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心裡頭顫了一下,笑得幾分尷尬,“大帥,您說笑了,那樣的生活我無福消受。品書網。”
“噢?”尉遲寒輕挑了聲音,“本督軍會慢慢地讓你有福消受。”
明月兒低下頭,“大帥,天色不早了,我要下車了。”
這時候,明月兒看向了車門外的鄭副官。
鄭副官伸手拉開了汽車門,明月兒下了汽車,突然意識到自己身的皮風衣。
她連忙伸手摘下了身的衣服。
“不要脫!”一道低沉聲音傳來,男人的一雙手掌按住了她的雙肩。
“衣服穿着,明晚見面,披着來我的公館!”尉遲寒近乎用命令的口吻。
明月兒轉頭,面紗面,那一雙清靈漂亮的大眼睛在月光下水靈水靈,看向了高大挺拔的男人,近乎高了自己一個頭。
“嗯,謝謝大帥送我回來,我進去了。”明月兒恭敬地落聲,心裡頭巴不得快點逃離,一路氣氛太過壓抑。
“嗯。”尉遲寒輕應一聲,目不轉睛看着明月兒走進了那一條幽靜的衚衕,脣角勾起一絲深笑。
小美人,明晚你會是我最好的獵物,一定美味可口。
明月兒走在衚衕裡頭,她依舊可以感受到外頭那一雙銳利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她慌亂地加快了腳步,推開了一扇房門,很快合了房門。
明月兒靠在門後,不停地喘息,非常害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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衚衕外的街面,已經空無一人,這時候是深夜了。
尉遲寒看着明月兒走進了間的一間屋舍,目光裡劃過一道深意。
“鄭副官!”
“大帥,有何吩咐?”
“派幾個人把這裡圍住,守着這位明月兒小姐,一直守到明晚,你用馬車過來接她,接她去公館!”尉遲寒慢騰騰地說着,從湛青色的軍衣裡頭抽出了一個煙盒,在手背處扣了扣。
“是!”鄭副官立刻朝着身後幾位小跑的士兵走去,開始吩咐着什麼。
尉遲寒點燃了一支菸,火星子忽明忽暗,他吐着菸圈,目光森幽地落在衚衕口。
鄭副官安排着幾個士兵在明月兒住的屋舍四周大門口通通包圍住了。
鄭副官安排好了,折回了尉遲寒跟前,“大帥,都圍住了。”
“你知道這位明月兒是誰嗎?”尉遲寒吐着菸圈,問自己的副官。
“卑職不知。”
“她是那個女竊賊!”
“啊?!”鄭副官震驚地張大了嘴巴,全然不可思議。
尉遲寒得意地冷笑,“她以爲她用一塊布矇住了臉,我不認得她,可笑。”
鄭副官聽了,有幾分不明白了,“大帥,那您爲何不直接把她逮捕了?”
尉遲寒抽着煙,朝着汽車走去,“本督軍打算好好戲耍戲耍她,跟玩猴子一樣!”
鄭副官聞言,算是明白了,這大帥是起了玩興。
鄭副官連忙小跑前,爲尉遲寒拉開了車門。
尉遲寒目光嚴峻落在遠處,“鄭副官,你明天派人去濱州查探一下。”
“大帥,您要查探什麼?”
“濱州的明家!”尉遲寒重重落聲,他已經對明月兒的來路有點眉目,來盜取濱州的軍事佈防圖,還姓明。
“大帥,可是濱州商賈大戶明家?”
“正是!查一查明家可有叫明月兒的,又是什麼身份?”
“大帥,卑職知曉了,一定會派人去查。”
片刻之後,尉遲寒了軍車,朝着大督軍公館往回趕,想起明晚的約定,心裡頭莫名地熱血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