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的李雪,青春萌動時。此時此景也是同其他少女一般,充滿着浪漫的幻想。好在自己的這個小丈夫,是一個身材高大,長相英俊,風度翩翩,卻又是個經受過磨難的小男生。也曾經他會在某一天,就像通話中的浪漫王子一樣,騎着白馬,來迎娶自己。那時候的李雪,甚至還可憐同情其他女生。因爲她們並不像自己一樣,有一個完美的未婚夫。甚至,她覺得沒有見面就結婚,是一種浪漫的姻緣。
如果發出命令一般的呂濤,眼睛眯了起來,一邊緩緩地吸着煙。一邊一對眼睛在姐妹兩人身上掃來掃去。姐妹倆那漂亮的臉蛋,豐滿的胸部,修長的大腿,翹起的臀部,眼神之中,即便是他刻意在壓抑着,卻也仍舊控制不住的透出了些許黯然。呂濤這句話兒。和他的表情。直讓兩女均是心頭一緊,女人特有的敏銳直覺告訴她們,事情絕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悄悄地互望一眼,俱是見到了對方眼眸中的興奮。
呂濤的直直的看着這一對令他愛慕姐妹倆,腦海裡浮想聯翩,想着這些事。李雪被呂濤看的臉更紅了。
“老公,我們很喜歡你這樣讓我們幫你做點事。你的善解人意,你的溫柔體貼,甚至你對我們的呵護和關懷。這些,都讓我們感覺到溫暖。和你在一起,你能讓我們心中的疲憊,困惑,或者是其他東西,都忘卻的乾乾淨淨。”會說話的李梅,先是望着李雪,神色有些說不出的留戀,以及那漠淡的傷感,然而更多的卻是歉然。
三人此時的心情卻各不相同,在呂濤看來到那裡都無所謂,這麼多年他習慣了戰場上的撕殺,他想要的是刺激,而這次任務這麼神秘,甚至到現在自己三人都不知道未來是什麼的事情,這使他的好勝心油然而升,況且和自己最好的兩個女人在一起,到那裡他都無所謂了。
李梅說到這裡,三人同時將目光聚在一起。輕輕一笑,沒有一句話,所有的言語都包含在這一笑中,真正的友誼之間並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往往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讓對方明白,接下來三隻有力的緊緊的握在一起。
院子外面的植物比其它地方的還要稀少。左前方一處算得上山坡的地方全是光禿禿的,地下河谷裡岸上的青苔,像花邊一樣裝飾着河岸。在受到洞風能夠吹到的地方,樹木低矮,長相可憐,任何一個可以避風的凹地上的植物都比向山坡地上的茂盛。因此,根據植物生長的情況,就可以推斷這個地方主要刮什麼風。
女人的溫柔裡,天生就有着對男人知性的關愛。搓洗乾淨呂濤的後背之後,李梅又把放進水裡,爲呂濤搓洗胳膊和胸膛。李雪見她這麼做,也跟着模仿起來。而呂濤現在的姿勢,很另她倆搓洗起來不得勁兒……
李雪見李梅這麼頑皮,倆個人咯咯笑起來。呂濤的眼睛浮在水面上,還在觀察四周的動靜。胯下的東西,由於少女的靠近,更不受約束,放肆的膨脹。李梅被李雪的玩興勾引了,也時時把玉伸過去摸呂濤的屁股,想驗證一下,倒是有多好玩,會讓李梅笑的這麼開心。
李梅總想比伊涼搓洗得快,纖細的小沒再呂濤胸膛劃拉幾下,就跑去呂濤的小腹揉搓,真要讓她一個人給呂濤洗澡,估計連泥巴都洗不乾淨。
“洗完了,還不起來得,”兩個女人赤條條的站到溪邊,用充滿恐懼和疑惑眼睛望着呂濤,納悶兒呂濤怎麼沒有防禦反應。
呂濤苦笑了一下,這一次在李梅的肚皮上摸了一把。另一支年夾着煙的指頭,有些蒼白和顫抖,然而語氣卻誠懇而認真道:“起來,起來……”
這下,輪到李梅陷入沉沉相思之中了。沒想到,自己在呂濤的眼中竟然如此形象完美?但是,他卻把自己比喻爲……和姐姐李雪相同的是,也是驟然感覺到了呂濤的動作是一種弦外之音。一時之間,眼神有些茫然不值所措。
