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坤興高采烈的說道:“老大盡管放心,我馬上去辦”。日子過得很快,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火車站擠滿了人,趕往黃埔的加上毛潤之夫婦;一共一百多人。易天城擔心的說道:“老師,到了廣州人生地不熟的;該怎麼辦”?毛潤之微笑道:“不用擔心,有老師在;沒什麼事”。楊開慧點點頭打趣道:“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老師現在可是中央宣傳部長;這點事難不倒他”。
易天城驚訝的說道;“沒想到老師,還是一位中央級的高官;我真是看走眼了。老師我不得不說你一句,你這麼高的官職;竟然如此低調。在我們洛陽,一個芝麻豆大的小官都擺譜端官架子”。毛潤之輕笑道:“革命政府的官,是爲人民服務的。官無大小之分,人更沒有尊卑之分”。毛潤之一番話,讓易天城對廣州更加嚮往。
嘟!嘟!一陣鳴笛聲響起,火車慢慢來到眼前。乘客紛紛下車,易天城轉身喊道:“衆位兄弟,大家帶好隨身物品;準備上車”。衆人分爲兩隊,分兩個車廂上車。不到一天的功夫,他們就到了廣州。廣州街面上人來人往,小販叫賣聲不絕於耳。易天城感嘆道:“廣州與其他地方就是不同,我能感受到它蓬勃的朝氣”。街道上不斷有巡邏兵走來走去,這些巡邏兵跟去他的地方大有不同。那些街道上的小販,竟然還敢和他們打招呼。記的在上海的時侯,那些商販見到士兵;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在一家賣混沌的小攤旁坐下了;喊道:“劉大叔,來一碗熱混沌”。一位矮老頭高興地說道:“好,軍爺請稍等”。混沌端了上來,哪位士兵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吃完後,從兜裡掏出一個銀元;放到桌子上說道:“劉大叔,飯錢放到桌子上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矮老頭趕忙說道:“軍爺何必客氣,你每次來都付一個銀元;我一碗飯前值不了這麼多”。軍士揮揮手說道:“劉大叔不必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嘛!革命軍隊是有紀律的,我們每一次吃飯都是要給錢的”。
矮老頭感嘆的說道:“革命軍隊就是好啊”!易天城一直呆呆的觀看着,這裡發生的一切。正在這時,一名學員走過來說道:“老大,我已經包下了一家客棧;拐幾個彎就到了”。易天城點點頭說道:“大家帶上東西快走,走了那麼長時間;大家趕快好好休息。同時你們好好待在客棧,不要給我惹是生非”。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老大盡管放心就是了”。程元坤轉身說道:“老大,老師住在哪兒;你知道嗎”?易天城沉思了一下說道:“好像是市招待所,明天我們去找找看。大家有沒有來過廣州的,明天和我一起去找市招待所“。
一名名爲蘇巖學員站出來說道:”老大,一年前我和父親來過廣州。雖然不是太熟吧!但我們絕對迷不了路“。第二天二人不斷穿梭在街道上,走了大半天;易天城擦了一把汗抱怨道:”蘇巖,你不是來過廣州嗎?我們轉了大半天,怎麼還沒找到市招待所“。蘇巖委屈的說道:”老大,我也只是待在廣州幾天;對這裡也不是太熟悉“。易天城無奈的說道:”我們去找個人問問“。一連問了好幾個人,終於來到了市招待所。他們兩個齊齊鬆了一口氣,正要衝進門去。兩個衛兵將槍一橫,擋住他們的去路。
一名衛兵冷聲問道:”你們是誰,爲何擅闖市招待所“。易天城微笑道:”兩位大哥,請問一下中央級的高官;是不是在這裡落腳“。兩名衛兵對視一眼,警惕心大增;另一名衛兵冷聲道:”你們是什麼人,問這些幹什麼“?易天城自然看出他們的警惕之心,趕忙解釋道:”兩位大哥誤會了,我們是來找人的“。他是中央宣傳部長,毛潤之先生;我們是他的學生”。
一名士兵半信半疑道:“你們先在這裡等等,我去幫你們問問”。蘇巖拱拱手說道:“多謝大哥了”。過了不久,哪位士兵走回來說道:“根本沒有毛潤之這個人,再說中央宣傳部長也不是這個毛潤之;現在我很懷疑你們目的不正”。士兵的話,讓易天城兩人措手不及。他們兩個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但他絕不相信毛老師是一個騙子“。
更讓他們無奈的是,兩位士兵已經對易天城二人起疑;兩把槍已經對準易天城、蘇巖的腦袋。正在這時,一名身穿西裝革履的人;走過來說道:”這是唱的哪一齣,劍拔弩張的;快放下槍“。兩名衛兵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槍。一名衛兵敬禮道:”見過周主任,我懷疑他們是奸細”。來人正是黃埔軍校的政治部副主任周恩來,周恩來驚奇的說道:“奸細,你怎麼認定他們就是奸細”。蘇巖趕忙湊過來爭辯道:“我們不是奸細,我們是來報考黃埔軍校的;來找我們老師”。
衛兵冷笑道:“找人,說話驢脣不對馬尾的;你們還說自己不是奸細”。周恩來沉聲問道:“你們要找誰,跟我說說吧”!易天城點點頭說道:“我們兩個是上海大學的學生,跟老師一起來廣州;報考黃埔軍校的”。我老師是毛潤之先生,好像是中央宣傳部長“。衛兵冷笑道:”我們這裡有箇中央宣傳部長,那是毛澤東先生;不是毛潤之“。
周恩來微道:”這是個誤會,毛潤之先生就是毛澤東先生;他們說的沒錯“。易天城、蘇巖跟着易天城走了進去。他們在三樓一處房間停了下來,周恩來大喊道:”潤之,快出來;我把誰帶來了“。屋內傳來聲音道:”恩來,我在忙着呢!別賣官司了,到底是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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