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莫急,若是用飛機去平陽,兩個時辰到了,只是平陽的軍事機場,我們沒有停靠權,那是尉遲寒的地盤,要不要事先打聲招呼?”
段墨劍眉緊蹙,寒風吹着臉,寒氣逼人,白-皙的俊臉發紅。
“少帥。”李副官犯難道,“您是不是擔心尉遲寒不會讓你停靠?”
段墨臉色凝重,這北三省都是尉遲寒的地盤,停哪裡都不是,若是打電話過去,說不定打草驚蛇,小秋這丫頭立刻被尉遲寒藏起來了。
段墨快速轉動思緒,靈光一閃,“車!”
段墨又是急匆匆車,向來深思熟慮,穩重的他,這一刻做事顯得毫無章法,十分紊亂。
“立刻開車去附近的私宅。”
段墨眼底的光澤不停流轉,他尋思着不如打個電話給毗鄰北三省的秦軍,在那裡停靠飛機,然後在乘坐汽車去平陽。
秦軍是地方小軍閥,對於這些個大軍閥,向來畢恭畢敬,定然不會拒絕!
。。。。
次日天亮。
平陽督軍府,一大午。
尉遲秋用過早膳,曾勝提着行李。
“大哥,嫂嫂,大娘,奶奶,我要走了,你們在家好生照顧自己,再兩年我回來了。”
尉遲秋站在大門口,朝着一衆人告別。
尉遲寒冷峻的臉龐騰起一抹笑,“好好學,學成歸來,大哥給你開一家醫館。”
“纔不要呢~我要去你的軍營,幫助傷兵。”尉遲秋笑道。
“志向不錯,心意很好,大哥心領了,大哥是不會讓自己的親妹妹去軍營受苦。”尉遲寒伸手拍了拍尉遲秋的肩膀,“時候不早了,車吧!”
尉遲秋也不和尉遲寒爭辯了,她和曾勝站在大門口,朝着衆人一一告別,了汽車。
汽車駛離了督軍府。
車後座,尉遲秋視線落在車窗外,街的積雪被掃空了。
“小秋,幸好今天不下雪,一會可以坐火車離開。”
“還是去廣南乘船嗎?”
“不!改了路線,去海城乘船。”
火車站,火車噴着白煙離開了鐵軌,尉遲秋和曾勝已經了火車,前往海城。
。。。。
一輛汽車駛入平陽,段墨趕了一夜的路,來到平陽。
夜半三更,德國飛行員很晚纔到雲州,駕駛飛機載着段墨,臨近天亮在秦軍地界——染城降落,緊接着段墨又是了汽車,趕往平陽。
段墨看着平陽街道的行人,那一雙鳳眸,眸底騰起一縷縷激動之色,強烈壓抑着。
“少帥,到平陽了,我下車打聽一下督軍府在哪裡。”
汽車在路邊停靠,片刻之後又啓動了,朝着督軍府開去。
段墨理了理身的皮風衣,裡頭的襯衫幾分褶皺,他伸手彈了彈,扣好鈕釦。
汽車很快在督軍府大門口停靠下。
督軍府大門口停着一輛軍車,尉遲寒從裡頭出來,身後一如既往跟着鄭副官。
尉遲寒看着在自家門口停下來的汽車,眼底的色澤深了幾分。
緊接着,車門打開,段墨從汽車下來,鳳眸對了尉遲寒的眼睛,勾脣深笑,“大舅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