“這裡太美了,這裡應該是離着人世間最近的一處地方,”呂濤呵呵自嘲一笑的坐起身來,後背微微彎曲。那有些滄桑的眼眸之中,隱然有了些暮色:“若是從這裡能看到星星多好。或許那樣,我們十分高興的讓你們姐妹倆,把我的孩子生在這裡。”
姐妹倆品味着呂濤的複雜眼神和輕柔言語,即便是隱約產生了不好的預威。卻也不由得被他帶向兩人一起的時候,那些溫馨而又激情的場面。
呂濤緩緩站起身來,嘴角叼着半支菸,伸拿起了槍彈,衣服也不穿地自嘲一笑了一下,緩緩向房門口走去。而這次,兩個女人卻木然在了當場,誰都沒有再擋住他,也沒追上去,神色俱是黯然不已。從呂濤的話中已經明確的聽出,雖然對她們兩個都有着不錯的好感,也都很喜歡她們兩個。但那卻並不是愛。她們很想問,那個真正佔據着呂濤內心的女人是誰?但各自張了張嘴,心底的酸楚卻是讓她們哽咽着沒發出聲音來。
呂濤的動作,李梅當即原本有些紅暈的臉色煞白,轉過了身來,神情不敢置信地望着呂濤道:“老公,你想幹什麼?”
“累了這麼久,也該上牀休息了,”呂濤有些微微得意的看着神色不好看的李梅。此刻卻乖巧的像個媳婦一般:“不想睡覺,就在外面站崗。”
沒人說話的時候,這裡比前面安靜的多了,呂濤也未刻意的去壓低聲音說話。最後一句話如雷般擊在微微側耳留意着呂濤一舉一動的李梅耳朵裡。當即原本有些紅暈的臉色煞白,轉過了身來,神情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背景道:“誰說不想睡覺了?”
“快進去吧……”
姐姐李雪那熟悉的呼喚,彷彿讓李梅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過去。埋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對呂濤無限的思念剎那間涌上心頭。忙跟在的後面,追進了屋裡。
進了屋的李梅,輕輕走到了牀邊將俏首藏在呂濤肩膀上,軟語輕柔的在他耳畔喃喃細語,似是在懷念。更像是在開導。眼淚又是止不住的往外淌,怔怔地身着李梅會兒。小兒也是捧起了呂濤那比同齡人略顯蒼老的臉頰:“老公,你比以前老了,第一次看到你這張臉時,只是一張大孩子的臉。”
呂濤嘴角微微一抽搐,想轉開頭躲避李梅的注視。然而卻被李梅那柔嫩冰冷的小牢牢按住,搖頭泣聲道:“不要動,老公。我只是想靜靜地這麼看你一會兒。原本以爲進了天坑,我這後半生都沒機會再見到你了。”
柔軟的小在他那因爲飽經風霜而略爲粗糙的臉上輕輕婆娑着,閃爍着淚花的溫柔眼眸兒,仔細地看着呂濤。似乎是想將他的樣子,與心底的那個影子重合起來,並且再次牢牢地刻在芳心最柔軟的地方。
“這些日子來,我知道你過得很苦。我感受到了你心中的悲傷和痛苦。呂濤,”李梅又是輕輕地抓住呂濤那長着堅硬老繭而粗糙的大,輕輕地放回了自己臉上,用自己柔嫩的肌膚去感受着。感受着他曾經經歷過的喜怒哀樂。柔軟而細膩地目光。漸漸滲透着呂濤地心靈。在這一刻。呂濤頓覺自己竭力掩藏的內心,在李梅面前幾乎是裸的毫無遮掩。若是換作別人。哪怕是知悉呂濤甚深地安娜。此刻也會惹起他的情緒反彈。
然而在李梅那恬靜自然。如涓涓柔水般的眼睛下。本應自己心靈暴露而驟然緊張地呂濤。此時的內心反而一片釋然的輕鬆。下意識地。不自覺的將自己的心靈交了出來。那個被視爲姐姐的李雪無法真正做到的事情,然而李梅卻是輕易的做到了。和他一起這麼長時間的她,這天底下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呂濤的本質。
