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濤走到一幅壁畫旁,仔細看了良久:“古人的石壁畫,都是就很古怪了。”
面對兩位美女,呂濤一時間又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只好端起面前的咖啡,將頭轉向壁畫,小小的掩飾一下不自然的心情。
非常時間能喝上咖啡確實不錯,那散發出來的濃郁咖啡香氣,就夠讓人回味,小飲一口,有股清澀柔和的感覺,脣齒留香。
“有什麼不對的嗎?”李雪也走到下一幅壁畫旁,仔細看了良久:“畫這壁畫的畫師繪畫技藝很高,構圖華麗而又傳神,彷彿敘述的是什物重大事蹟,但是沒有文字的註釋,特徵也不鮮明,我們很難通過壁畫得到直觀的感受,清楚的瞭解畫中的事件和人物。”
“這是肯定的,”呂濤一邊聽她對壁畫的解析一邊仔細觀看,確實如她所言:“壁畫中的人物、服飾、建築、神態都惟妙惟肖。你看這,是一種符號性的語言,可以折射出潛意識的許多信息,而這種泄露是文字中通常難以獲得的,應該是記載着某種事物。我對原古文化有所瞭解,特別是漢代以前的文化。”
“爲什麼特別喜歡解漢代以前的文化?”李雪被呂濤從來沒有過地姿態勾得心神一蕩,但聽得那句話後,卻是怔在了自己的理解。好半晌後,才忍不住嚥了下口水,驚疑不定同道。
呂濤只覺得靠了一下李雪那柔軟而彈性的嬌軀,一陣輕飄飄的感覺十分舒適。又是嗅到自己嬌媚女人身上那清淡而又優雅迷人的氣息,加上晨起,小腹之中驟然升起一股燥熱難耐感。含含糊糊的說道:“可能是職業吧,我對自己要求的很高。第一步就選擇了天坑爲突破口。對漢代以後的文化只需瞭解一下就行了,漢代以前的文字很少,可以通過一些畫中的信息,大致掌握畫中所記錄的事件背景。”
李雪修長而冰肌玉骨地身才,總是在呂濤的前後若隱若現。粉嫩的臉兒嬌媚嫣紅、水潤而清澈的美眸之中,似是蘊合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盈盈春意。羞澀的半低着俏首,軟語膩言說出了一句呂濤做夢也沒想到地話:“你很特別!”嘴上這麼說着,但從她臉上那抹殷殷嬌豔,傻瓜都能猜出她說地是什麼意思了。
“要做就做大的。”多日的心裡話讓呂濤的臉搐動不已,簡直快要抽筋了。未免自己落得個面癱之類的悽慘下場,呂濤只好乾笑幾聲道:“民間盜大墓。談何容易,可天坑洞穴卻是古玩世界的天地。我說過很多次了,天坑洞穴之下,越是正常人無法到達的地方,希望越大。畢竟人類的祖先,來源於山洞,那裡纔有真正的寶藏。”
“能看懂畫中地事件和人物嗎?”李雪強自呼吸了幾句,穩定了下情緒,想不到呂濤對壁畫還有研究。
李雪那楚楚動人的模樣。柔弱嬌憐的模樣。呂濤心頭沒來由地一縮,語氣難得的溫柔無比道:“能看懂一點,不過還要與周圍的實際結合一下。多瞭解一下週圍的情況,興許這裡有一段說不完仿的故事。”
“我們出去吧。”也許是洞中地悶熱。李梅有些坐不住了。壁畫對她來說。並未感到興趣:“我想出去洗個澡。”
“行……行。”呂濤笑哈哈地穿上衣服。檢查了一下槍支彈藥後。雙將特製地炸藥放至在身上。將火把點燃後。第一個鑽出洞去。此時。洞外漸漸有了光線。但僅限於一束探照燈式地光線。映照到這裡。也只是將此地地黑暗處。轉換成昏暗色。
天坑好像似這座大山腹內全都溶空了似地。洞內倒是國內罕有地奇景。該洞口至洞底一千多米深。一些暗處之地。一些生靈正在偷偷地窺視着他們地入侵。天坑石壁上深出地鳥來回亂竄。不知是被他們嚇到。還是想嚇到他們。洞口離地下河不遠。三人出了小洞口後。在姐妹倆地掩護下。呂濤迅速點燃了三堆篝火。
三堆篝火不遠處出現一條開闊地溪流。從一個溶洞一湍流向另一溶洞地另一頭。圍繞着這一塊小地方。呂濤繞了幾圈。心裡卻在納悶。明明昨晚看着野豹倒在這裡。地上爲何看不出血跡?什麼生物或動物專吃血跡?人世間不曾聽說過這種事情。此時。呂濤依然一副無所謂地樣子。散彈槍挎在肩上。手電筒掛在腰上。嘴上還刁着煙。像似在洞中觀賞洞內風景。實際上。他地心裡地恐懼感。壓得他有些透不過氣來……
當清晨地第一縷陽光照射到大地地時候。所有地醜惡和夢魘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夜裡醜陋地人們。重新給自己戴上僞善地面具走到了陽光下。彷彿黑暗裡地醜陋和自己無關一樣。每個人地笑容又都象陽光一樣地燦爛。
