是表示無奈。
李雪微微低下了頭,神色之間有些憂鬱道:“老公,這條地下河就是在崖壁上,你提到的那條地下河吧?”
“嗯,”呂濤在聽着她如此沉迷的喃喃細語聲,彷彿是融入到了那個溫馨的場景中去。然而,卻是讓他的忍不住輕顫了一下。這條地下河曾是自己猜測天坑主人離開這裡的地下通道之一。如果是,那這條地下通道又能通到哪裡呢?想到這,呂濤心中竟然泛起了一股荒謬的感覺。與此同時,心底也是蔓起了一絲害怕。原本以爲自己憑着各方面的出色,是絕對不會輸給李雪的。而今,心中卻是直打鼓,李雪千萬別在此洞上,在做什麼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