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河的河水,在篝火的照映下。閃爍着亮晶晶的光芒。不想入的李梅,用眼睛盯着呂濤,沒有說話,也許她要說很多關於生活味道的話,但是她沒有說,她要聽他說。呂濤沒有繼續說下去了,用眼睛回盯着李梅,他的眼睛不純淨,帶着**。此時的姐妹倆早已成了他生活中真正的美食佳餚,味道醇香,鮮嫩。飢餓的男人,狼吞虎嚥,瘋狂咀嚼。今晚李梅沒有做夢,她閉上眼睛就睡着了。醒來,她的頭還是枕在呂濤的臂彎裡。她睜眼,看到胳肢窩中濃密的腋毛。她用手揪了一把腋毛,呂濤也醒了,在她的額頭上留了一個印。她看到呂濤下頜的肌肉是緊密的,好奇的李梅摸摸自己的下頜,多少有了些贅肉,這就是崢嶸歲月下的懸殊……
一堆熊熊燃燒的篝火也疲倦了。變成了暗紅的碳火,走過來先洗澡後洗衣服的李雪姐妹,看着輕微的鼾聲昏睡的呂濤,兩人好奇心和新鮮感就蕩然無存,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李雪低下了頭,咬了咬牙,現在想什麼都已經晚了。這男歡女愛的生活裡,呂濤確實太賣力了,自己得到的,妹妹也有份,要說苦,可真得苦了這小男人。即便入睡的她,聽着妹妹浪蕩的**聲,聽着肉與肉瘋狂的摩擦聲,看三級片的李雪,當然知道很多男人會用酒精和放縱來麻木痛苦的神經,呂濤目前尚不屬於那輩人物。總而言之,他的內心裡還是純潔的,他對自己的性取向還是有比較深刻的認識,他不會隨便把力氣用在那些在他看來根本不值得掛口的女人身上。
忙穩定了一下情緒的李雪,又向這堆篝火上增添了木板。走到睡袋邊的她,親暱的在呂濤臉上吧唧親了一口。並伏在了他的身體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熟睡中呂濤感覺到鼻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撩過。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朦朧的睡意去除了泰半,睜開眼睛卻是嚇了一跳,怎麼懷裡還抱着李雪?但也是一愣神後,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作爲一個年齡不算小的女人,李雪的感情經歷十分匱乏。放不開的時候極容易害羞。可一旦放得開後,表現就大大相徑庭了。李雪的表現是色膽包天,毫無顧忌;則善於將各類事情無論大小,都搞得極度曖昧。
李雪深深地注視着呂濤,紅了一下臉,扁貝輕啓道:“呂濤,起來吃了飯在睡。昨晚累壞了吧?”
“還可以,”姐妹倆的態度之誠懇,一時間讓呂濤也是忍不住被哄得心頭一暖。精神有些恍惚坐起來的他,穩定了一下情緒,把臉扭向了黑暗之處:“就是太困了,你看開始我說不睡,後來不睡的我又睡着了。”
李雪根本沒有意識到呂濤心裡和表情的變化,忙扶起呂濤又繼續向他說着:“吃吧。吃了飯繼續睡。”
呂濤苦笑了一下,暗歎了一聲,吃飯着什麼急。忽見走過來的李梅,用一溼毛巾在他臉上擦了幾下,一股涼爽勁,使呂濤清醒了幾分。
三人坐下來吃了烤肉。橘紅的火光染紅了每一個人興奮的臉龐,也點燃了被酒精鋟泡過的心境,於是小河邊又開始了異常的喧鬧。
呂濤吃得狼吞虎嚥。把一堆東西囫圇吞棗地弄了進肚子。而姐妹倆則不同,或許是很享受自己“親手”做的晚餐,又或許是爲這種類似小家庭的溫馨氣氛所陶醉了,姐妹倆邊吃邊幸福地微笑着,不時還飽含濃情地看呂濤一眼。
“呂濤,昨晚想出來那五個人是怎麼死的了嗎?”李雪眯着眼睛看着呂濤,李雪一對蔥白藕臂,輕輕從後攬住了呂濤那柔韌,卻充滿爆發力的小腹。臉龐兒柔柔地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微微的摩擦了幾下,調整到了最舒服的姿勢。
呂濤也是微微一愕,迅即明白了李雪的心思,淡淡的臉色一緩:“這有刑警,這事得問警察。”原本呂濤是不打算說出來。只要是他不說。李雪也會再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李梅略一猶豫,邊神色淡淡道:“現場沒發現有打鬥過的痕跡,從這支帶有光學瞄準儀器的來福槍來看,很明顯的是子彈並未射出。使用這樣的來複槍手必須是遇事冷靜、訓練有素而且有高度紀律性的士兵。由於他既能單兵作戰,又能在密集的隊列中進行射擊,因此實質上相當於後來所謂的全能步兵中的士兵。”
呂濤嘴角溢過一絲苦笑的神情,他苦思冥想了半,這五個特種兵各有千秋,怎麼可能就樣死去了,他們遇到什麼了:“話說的不錯,五個特種兵不該這麼死的?”
