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古人真有遠見,現代人也不過如此……”李雪,頓時覺了呂濤的舉動,略一驚慌,本想閃開。然而,嬌軀卻是軟綿綿的得不了勁。索性心一橫,緊緊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不止。隨着呂濤的嘴越來越近,一顆芳心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親了一口李雪的呂濤,也是心中一片安詳,疲憊不堪的心靈在這一刻漸漸的放鬆了下來。竟然有了些小憩會兒的錯覺。鼻中嗅着慕晚晴嬌軀散出來的淡淡的恬靜幽香,又見她檀脣微微翹着,有些溼潤。忽然,唐代詩人李的《詠燈》讚美燈的幾句,涌出心頭:“一點分明值萬金,開時惟怕冷風侵。主人若也勤挑撥,敢向尊前不盡心。
這是唐代詩人李的《詠燈》對燈的讚美。”
“寫的不錯,一點分明值萬金。黑暗中的一絲明亮,真的值萬金,”李雪擡起頭來,秀鼻中傳來淡淡的菸草味道,以及那若有若無的男人氣息。只覺得一股難以言語的燥熱感從心頭蔓延至全身,一顆芳心雜亂無章的劇烈跳動着。原本清妍的臉蛋,此時卻是淡紅若桃花色。即便是隔着襯衫,呂濤都能感受到她嫩臉上的燙意。
隨着人類文明的展,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燈,每一盞燈都能反映一個時代。農曆正月十五人們張燈結綵,上街觀燈,爲歷代人所喜歡。那喧鬧的節日夜晚,也爲文人騷客帶來了多少創作靈感,吟唱出多少炙人口的詩篇?“衆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描寫了燈節中情人相見的情景。燈同樣是財富的象徵,“笙歌歸院落,燈火下樓臺”,富貴至極也。一般掛在古代娛樂場所門口,可算油燈中的“巨無霸”。
啪,呂濤點上了一支菸。不知不覺間,心頭竟然產生了一種無聊的感覺。這批價值連城的古燈,究竟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快樂。他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笑道:“走吧,先去找個住處。若是能找到出口,這些古燈才能體現出它地價值,否則……”
“呂濤……”李梅神色微微複雜的看了呂濤一眼。呂濤的那句話,仿若利刀一般直刺她那顆脆弱的芳心,狼狠地在她心口上刺了一刀。原本還有些血色地面容,頓時煞白一片。睫毛眼頰輕顫不止,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呂濤兩個字。
見到李梅表情不對。這下可輪到呂濤慌了神。呂濤看着李梅神色微微複雜的表情,從嘴中噴出了一口煙。神態中顯出一片濃濃的失望神色:“什麼事?”
“答應我,”李梅是心中一陣不平衡抑鬱,她自己是強忍着種種難受的感覺才說出了那種冷冰冰地話。然而內心深處。仍舊在苦苦掙扎着,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麼應對呂濤。她心一橫。面色冷豔地嬌叱道:“若是能找到出口,一定要帶走這些古燈好嗎?”
說到這裡李梅眼淚汪汪的,李梅的這句話,卻是聽得呂濤心頭輕輕一顫,早先築起地心理防線幾乎崩潰。呂濤伸手李梅將摟入懷中,嘴角拄着絲冷笑。聲調有些顫抖高昂道:“這還用說麼?我說這些,不就是爲了今天的。”呂濤聽到李梅地這些心裡話,心裡對她們家有一種猛然間的很親很近的認識,對李梅沒有了那種非分的輕浮想法,她好像就是自己的親姐姐一樣,有的只是親情和愛護之意。
“挑一樣拿走好嗎?”
