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熊急道:“別!我一個人洗就行!快,你快出去!”小月一聽,不僅沒有退反而又走進兩步,已經到了浴盆前面,眼睛提溜一轉好像快要留出淚來,苦道:“公子難道是見奴家生的可惡,看着心煩?更何況我要是這麼出去了,媽媽會罵死我的!”不待吉熊繼續推辭便把手伸入水中試了試水溫,便把一條溼巾擰了擰,給吉熊擦起背來。
在少女肌膚觸及吉熊背部的那一刻,吉熊繃緊了神經,既想讓少女趕快出去,又覺得有人這樣給他擦揹着實是一種享受。卻不知怎的這小女越擦越近,幾乎整個人都貼在吉熊身上。
終於,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一陣雲雨之後少女直接暈在了盆裡,兩眼翻白!吉熊這時才清醒過來,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和暈在水中的少女不知所措,只有那極樂巔峰的快感尤讓人回味無窮。
正當吉熊穿好衣物,坐在桌邊,看着尤暈在盆裡的少女思考人生的時候,一道人影破窗而入,直接做到了吉熊對面。來人正是老四雲中鶴,一見吉熊房間的這幅模樣,笑道:“想不到老五還是同道中人啊!”
只見雲中鶴嗅了嗅鼻子道:“雖然同屬採花之人,但我還是給奉勸一句,這虎狼之藥可輕易用不得,容易傷人根本!”
吉熊不解,他也沒吃藥啊怎麼會由此一說,問道:“什麼虎狼之藥,我可什麼也沒見着!”
雲中鶴一聽,心道:“這小子還是江湖閱歷太低。”指着臺子上燃着的香爐道:“這裡面盛的是秘製的麝香粉,平時是這青樓用來招待那些隱有暗疾的不舉之人,好讓他們再振雄風,可這損傷的乃是人體本源。得虧你是個龍筋虎門的少年,不然也給躺在那浴盆了!”
吉熊之前一直在思索的一個問題就是自己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把持不住自己,大腦不受控制,原來是這怪香的緣故,喜道:“多謝四哥教誨,不知道四哥爲何來此,可是有什麼任務分派給我?”雲中鶴道:“無量山事已了,老大讓我們到大理城來,爲的是要夜闖鎮南王府,來抓一個叫段譽的小子!老三已經先去一步了,我是來這帶你過去的。”
吉熊看了看盆裡的少女,正在想要不要叫人來收拾一下,雲中鶴見到吉熊的表情,笑道:“你放心,等會兒自然會有人來收拾,你跟我走吧!”便一把抓住吉熊的衣襟,帶着他從窗戶躍了出去。
不多時,那老鴇子施施然上樓走向吉熊的房間,口裡唸叨:“還只要飯菜別的不用?那我這樓子還掙個屁呀!想來這小子已經癱在牀上無力起身了把,待老孃我去敲他一筆!”待打開房門一看:大開的窗戶,癱軟在水盆裡翻着白眼的女兒,泡在水中的香爐。發出厲鬼尖嘯:“我的好女兒啊!我的西域進口香料!那個蛆了心的小混蛋,竟然敢在老孃這嫖霸王娼啊!”一時歪道在門邊,起不來身子。
一羣聞聲趕來看熱鬧的嫖客都嘖嘖稱奇:“只把這軟滑的妹子幹暈在地,然後人不知鬼不覺的逃跑,想想就刺激!這實乃我輩之楷模!”吉熊怎麼也不會明白,僅僅是一次誤入青樓,便被這大理嫖客們奉爲人生導師,奪得外號“霸王嫖”,只是誰也不知道這牛氣的傢伙究竟是誰罷了。
吉熊被雲中鶴帶着飛身出了青樓,便直奔鎮南王府,在躍過一個金子牌坊之時忽見一人朝這邊悶頭苦奔。吉熊眼尖,驚道:“四哥,這不是老三嗎?”
雲中鶴帶着吉熊從牌坊上一躍而下,落到嶽老三面前,問道:“我說老三,你不是說要先去鎮南王府摸個底嗎,怎如此矇頭奔回來了?”
嶽老三苦笑道:“虧啦!虧啦!這次虧大發了!”
吉熊不解,問道:“嶽三哥,到底虧什麼了?你錢被人偷走了?”
嶽老三憤然,無奈道:“段譽這小子有鬼,明明前幾天還是個一點武功的不會的傢伙,卻不知從哪學來套詭異的步法,這內力也是詭異的驚人,和他交手時總會被吸走一些內力。想不到老子竟然最後比武輸給他了,現在他是我師傅,要我這徒弟去抓師傅,卻是怎麼也行不通的!”
雲中鶴也驚奇無比,看了看身邊的吉熊,心道:“如今這武林,這些個小子都是怪胎嗎?都不過二十歲,一個不會內功卻和老三鬥了個旗鼓相當。一個才學幾天武功的人卻只見把老三給打敗了?我不想,我得去看看。”便對這嶽老三說道:“你跟我們一起來,只要你不對段譽出手便是了,打些其他的王府護衛什麼的又不算欺師滅祖!”嶽老三聽好像是這麼個道理,便也跟在雲中鶴後面再次前往鎮南王府。
不多時,便來到一座府門前,左右插着兩面大旗分別繡的是“保國”、“鎮南”。雲中鶴放下吉熊,自語道:“這便是鎮南王府了!這是不知二妹和那兩個騷娘們怎麼還沒道?”似是要應了他的話,只見葉二孃帶着兩個中年女子姍姍來遲。
只見這兩個女子雖人到中年,這那雪嫩的肌膚比之少女尤不多讓,更是身具獨特氣質,直鉤得雲中鶴興奮不已,上前問道:“兩位小娘子,不知今日爲何要與我同行?莫不是看中我雲老四一身正氣?”這猥瑣的笑容着實讓兩位女子作嘔,見雲中鶴竟然伸手朝着自己身上摸去,一女子連忙抽出一短刀,直接朝着爪子上剁去。雲中鶴見勢不妙一個抽身躲開刀子,很受打擊。
那女子道:“師姊,我們快去找段正淳那個負心漢,我現在就想見他對我認錯求饒!”說着便拉着另一個女子越過高牆,進入府中。
雲中鶴道:“好了,我們現在也要去找段譽那小子了,聽老三說那小子武功着實不弱,大家小心。”便抓着吉熊也躍入高牆。吉熊問道:“我不會輕功,跟不上你們,你把我帶來帶去的豈不是會礙手礙腳?”