“會不會是餓死的?”李雪這一句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冷意凜然。
呂濤淡淡的拍了拍李雪肩頭,將殺氣都收斂了起來:“我檢查過他們隨身物品,有壓縮餅乾。”
“那會不會是遇到了食物中毒或某種氣體?”李梅的眼神定在了當場,遍體生寒。全身汗毛全然豎起來成了豪豬。深深的驚悸從心臟直蔓延到了全身,聲音顫抖而喃喃道。
放下酒杯的呂濤,也是重新點上了一支菸,試圖驅散心頭那些沉悶的壓抑。緩緩吐了一口煙,繚繞的煙案將他那凌厲的眼神遮掩的若隱若現,透出了淡淡的柔意:“有這可能,但不該發生在特種兵身上。生存是特種士兵的必修課,不可能五人犯一個錯誤。”
“那你爲什麼要跑?”此時此刻的李雪,連想起逃跑時的情景。她也知道,像呂濤這種特種兵的傢伙,可以有幾百種方式,應付一切突發事件。他都想跑了,可想而知恐懼背後那一想不到的該是什麼。
呂濤連續幾個呼吸後,終於穩定了下想殺人般暴躁的情緒。語氣略微平靜了些:“因爲我曾是特種兵。雖然我不知道當時那裡發生了什麼,總有一種不祥之感。”
“算是理由嗎?”直到很久之,李雪才輕輕伏在他胸口,以呢喃的語調輕輕道。
呂濤嘴脣微微動了下,卻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輕輕地按在了李雪的小手上,緊緊捏住。而李雪,也是用她的另外一隻手按在了呂濤的手上。雙臂使出了全力勒住了他腰部,臉頰用力在他後背上磨蹭着。原本柔和好聽的聲音此時有些嘶啞:“應該吧,我不可能不把這裡當成一種生死戰場……”
“我知道這是爲了我們姐妹,”李雪輕輕而有些癡迷的身着呂濤那對此刻幾乎不經掩飾。深邃,滄桑,無盡哀傷似無垠海洋般的雙瞳:“對了,想到了沒有,這五人從哪過來的?”