“我。不……”呂濤張了張嘴。剛想勉強說一句我不苦。然而李梅那輕柔細膩的嘴脣,輕輕的貼上了他地嘴。將他那半句話逼回了肚子中。美眸輕輕閉上。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哀傷的眼淚順着臉頰流到了嘴角,淌進了兩人的脣間。
淡淡的苦澀,卻蘊含着濃郁的思念。兩顆曾經不分彼此的心,似乎又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輕輕靠近了起來。靜靜地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加速,呼吸的凝重。血液的流動。以及各自心中那幾乎無限的思戀。
“梅姐,你該懷孕了,”呂濤從李梅顫抖着地指頭上感受到了她心中的緊張,便輕輕拍了拍她的,對她投去個無需害怕的眼神。李梅或許是潛意識中對呂濤十分地信任,在他眼神之下,迅即放鬆了些許。溫潤的鼻子輕輕皺起。雖然不再緊張,但絕對是有些討厭這個地方。
李梅身體輕輕一震,猶豫了一下。眉毛緊緊皺起,旋即緩緩地搖了搖頭。自己雖然在呂濤面前很難掩飾心靈,但不代表就會把自己的事情傾訴給她聽。心中有着太多晦暗的東西,以及太多無法回首的往事。更何況,呂濤本身就是自己難以回首的一個人。
李梅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控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緒,聲音有些壓抑而沙啞的搖頭道:“能不能換個問題?”
李梅地躲避,讓呂濤更是確認了這是個問題所在。然而。心中雖然極爲想了解李梅的那個往事。但是李梅那沙啞的聲音,讓呂濤心頭隱隱爲之所痛。雖然明知道對他無益,而他也是破壞了遊戲規則。卻還是溺愛的點了點頭道:“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只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
又一次進入李梅的領地,呂濤深深進入她體內,隨着他速度的加快,她更加狂野。他每次盡力挺進她身體深處,她也很配合的一上一下的迎合着他的動作。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的氣息讓他知道她開始興奮。她雙腿緊緊箍住他的腰,雙摟緊他的脖子,後來她的腿愈夾愈緊,他知道她即將到達女性興奮的頂點,於是他加快速度和力度,而她就由一聲聲的呻吟,變成連續不斷的叫喊……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俱已達到了愛的頂點,魂飛魄渺,緊緊的相擁相抱。
身上如釋重負,支撐精神的求生徹底瓦解。胳膊腿都象灌滿了鉛,上下眼皮開始架,一動也不想再動,頭腦中昏昏沉沉的陣陣發漲,盼望着能立刻倒在牀上睡去,但他知道這還遠遠沒到鬆懈的時候,現在要是昏睡過去了,就沒人站崗放哨了。
喘息聲中,一切似乎漸漸地迴歸到了平靜。呂濤用枕頭塞住了後背,慵懶的半靠在了牀頭上,而姐妹倆則是一臉幸福而滿足的依偎在了他胸口。呂濤摸索了下衣物。卻是隻找到了個空煙殼。惱得呂濤捏成一團,丟了出去。
從外邊走進來,關好房門的李雪,走了過去,用臉貼着呂濤後背的臉頰。感受着他肩膀的不住抽動,李雪完全體會到了呂濤心中的痛苦和懊悔。外邊剛纔那短短的幾句話,肯定包涵這許許多多東西。李雪抱着呂濤腰際的雙臂,又是緊緊收了一下。似是想通過自己柔弱的雙臂。將力量傳遞給他:“還想不想提槍上馬在來一次?”