雲中鶴哈哈一笑道:“帶來那確實,可帶去就不一定了,老大說了,讓我帶你來鎮南王府長長見識,待會撤退的時候,逃不逃的出去,就看你自己了!”接着在吉熊呆滯的目光下飛身上房,早已走遠了。
吉熊悄咪咪在王府中潛行。不多時,便聽的南邊似乎有爭吵聲傳來,邊摸了過去。只見之前來的那兩個女子似乎正在大廳之中和一個衣着華麗的男子在爭論着些什麼。又是一會兒爭論還未停歇,便見雲中鶴掐着段譽的脖子,身後跟着嶽老三和葉二孃也走進了大廳。吉熊見大部隊已經來了,也不躲藏,竄了出來,站到嶽老三身邊。
衆人詫異,怎得這邊躲着個人都沒發現,着屏息的功夫想來是練到了家的。段譽一見來者是吉熊便苦笑道:“吉熊老弟,上次說來大理城,我會帶你好好玩玩,但這次是不成了”說着看了看脖子上的利爪,面露無奈。吉熊心道:“我這段大哥可真是個渾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帶我去玩玩,欸!”搖了搖頭,站在一邊不說話。
雲中鶴道:“段正淳,你兒子現在在我們手裡,要想要人!就來萬劫谷中搶吧。”段正淳見兒子被雲中鶴所擄,伸手便要搶回,卻見雲中鶴後退一步,葉二孃站出身來揮掌相抵,段正淳變掌爲指直戳葉二孃手心,葉二孃平掌虛擡,反過手背屈指向彈,打在段正淳兩指之間,破開段正淳的指勢,眨眼間便交手了三招,段正淳心頭暗驚:“着排行第二的惡人怎就有如此厲害!”
葉二孃見好就收,也抽身後退道:“什麼大理段氏,我看也不過如此,今夜老孃沒時間,改日賜教!”不待段正淳阻攔便也要退走。
段正淳無奈,不是對手太強,而是實在下不了手:一者,寶貝兒子被對方掐在手裡;二者,對手中還有幾個老情人。只得目送着三大惡人帶着自己兒子離去。
一時見場面上就剩下段正淳和他的兩個老情人,哦對!還有一個不知所措的吉熊。
卻不知這三個又爲何爭吵起來,吉熊在一旁竟被人無視,心道:“嶽三個他們應該都已經出了府了吧,趁他們幾個吵得顧不得我,還是快點偷偷逃出去吧!”便又貓着身子竄出了大廳,遁入黑暗之中。卻不知他這身影正被前來護駕的家將褚萬里給看在眼裡,褚萬里大喝一聲道:“來人!抓刺客!”。
吉熊在黑暗中原路返回,來到之前翻過來的牆邊,身後的褚萬里緊隨其後,喝到:“你是何人,想必是和今天來到那夥強人是一起的吧?說,你們把公子爺擄道哪裡去了?”吉熊忙到:“別追我了,段大哥被嶽三哥他們給帶到了萬劫谷,這事情段正淳知道的比我多,你去找他別來問我呀!”褚萬里一聽道:“好膽!竟然在王府直呼王爺的名姓,沒有一點恭敬,就憑這點我便要拿你回去。”說着便提起手中銅棍衝向吉熊。
吉熊無奈,這是段兄弟的家將不好下死手。只是提着大刀,卻並未拔刀出鞘,便反身攻向褚萬里。吉熊急於逃命,使得招招勢大力沉,那褚萬里功夫也就那樣,在吉熊的攻勢之下無力還手,心道:“你既然是個高手,直接飛上牆院,自顧出去便是,爲何要悄悄咪咪一幅弱雞模樣?”打的是憋屈無比,吉熊的攻擊極爲簡單,就只是劈砍擡起劈砍,直震得褚萬里雙臂痠痛不已。褚萬里旋轉銅棍,從棍首便是冒出一從銀絲,咬牙硬撐住吉熊的攻擊之後把銅棍尾端一甩,只見一個銀亮掛鉤從銀絲中竄了出來,甩在吉熊刀鞘上捲了幾圈,竟是給纏住了!
只見吉熊雙腿柱地,身形微蹲,手握大刀和褚萬里角力起來。兩人一拿銅棍一握大刀,把那從銀絲是繃得筆直。吉熊見再拖下去怕是要有更多人過來了,心生一計。忽然鬆開大刀,直衝向褚萬里。褚萬里這邊突然失去對力,打了個趔趄,只見吉熊乘勢“突!突!”兩腳直踹再胸口之上,銅棍脫手,倒地**。
吉熊道了聲:“對不住了!”收刀起身離開便欲離開,可面對這高高的院牆犯了難!
掛鉤!銀絲!捲住!吉熊看着地上的銅棍笑道:“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