呂濤略一猶豫。卻還是向李雪輕輕一笑:“我和李梅談過了,說不清他們從哪裡支體洞穴走過來的。”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就這麼亂走下去?”李雪見現在得氣氛鬆弛了下來。這才淡淡地瞄了一眼李梅,轉而向呂濤看去。
“只能這樣了,”呂濤擡起頭往裡邊查看,洞六這一段是被山體內的空隙截斷,這裡屬於積巖地貌。近代以來,受自然界影響較爲嚴重,山體縫隙很多,這段縫隙連接着山體最下面的溶洞,深不可測,如果這前面仍然有石牆擋路,他們就只好下到溶洞中尋找出路了。
李雪自己白擔心了半天。在心頭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隱隱替那呂濤感覺到傷痛,神色黯然不止,自己一個決定,競走上了這樣堅難的路程。將心比心之下,李雪輕輕拍着呂濤的肩膀:“吃了飯,你先睡吧,我整理一下圖片和小說。”
“行,我在睡一會。昨晚險些累死,”姐妹倆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幽香,一直誘發着呂濤身體深處的**,他很清楚,此時他的下身已經雄起,那樣給姐妹倆看到,會讓他很難爲情的,他避開姐妹倆的目光。那麼恐怖的陰暗,一直讓他保持着高度警惕,女人的事,暫放一邊。
“男人不都喜色貪色嗎?怎麼現在不行了,才知道後悔?”李梅一股痠麻難奈地感覺頓時蔓延遍了全身。羞愧,恐懼地感覺一下子浮上心頭。沒有情敵的對立,二女以經把呂濤當成了丈夫,李梅倒在牀上,那腦海的疲憊,早已鬆馳。先不說男女兩人緊密相貼時肌膚相親所帶來的微妙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快感,就是男子那雄渾的陽剛氣息,就令李梅的一顆心難以平靜。讓她這個大齡女人感到羞澀之餘,一絲淡淡的刺激感又環繞於心頭。
“有什麼好後悔的,這是我的責任,累死也是應該的。”呂濤見李梅說的一本正經,看着姐妹十分自然的表情,一想到心中的陰暗,頓覺沒了趣味。皺着眉頭轉移話題道:“只是這裡的情況,我們並不瞭解。我不想象那五人一樣,稀裡糊塗的死去。”
“我也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問題出在哪?”李梅盯着呂濤的眼睛,李梅才發現,呂濤的眼神也是慌亂和躲閃的,呂濤的平靜是表面的,這讓她慌亂的心有了稍許的平靜。
姐妹倆不說話了。然而,呂濤卻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撓着頭歉然道:“那我就睡了,困了喊我一聲,好換你們。”
姐妹倆無人回答,似乎沒人願意呂濤就此睡去。女人的心思很是古怪,姐妹倆先前也是一直以爲呂濤是因爲和自己是同病相憐才帶她倆下天坑的,這在她看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在她生命的過程中,遇到各類形形色色的男人,都是想方設法的藉口接近自己,好討得自己歡心。姐妹倆也並非是懵懂少女,知道這類男人只是看中了自己的外貌。對於這種男人向來敬而遠之,只保持業務上的來往。但是呂濤這一招反其道而行,這種心理反差,卻讓姐妹倆那高傲的自信心產生了些許裂痕。被窩中,那在世人眼中令人唾棄的倫理道德,卻是他們生死相依的誓言。
一覺睡了幾個小時的呂濤,被姐妹倆的說笑聲驚醒。爬起身的他四周望一下,伸手拿過洗乾淨涼乾的衣褲穿了起來……姐妹倆喜歡在自己裸着身子滿屋子地竄,都有一種情人與妻子的感覺,姐妹倆感覺這纔是家的意義,舒適隨意。她們能感覺到老公呂濤欣賞的眼光在她身後的追隨,姐妹倆是那種皮膚特敏感很容易動性的女人,呂濤一個不經意的撫摩都會讓她激動,所以呂濤就經常取笑她們,說她們的指甲都是敏感區。
“不睡了?”李梅一時間驚慌失措,臉色潮紅的問道。呂濤已經從一個小毛孩變成了一個英俊十足的小男性。剛認識的時候,這讓姐妹倆對呂濤的身體更加的迷戀。情人畢竟不是同事,同居過的男女,更加的迷戀是對方的愛。