“小老婆。若能找到出口。我答應你把這裡地東西。統統帶出去。一件不剩。”呂濤是故意把話挑開了說。免得這矜持羞澀異常地李梅。心中一直對這件事情有芥蒂。
李梅心裡是一陣地激動。半閉着眼睛緊依在呂濤地懷中。李梅地皮膚和李雪一樣地好。在加上久不見光。膚色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嫩地能掐出水來。眼眸清澈得像一汪水。自然地透出孩子般地活潑可愛。現在忽然紅了臉。臉上盪漾出脈脈含情。憨態可掬地嬌美風情。看得呂濤砰然心動。
回走地路仍然是漆黑一片。手電光根本照不到盡頭。三人在這條陰森森地大廳中摸索前進。雖然走一步停一步。看一步再走一步。像是烏龜爬一般緩慢。但近一個鐘頭下來。也總算是走過了上百米地距離。
上千年天坑地古建築。在人們地心目中。卻一直是個巨大地謎團。除了大批地洞穴外。還有廟宇。這些古文明地遺蹟。它們矗立在那裡已經數千年。恐怖地崖壁洞穴、離奇地猜測、令人驚異
現。以及現代科技在它面前顯現出地尷尬。無不生由衷敬畏地千古之謎更加平添了幾分神秘。
三人在手電光的照射下,終於見到地出口。李雪不時回頭留戀着身後巨大的人工洞穴,不由地感慨道:“這裡的工程確實是太大了。可想而知當時在這裡舉行祭祀場面,是何等地壯觀……”
“在岩石中開鑿如此規矩巨大的洞穴羣,即使用現代化的施工方法,00個人也得需要一年才能完成。若是以當時蜀國的國力來推算,開鑿這樣的祭祀場所,人數最少也在萬人以上,用數十年的時間才能完成,”呂濤沒想到李雪會有此一說,微微一愣,隨即答道。他深知人的一生,財富夠用了就好。呂濤最想不清楚的就是那些有上億身家的人還去座違反的買賣,最後落得失去生命,真的不知道他們圖的是什麼,上億的身家,足夠他們安安穩穩的過一生了!到了一定高度之後,一億與十億又有什麼區別?
李雪竟有些忐忑了。那一刻,突然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洞口,更是一個被衆多謎團充斥着的時空隧道,連繚繞霧靄都似乎在散着遙遠的神秘文明的氣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她花了大把的時間去寫作,導至的結果,不過是成了一個書呆子,對於現實,現於行勢,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懂。遇到這樣的時刻,她更是連一個明智的選擇都做不出。
“你說的不錯,古人對祭祀是很有講究的,”看過幾個大場面的李雪,心裡卻在那麼擔心什麼,剛纔一個洞穴就出現了那麼恐怖的東西,一會要是再出現洞穴,會有多麼恐怖的東西在等待着他們?此時的李雪似乎對這些已經無所謂了:“祭祀是向神靈求福消災的傳統禮俗儀式,被稱爲吉禮。
“祭祀”也意爲敬神、求神和祭拜祖先。原始時代,人們認爲人的靈魂可以離開軀體而存在。祭把便是這種靈魂觀念的派生物。最初的祭祀活動比較簡單,也比較野蠻。人們用繡木或泥土塑造神靈偶像,或在石巖上畫出日月星辰野獸等神靈形象,作爲崇拜對象的附體。然後在偶像面前陳列獻給神靈的食物和其它禮物,並由主持祈禱,祭祀則對着神靈唱歌、跳舞。進入文明社會後,物質的豐裕,使祭祀禮節越來越複雜,祭品也越來越講究,並有了一定的規範。”
三人走回洞穴口,李雪用手電筒仔細查看了下四周的石料。只見那石體有如人工雕琢過一般,面層是一道道人工刮過的細痕,所有的地面以及牆體都是一整塊的石頭築建而成,因爲根本看不到其中石塊鑲嵌的縫隙。
擺在呂濤面前仿問題是,史料中沒有相關天井這一段地質變遷的記載,如此大規模的洞穴到底是何人開鑿的呢?
洞穴外的崖道上是一片的黑暗,側是百丈懸崖,小心下望,使人頓覺頭暈目眩,望而生畏。因爲崖道上沒有扶手,姐妹倆沒有人敢向下探望。如果有人向下看,整個洞穴的深度足以使人暈眩,即使經驗豐富的呂濤或許也無法鼓起勇氣來感受這狹長空間裡極深的壓迫恐懼感。
這裡的一切,已經完全適應了他們眼睛所看得見的一切。可是,是不是隻有眼睛所看到的一切纔是世界的全部?或說世界的全部就是他們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李梅有些慌亂,她沒想到三人竟然爬到這個地步。李雪因小說的題材越來越多很快調整了心態,鎮靜下來,來到呂濤對面佯作深思,許久才道:“下一步怎麼做?”
“看看前邊還有什麼,”此時的呂濤,面部的肌肉抽動着,一身都被籠罩在冰冷的血腥中,身上的脂肪再多也抵擋不住那股恐懼的寒意。
李雪和李梅都點頭同意呂濤的觀點,三人繼續前進。爲了防止姐妹倆恐懼心態,產生的不良後果,呂濤故意有意無意廢話連篇道:“這些修建很聰明,他們利用了大自然預先設好的通道,只是進行了拓寬和修築而已。
……不說建造金字塔所用的巨古由何而來,單只是建造的本身,金字塔沒用一根木料,一顆鐵釘,僅用巨大石塊的堆砌,而石塊與石塊之間沒有任何粘接物,卻拼合得天衣無縫,甚至連最薄的刀片也插不進去,這種技術讓現代的建築學家們都只有汗顏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