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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好久時間沒有動過手了,但畢竟是武林高手。中招的人飛了出去,摔出十幾米遠;吐了幾口鮮血,一頭倒在地上。
雙拳打出,迅如疾風;快如閃電。不少不明人物,被打在地上。剩餘的人,聚在一起;看着易天城慢慢向他靠近。易天城身穿軍服,佩戴上將軍銜;他們自然不敢得罪。還有就是,易天城武功高強;一般人還真奈何不了他。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砸我的場子”。易天城大吼道。
這些人猛地一機靈,面面相覷;慢慢向後退去。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砸我的場子;是中統還是軍統”。易天城再一次問道。
爲首一人踏前一步,哆嗦的說道;“有人不想讓這個捐贈會,順利舉行下去。雖然你軍銜很高,但是這個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在偌大的中國,還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那你們是軍統的人了,告訴戴笠;我有空會找他去喝茶的”。易天城沉聲說道。
這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轉身離去。地上受傷的人們,慢慢站起來。李文東捂着腫大的半邊臉,慢慢來到易天城身邊:“易兄,他們真是軍統的人”。捐贈會的骨幹們,也慢慢會聚在易天城身邊。
“各位辛苦了,你們都沒事吧”。易天城歉意地說道。他臉色冷峻,軍統的人介入了,事情就複雜了。他仔細思量,是什麼人不願意;自己這個捐贈會舉行下去。肯定不是戴笠,自己與戴笠,沒有什麼恩怨;他不會平白無故的來這兒搗亂。
“不是戴笠,那肯定是委員長了。他不想捐贈會舉行,更不想河南災害過多披露”。易天城心中思量道。
幾位骨幹,輕輕的搖搖頭;一位年輕男子怒聲道:“他們太小看我們了,在暴力面前;不是每個人都會選擇退縮的”。
李文東點點頭,輕聲道:“各位同仁,我們收拾一下;繼續吧”!
十幾個人,分散開來;把倒地的桌子扶起來。還有地上那些標語,被人踩了幾個大腳印。一男一女,走過去慢慢將它扶起來。不大一會的功夫,捐贈會繼續進行。雖然各位,都帶着傷;但是大家興致很高。
易天城直接拉一個板凳,坐了下來。他要坐鎮捐贈會,還就不相信了;由他坐鎮捐贈會,還有人敢搗亂。
房間內,寬敞明亮;幾副珍貴的沙發,左右整齊的擺放着。中間是一副珍貴的茶几。一名約有四十多歲的人,坐在茶几旁。戴着一副眼睛,整個人顯得極爲精明。
一個三十歲青年,坐在他旁邊;放下茶杯輕聲道:“戴處長,事情不好辦了;易天城出面干涉”。
“這幾天不要去遭惹他們,我去諮詢委員長“。戴笠略微沉吟道。
清晨,太陽還沒有露臉;一顆顆露珠粘在碧綠的草葉上,光芒四射。蔣介石有早起的習慣,道路兩邊;護衛整齊的站在兩旁。腳下小路有菱形、方形青石鋪就,構築成鮮花等各種風格。
”我就猜到了,是他在裡面搗的鬼“。蔣介石冷哼一聲,繼續向前走去。
戴笠低着頭緊跟其後,沉思一下;開口問道:“委員長,有他在那裡坐鎮;軍統的人不好動手”。要是其他人,戴笠根本就不甩他。軍統作爲蔣介石統治工具,誰人不畏之如虎。他們幾乎凌駕於政府各個組織之上,不經各部門允許;可以隨意抓人、審訊;甚至定刑。
戴笠是誰?蔣介石身邊紅的發紫的人。得罪他,隨意給你安個罪名;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但是易天城好像例外,因爲他曾經是蔣介石得力大將;如今又手握重兵,他不得不謹慎。
“娘希匹的,老是跟我對着幹”。蔣介石怒聲道。上上一次軍事法庭,就是蔣介石默許的。沒有蔣介石暗中授意,湯恩伯根本不敢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只不過何應欽,想要下狠手;讓易天城永世不能翻身。所謂物極必反,天狼系的人開始反攻;纔有爲易天城平反的那一出。
“不但如此,一個西方傳教士也開始鬧事;河南大災的事可能捂不住了”。戴笠歉意地說道。說起來戴笠也很憋屈,他自然不敢拿易天城怎麼樣?那個西方傳教士,他同樣沒有辦法。傳教士從河南剛回來,就到處嚷嚷。你說國內報紙還好點,大部分懾於他的淫威;不敢刊登河南災害的事情。但是國外報社就不一樣了,他們根本不把軍統放在眼裡。
“你不要告訴我,美國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蔣介石憤怒地說道。國內呼聲再響,他都可以無視。但是美國、蘇聯一插手,他就慌神了。畢竟國內抗戰,他還需要美蘇援助。這兩個大神,要是不滿把援助給斷了;蔣介石哭都沒地方哭去。
“易總參議再鬧,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美國可能要介入這件事了,事情麻煩了”。戴笠低着頭,不敢看蔣介石的臉色。他心裡清楚,話一出口;肯定會捱揍。果不其然,蔣介石擡起柺杖;劈頭打來。
打過後,橫了他一眼;快步離開了這兒。這裡只剩下灰頭土臉的戴笠。
一處普通的酒館,在重慶也算是中等。一處房間內,早已聚滿了人。這次是關於捐贈會的一次慶祝活動。一處圓形大型飯桌,飯桌上放着各式各樣的美味佳餚。
易天城舉起酒杯說道:“捐贈會取得圓滿的成功,各位功不可沒;我先敬大家一杯”。
在座諸位紛紛起身,舉起酒杯;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酒過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了。李文東二人聚在一起,一杯一杯酒不斷灌進肚子。
“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勁,還頂不了外國人一句話。河南那麼大的災害,多少人流離失所;到最後竟然是一個外國人拯救了他們”。易天城苦笑一聲,同時也有些愧意。那畢竟是他的家鄉,家鄉遭遇大災;自己竟然無能爲力。
“政府如此,讓民衆心寒呢”!李文東嘆息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