呂濤的眼神在姐妹倆的身上瀏覽着,不覺想起了這些日子每晚和姐妹倆同居的光景,臉上帶着一絲的微笑後,感慨道:“不睡了,你們睡吧。別說沒有我的時候,你們睡不着。”
“這話還真讓你說對了,天底下哪有夫妻一個睡白天,一個睡晚上的,”李梅笑容一僵,冷然道。她眯眼看着呂濤,後者感覺後背直冒涼氣,暗怕呂濤生氣,不敢看呂濤的眼睛。
最最要命的是女人們那兩團柔軟,彈性十足的肉團,這一些都攪得呂濤心難以平靜,慾火熊熊燃燒起來。硬着頭皮乾笑兩聲:“非常時期,非常時期……”
姐妹倆睡去了,呂濤用細膩的感覺,去體味着對方兩女人的心思。享受着,這難得的令人心底放鬆的柔情溫馨。呂濤鼻子中嗅着那熟悉的淡淡幽香,嗅到了她從內心深處發出的濃濃依戀和傷感。
從地下湖上岸幾個小時的姐妹倆,攀爬與恐懼,多少讓她們都有點疲憊了,宿營下來的姐妹倆,並沒有絲毫的警惕性,他們進入洞穴一個多月了,還沒有發現過人跡,只有動物,動物並不可怕,那是他們的獵物,把槍枕在頭下,閉上眼睛馬上就進入了夢鄉。
外面黑漆漆的,除了篝火旁邊的一圈,幾乎什麼也看不清楚,篝火似乎被什麼撲滅過一樣,火小了起碼一半!這該死的洞穴,可真夠冷的,而且空氣十分的潮溼,使得人呼吸的時候很不舒服,洞穴裡的蚊蟲不是太多,穿過帳篷細小的縫隙,外面篝火的光芒搖曳的投射在帳篷內的一角,使得姐妹心裡安定了不少。
呂濤手持着散彈槍,大多時間他都是背朝篝火,讓他感到不安的是篝火以外那看不清的黑暗處。這裡基本上處於一個地下大廳的死角處,其它地方有着五六個大小不同的分支洞穴,對面寺廟的長明燈火,透過那扇打開的石門,彷彿給人一種古街上,夜深人靜的景象……
姐妹倆持續沉睡着,發出微微的鼾聲,雪白的胸脯隨着呼吸一起一伏。呂濤圍着篝火轉了一圈後回到原地,下意識地擡了起來,心裡掠過一陣酸楚。什麼鬼地方,女人想要性生活,自己都無法給予滿足。都是那死不見屍,活不見物的東西給鬧的。
呂濤一想到這,神經再度緊繃起來。這他媽鬼地方,這輩子再也不想來了。面對這座洞穴以總有種毛骨聳然的感覺,最擔心的就是五具屍體這裡不遠的那個洞子,看上一眼終究是不能安心。
地下世界是一個未曾開墾的處女地,其艱險程度可想而知。洞穴探險實在是一項既刺激又充滿危險的活動。呂濤深知,探險活動集知識、技術、經驗、裝備於一體,缺失其中任何一項都有可能造成生命危險。
這時山洞不遠處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呂濤急忙用手電筒照了過去,不照則可,一照是驚得目瞪口呆,只見一個人站在山洞之中,一張大臉沒半點人色,他的這張臉,同西周石槨上那張詭異怪誕的臉如出一轍。
這張面具一般的巨臉足有臉盆大小,隱藏在山洞黑暗的角落中,看不到他的身體,手電的照明範圍只能勉強照到對方的臉孔,那怪誕冷異的表情,與西周幽靈冢裡的人面石槨完全相同。
呂濤吃驚不小,這他孃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鬼臉高高的掛在洞穴上邊,這處洞穴越往裡邊空間越大,此處雖然距離同盜洞交叉的地方不遠,卻已極高,上面漆黑一團,瞧不太清楚……
是幻覺,還是地下有一種不爲外人所知道的東西,會使他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好在部隊的軍人訓練有素,臨危不亂的呂濤,忽然想起人在過於的疲憊之後或長期處於恐懼、緊張的心理之下,很容易看到鬼神,這不過是一種幻覺……
閉了一下眼睛的呂濤,調整呼吸吐納之後,覺得自己身體裡又積蓄起了一部分力氣,思想也重新變得明澈靈動起來。鬼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意志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