“當然想……”呂濤出言斷了李雪,李雪的溫柔體貼。以及善解人意。並沒有硬咬着遊戲規則來咄咄逼人。卻是讓呂濤心頭一陣輕鬆,雖然相處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看來李雪還和以前一樣的性子柔順,不願和人爭。遇到事情願退讓。
有的時候,並非僅僅通過語言,就能夠給對方帶來寬慰。從來沒有人,哪怕是呂濤自己,會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想這個問題。有的時候,問題就是那麼簡單,只是有些人一旦鑽進了牛角尖就很難再爬出來。
女人們都睡得很踏實,善意的敷衍有時候也是對的。李梅已經習慣了在呂濤懷裡睡覺的姿勢,柔嫩細長的腿纏在呂濤的腰上,這樣樓在呂濤懷裡睡覺得話,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李梅時常在夜裡醒來,發現呂濤正抱着她,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呂濤的嘴巴又用力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使李梅感受到他的疼愛。她會用力箍筋摟着呂濤的雙臂,呂濤也更用力的抱她。
李梅的額頭很柔軟,呂濤的下巴靠在她柔滑的鼻樑上,她溫暖溼潤的呼吸輕撫在他脖子上,又反彈起被他吸入。一種香甜的女孩氣息,溢進呂濤的大腦和心臟。
意識攪動着呂濤的思緒開始天旋地轉,李梅柔軟的軀體在呂濤懷中涌動,她亢奮的用小腹和胸脯擠壓呂濤,摩挲着他健碩的體魄,彷彿要融入進來。李梅睡得香甜,均勻的呼吸聲在呂濤腦後細微響着。她的一條小腿掛在呂濤的腰上,李梅像以前每夜那樣,抱着呂濤的背。呂濤的腰部能充分的感受到李梅半熟的私處,散發着潮溼熱量。呂濤不敢動,生怕弄醒這個天真可愛的大女人。
夜裡,呂濤久久不能入睡,想了很多很多。現在靜下心來細細的想,今天主動要求和李梅發生了這樣的事,是他一時的衝動呢,還是蓄謀已久的激情釋放?他原來可不是這樣的人啊。李梅想懷孩子已是很久的事了,還是真的對自己心儀已久?說實話,原來的呂濤對自己信心百倍。兩人在一在,李梅做可以懷恨,可這麼久了,李梅一直懷不上孩子,弄得他呂濤對自己越來越沒有自信了。
有些事情無法解釋,同樣都是女人,同樣都是一個動作。爲什麼李雪很快就懷上孩子,而李梅卻遲遲一直懷不上孩子?此時的呂濤,也十分擔心李梅不再輕易相信他了,日久天長的會使李梅對於愛情也是越來越感到陌生,甚至會懷疑自己是否是成心不讓她懷孕。久而久之也許會讓李梅感覺着,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文人墨客筆下的花言巧語把了。此時的李梅,對自己已經奉獻出她的全部情感和愛,如果她懷不上孩子,那她的精神因此而受到致命性的擊,她對於愛情的所有理論和經驗都被現實無情的撕成碎片。此後她會把現實看的一片混暗……
獨生子的呂濤,本來就沒有兄弟姐妹,所有他沒有感受過兄弟姐妹之間的那份親情。一切生活的瑣事和困難,他沒有人可去商量,也沒有人知道他心中的孤單和空虛。若是在人世間,呂濤或許會放棄對李雪的佔有,他情願自私地留下李雪的珍操做姐姐,他有時幻想着,假如他有一個親姐姐,那該多好啊,他想象着,他苦惱時,可以去姐姐那裡盡情的傾訴一番,他的感覺,到姐姐家,無論說什麼,無論怎樣的哭鬧,姐姐是不會介意的,更不會嘲笑他的。所以他認爲,有一個姐姐,就會有一個溫暖的港灣,那裡可以補充他的自信,更可以消除他認識的偏見,最少也可以填補他需要親情這一個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