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火鳳身體的顏色立刻就有了輕微的變化,火紅的光芒已經明顯不像是剛纔那麼光豔了。
伴隨着一絲悲鳴。一團火焰,立刻對着明道祖方向就噴射了過來。
“不好,”明道祖已經意識到了身後強大力量的所在。想躲閃已經來不及。只能是臥倒身體。將火焰對自己的傷害降低到最小。
明道祖聞到了一股子皮肉燒焦的味道。就像是在燒烤赤焰狼時間的味道差不多。
‘我的後背啊。’明道祖都在想像自己的後背就像是烤地瓜那副模樣。
明道祖的身子想動彈。確是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動彈不了分毫。頓時緊張起來。原來是自己的身上都佈滿了樹蔓。
“你這杏魔獸,這個時候竟然要困住我的手腳。還真的要喪命於此不成。”明道祖感覺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阻擋赤焰火鳳的第二次攻擊的。
“眼前怎麼是這麼黑暗。難道自己已經死去了嗎?還是失明瞭。”明道祖感覺還是前面的那種概率希望更加大些。赤焰火鳳果然就是厲害。自己竟然沒感覺到一點的痛苦。
‘賢弟。我們現在在進行“根遁”。你要耐心的忍耐一下。’
“根遁。這麼說來。我還沒有死啊。”明道祖輕輕的用手觸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背。真的就是燒焦了。摸在上面就像是摸着燒烤的東西沒什麼兩樣。
“我們安全了嗎?”明道祖感覺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了。這裡的環境有點讓他感覺不舒服。感覺空氣似乎也是有點壓抑。
“在堅持和忍耐下吧。”上面的那隻赤焰火鳳可是正在上面暴躁着呢。一不小心丟失了靈珠,心情可想而知,這可是修煉上千年的結晶。他必須還要在經歷一次涅槃重生纔可以重新獲得,還有可能不如這個的好。”
“啊,感情靈珠是這麼回事啊。我還以爲赤焰火鳳在失去靈珠後,直接就會喪失生命呢。要 是這樣的話,似乎也是不打緊啊。她再修煉就是了啊”。
“重新修煉,”根遁中的杏魔獸還嗤之以鼻,聲音也大了起來。完全就忘記了處境的危險。
修煉是需要看機緣的,不是你說修煉就可以修煉的了的。世界上所有的生靈都只可以修煉靈識。無法凝練靈珠。只有晶玉神蚌、九命狸貓和赤焰火鳳具備凝練靈珠的本領。這還不是所有的都可以凝練,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可以。一旦凝練靈珠成功後,就具備死一次的本錢了。這就是靈珠再生。赤焰火鳳是死不不,已經是相當於丟失一條生命了。”
這麼一講,明道祖頓時就明白了。杏魔獸的知識還真的是淵博的很。自己這個大哥看來是沒有認錯。
反正自己現在也走不了,索性就把所有的困惑都問的清楚點。自己剛開始修煉,有好多的事情都是不盡瞭解。
‘義兄。那你給我講講土遁和根遁的事情吧。”
‘這些都是逃跑之術,不是強者所爲。不講也罷。除非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使用。”
“兵法者有云:三十六計,走爲上啊。”在面對強大自己對手的時候。遁逃其實並不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任何情況下,保存實力永遠是最重要的。”明道祖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鏗鏘,鑿鑿有詞。這是白羽生曾經講過的,當時明道祖覺得十分有道理。就記了下來。
想不到今天用到了這裡。
“土遁,其實就是按照自己身體的屬性。幻化爲與周圍物體相同的物質。通過對物質的操縱,從而達到讓自己脫身的目的。我最擅長的其實是木遁。現在是茫茫沙漠。就只有採用根遁了。這更像是隱藏術,我需要藉助水流層纔可以移動自己的身體。這裡是茫茫沙漠。又怎麼會有水流層呢。
這麼一講,明道祖就基本上了解的差不多了。他關注更多的是,土遁的破破解方法。明道祖堅定,想徹底消滅地魔村。必須要把土遁這件事給研究明白。
明道祖感覺眼前一亮,身體就已經重新來到了地面上。明道祖還沒來不及反應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經歷了一次根遁,都無法看的清楚。這東西還真的不是那麼簡單啊。要是想徹底的研究明白,也絕對不會是一日之功。
杏魔獸就這麼馱着明道祖沒命的往有森林的方向狂奔。明道祖秉住呼吸,十分緊張。他們都明白,要是再被赤焰火鳳發現,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足足跑了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才停了下來。這已經是在洪荒森林的邊緣,差不多已經逃離赤焰火鳳的領地範圍了。他們算是暫時安全了。
“剛纔真的是好危險啊。”明道祖和杏魔獸都癱坐在了地上。這麼遠距離的奔跑,就是有靈識作爲體力補充。身體的能量也是消耗了不少。一直的恐懼,讓他們暫時忘記了疲勞而已。
“這次真的是謝謝你啊。 義兄。要不是有你的根遁。我怕是早就已經成爲一塊兒焦炭了啊。 ”明道祖心神也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七七八八。這次的話,可沒有客套的意思,是純正發自內心的行爲。
“我們是兄弟。你們人類社會,不都是這個樣子。”杏魔獸主動靠近了明道祖一下。現在的明道祖身體,好像是比以前又有了很大的變化。給他的感覺是更加清澈來。杏魔獸本來是以露爲食物的,在和明道祖的身體有了簡單的接觸後。他竟然就發現,自己不但是精力充沛,好像是根本就沒有飢渴的意思。 這才這麼喜歡和明道祖在一起,慢慢他們之間,竟然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義兄,你怎麼打算的?”
“怎麼打算的?”杏魔獸搖動着他那個簸箕一樣的腦袋。好像是這個問題,他就一直沒深入的考慮過。“我跟你在一起。你去那裡,我就去那裡。”
明道祖乾笑兩聲,“我的目標是要成爲一名真正的天零恕者。這是我畢生爲之奮鬥的目標。但實際上要去那裡,我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