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悅繼續說道,“這個也有可能是吳伯老眼昏花看錯了。!”
尉遲寒見了,歷眸一凜。
“啪啪啪~~”尉遲寒再次擊掌三聲,“把人帶進來!”
緊接着,鄭副官又從外頭帶進一位粗野的壯漢。
蕭成一看見壯漢,眼底劃過一道冷厲之色。
壯漢一看見蕭成,連忙前,恭敬低頭,“四爺!”
蕭成臉色冷峻,聲音薄冷,“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叫他來的!”尉遲寒打斷了蕭成的問話,看向了段曉悅,“段曉悅,眼前這位壯漢是碼頭的包身工,叫做阿斌,你或許不認識他,不過他一直都知道你。”
段曉悅皺了眉頭,看着眼前估摸三十六七的壯漢,“你是誰?”
壯漢朝着尉遲寒恭敬行禮,又看向了段曉悅,“段小姐,我知道您,您是成軍段少帥的親妹妹,住在海城法租界的段公館。”
“你如何知道?”段曉悅驚訝了。
尉遲寒笑着開口,“六年前,蕭四爺也是一位包身工,這位阿斌和蕭四爺一起扛包過,早在六年前,蕭四爺看了段家的千金段曉悅!”
蕭成臉色頃刻間暗沉了一片,目光森冷盯着眼前的尉遲寒。
對面的段曉悅心口驟然發悶,盯着對面的蕭成。
尉遲寒眉飛色舞地繼續說道,“可惜吶~一個是包身工,一個是段家的掌明珠,一個天,一個地,雲泥之別,自知配不,只能覬覦。”
尉遲寒看向了那個壯漢,“阿斌,現在你告訴大家,當年蕭四爺是如何覬覦段家千金的?”
阿斌低着頭,聲音卻是粗礦的,聲音有點哆嗦,“六。。六年前,蕭四爺大家都叫他阿成,我和阿成在碼頭扛包。。。
“有一天傍晚,一艘大客輪靠岸,大家都說是成軍的段少帥來了,大家都圍過去看,然後阿成看見段家小姐,我現在還記得阿成說了一句話,嚇到了所有人。”
“他說了什麼?”尉遲寒反問道。
阿斌擡頭,哆嗦道,“阿成說,這段家小姐要是能夠嫁給我該多好!”
蕭成手掌骨驟然攥緊,濃黑的劍眉蹙在一塊。
阿斌說着,害怕地看了蕭成一眼。
“繼續說!!後來怎麼樣?”尉遲寒冷厲的聲音。
阿斌繼續說道,“後來。。後來阿成每天傍晚扛包完,領了工錢,離開碼頭,聽另外一位朋友說,他徒步跑了三條街去法租界,聽說是爲了看段小姐一眼。。。”
“一派胡言!!”蕭成暴怒了,躍然而起,前一步,楸起了阿斌的領口。
阿斌嚇得哆嗦,“四爺,四爺!我也不想說您過去的事情,是大帥他綁了我老婆和孩子,我不得已。。。”
“哈哈哈~~”尉遲寒朗聲大笑,看着眼前的蕭成,“蕭四爺,不要激動,我看還是跟段小姐坦白從寬吧,裝了這麼多年,不辛苦嗎?”
蕭成一把推開了阿斌,轉身,看向了段曉悅,正聲開口,“曉悅,這事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簡直是胡說八道,六年前我的確每天徒步跑了三條街去法租界,不過我不是去段公館看你,我是去宋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