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怎麼受傷了?”不知內情的夭夭的扯着鳳清瑤衣領,驚叫起來。
她恨不能打個地縫穿進去。
以前,每次激情過後,她都會用衣領遮一遮,可這次沒打算出門,她便隨便穿披了件衣服。加上夭夭來的突然,她半分準備沒有,結果被看個正着。
正不知該如何解釋,那邊男人咳了咳,“夭夭不是要學吹簫嗎?爹爹帶你去。”
朝着她招了招手。
吹簫的吸引力自然大過孃親身上那幾處不怎麼顯眼的“傷痕”,夭夭立刻鬆開自家孃親,到了自家爹爹面前,“好啊,我們去哪裡?”
墨戰華將一直拿在手上的信放到桌子上,緩緩起身,牽着女兒的手也去了。
女兒一走,鳳清瑤這才鬆了口氣。
摸了摸脖頸,她皮膚淺,一碰就愛留下痕跡。以後女兒大了,還真要注意一些纔是,免得給女兒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不經意間看到桌上的書信,她方纔沒看完,便被墨戰華給奪走了。
思及此,又伸手拿了過來。
“兄長,見信如面——”
顧長辭與文錦璇見面那段她看過了,鋪開信紙,直奔後面的部分。
“玉家滅門案,另有隱情,小弟已查到線索,欲帶前往江南尋人。嶽州暫且交付戰英。玉鉉未死,暫留嶽州驛站,勿讓二哥前往。”
玉鉉沒死,算是個錯的消息,有他在,玉玲瓏這在世上還算有個親人。
眉間涌上一抹疑惑,將書信放回了桌上。
顧長辭說要去江南尋人,雖不知尋找的人是誰,但也猜得到,一定是本案的關鍵人物。希望他們此行一路順利,也好還蕭雲殊一個清白,讓他與玉玲瓏有機會重修於好。
“咚咚——”
門響了,白秀端着飯菜走了進來。
“王爺吩咐將飯菜送到房中,小姐可是身體不舒服嗎?如何看起來這般疲憊?”她一臉擔憂,將飯菜放到桌上就要湊過來,被鳳清瑤制止,“無礙,就是中午睡得有些多了,到現在還不怎麼清醒。”
嘴上這麼說,心中再次將墨王爺從上到下問候了十幾遍。
正在教女兒拿簫的墨王爺,噴嚏一直打個不停。
“爹爹,你怎麼了?”夭夭擔心的問,胖乎乎的小手試着去按紫簫上的洞眼兒。
手指太短,按住這個,那個就鬆開了。
試了幾次,都無法像爹爹手指那樣嫺熟的在音孔之間流轉。
“爹爹不礙事。”墨戰華又打了個噴嚏,心想着才了來陪了女兒這麼一小會,他家王妃就開始記掛他了。
蹲下身子,半將夭夭摟在懷中,手把手的教她指法。
“爹爹,夭夭的手指爲何不能像爹爹的手指那般靈活?”
總是按不準,夭夭小公主生氣了。
“夭夭還小,莫要着急。”他耐心的教着女兒一些基本的知識。女兒還小,便是能準確的按住音孔,氣息也不夠,試了幾次,只能吹出急促,刺耳,又斷斷續續的嗡鳴聲。
“是不是夭夭太笨了?”小公主不開心了,用力一推墨戰華的手不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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