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要有肚量,說我生了女兒,讓你娶了段曉悅,讓小宵入尉遲家的族譜。 ”
“難怪了!”尉遲寒似有所思劃了女人的鼻樑一番,“忘了告訴你一聲,段曉悅已經被我攆出去了,我派人強制送她了火車。”
“那小宵呢?”明月兒焦急地追問。
“他很快也會被我派人送去南洋,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我有個大姐遠嫁南洋嗎?”
明月兒點了點頭,“聽說了,你面還有兩個姐姐,一個遠嫁南洋,還有一個失蹤已久。”
“對,遠嫁南洋是我二姐,大姐說是失蹤,其實並不是,是和人私奔了。”尉遲寒平靜開口。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是小宵送去南洋,託我二姐照顧,他若是喜歡那裡,今後在那裡生活吧,和你我也不會有太多交集。”尉遲寒平靜看着明月兒,好似在徵求她的意見。
明月兒靜默了一會兒,“終歸到底,還是你認了他,並沒有不管不顧。”
尉遲寒劍眉緊蹙,聲音沉悶了,“月兒,若是真的是我的兒子,我不可能不管不顧,但怎麼說,都是一個錯誤,我不會認他,這已經是最好的安排。”
“那若是我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呢?”
尉遲寒歷眸驟然狠狠一縮,厲聲道,“那一個字,死!這個孩子必死無疑,而你,生不如死!”
“對啊,你都知道要他死,那我呢?”明月兒輕飄飄地覷了一眼尉遲寒。
尉遲寒伸手扶了扶額頭,“月兒,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這能一樣?”
“怎麼不能一樣了?尉遲寒,我一直想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筠凌大一點了,我想去女子學堂當先生,我不想一直待在深宅大院裡,想着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行!”尉遲寒冷聲拒絕,“月兒,我又不是養不起你,何必出去拋頭露面。”
“不是養不養得起,我只是想告訴你,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你沒看見社報都說了,現在提倡自由平等了,你能在沙場開疆擴土,我也能在學堂裡桃李滿天下。”
尉遲寒深褐色的瞳孔綻開了浮華,不可思議盯着眼前的女人,“我究竟是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這腦袋瓜怎麼這麼出?”
“成寒,我跟你講正經的。”
“那我要跟你說正經的。”尉遲寒雙掌扣住了女人的雙肩,“你安心在家帶孩子,過一年身體恢復了,我想要你爲我再生一個孩子。”
明月兒心沉落了,雙眸顫抖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若是還是女兒呢?你是不是要我每年都在家裡,生到是個兒子爲止,對嗎?”
“怎麼可能一直都是女兒。”
“怎麼不可能?”明月兒冷笑道,“你要我生幾個,才能罷手?兩個?三個?四個?我不是鄉下的母豬,一窩豬仔接着一窩豬仔生。”
“你怎麼可能是母豬。”尉遲寒長臂摟過明月兒的肩頭,聲音壓低了,“要不這樣,你自己說說,想要給我生幾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