呂濤走到小河邊。撿起一塊石頭。投入水中。“咕咚”一聲水響後。呂濤仔細看後。並沒發現有什麼異情發生。
呂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讓姐妹倆放心了許多,兵與民在任何場合下,都不會是一樣地心態。呂濤裝着沒事,姐妹倆會有一種平安的感覺,嘻嘻哈哈的把這裡當成了常來常往的地方。呂濤要緊張起來,姐妹倆一定會是比呂濤更緊張。
見呂濤目不轉睛的看着李雪,李雪臉色紅撲撲的,顯出了那種只有少女纔有的羞澀,這樣的神情讓呂濤更加情迷意亂,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看着呂濤直勾勾的眼神,李雪笑着說:“看樣子你對火挺有研究的?遠古人就離不開火。”
“確切的說是一種無奈。我們在無法接受到太陽的照射下,如果在長時間的接受不到火光的照射,身體的肌肉組織很快就會衰退,第一個就是人類的眼睛,”李雪的問話讓愣神的呂濤回過神來,也打破了一時的尷尬,可呂濤被窘得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快去洗澡吧。”
“一起洗吧,”李雪自從迷上了呂濤後,隨着時間的推移,越發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她的眼裡一片淡然,剛剛那火熱的心已被她很好的掩飾掉了。
呂濤搖了搖頭,道:“我得看護你們。”呂濤知道李雪膽子小,害怕猛獸。呂濤將李雪摟在懷裡以示安慰,他很感激這個年齡比他大的女人,雖然一直傷弱,至少從精神上分擔了他很多壓力。
姐妹倆脫光了衣服拉着手,向河水深處走。洞穴裡的氣味兒有些變化,能夠聞出了一些植物特有的味道。越往裡走,姐妹倆隱約聽到溪水潺潺流淌的聲音。
姐妹倆在開闊的溪流中洗着澡,李雪姐妹三番五次的喊呂濤下來一起洗,都被呂濤以種種藉口推辭掉了。
小溪的後面,呂濤看不清楚是什麼,他能夠感覺到是一個地下溶洞,有多深,他不知道。他不敢離她們太遠,就怕意想不到的事情,會隨時發生。幾天來的生活,姐妹倆身體的每一部分,他熟悉的可能超過了姐妹倆的自身,此時不是欣賞的時候,安全才是第一位。他的前面就是這巨大的天坑,成羣的野豬,就在對面的黑暗處。藉助夜視鏡,呂濤能清晰地看到幾頭野豬,虎視眈眈的看着這方,但距離遠遠的超出了散彈槍射擊的範圍。
姐妹倆在溪流中洗完了澡,這才輪到了呂濤。天坑下洗過了一個冷水澡,冷水的刺激,加上晨風一吹,呂濤清醒了很多,這個剛剛過去的夜晚對他來說不是很愉快,李梅這個女人,身材沒的說,豐滿細膩,可是和她作愛,呂濤卻有自己被玩弄了的感覺,因爲李梅是那種熱情奔放的女人,但她的奔放,是爲她自己而奔放的,而不是爲了和她作愛的男人,她不太顧及呂濤的感受,用李梅自己的話來說,出來就是爲了玩的,那就怎麼開心怎麼來。
這在一千多米以下的天坑底部也只能說是天剛亮。走出黑暗,三人欣然走進神秘的洞外世界,晨曦籠罩,空氣清新,直透心脾,林木蔥蘢,百鳥婉轉,如弦如歌,純淨的霧氣從洞中向外升騰。頭上是一個月亮形狀的天。森林裡的植被遠望似曾相識,走近一看一個也不認識,同是一棵樹,卻綠得太濃重,幾近墨色。呂濤告訴她們,天坑下面,大多是陰生植物。陰生植物一般都比較原始,藻類、蕨類居多。三葉桫,這裡到處可見。還有比恐龍時期還早的桫欏成片地在這裡生長着,這種景象可能在上百萬年前才能看到。三人真有一種從恍如神仙地府回到人間的感覺。在地下一千多米深的天坑底部,可謂怪石林立、舉步維艱,而在地上到處都顯得那麼空曠。
李梅四處張望,並沒有出現應該出現熟悉的影子。她頓時感到了害怕,一種莫名的害怕,沒有來由。一個人長時間的對着自己熟悉的環境,慢慢的會產生依賴感。等到突然有一天,環境發生了變化,就感到茫然了,既而感到害怕,明知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傷害,也同樣會產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