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哭得一雙眼睛紅通通的,聲音哽咽了,“他不會如此絕情的,世界怎麼會有如此絕情的人。 ”
明月兒伸手拉過尉遲秋的小手,窩在手心裡,“小秋,他一開始是強佔你的,難道你不覺得不顧一個女人的意願,強佔一個女人,這是一種卑劣的行爲嗎?”
“這種男人不該一下子原諒的。”明月兒說話間,眸色憂傷,因爲一開始尉遲寒也是如此。
而不同的是,尉遲寒想要負責,而自己心有所屬,直到現在開始接受他了,他的秘密越來越多。
而小秋太過單純,可以說是一張白紙,情竇初開遇見這樣一個男人,自然會死心塌地想要他負責。
明月兒想着想着,突然想起段曉悅這個人,段曉悅會如此執着,是不是是小秋這樣,四年前的段曉悅也不過十六歲。
思及此,明月兒的心又一次沉落了,隱隱作痛。
。。。。
明月兒回到了房間裡頭,沐浴房裡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尉遲寒正在沐浴。
牀凌亂灑落衣裳。
明月兒走前,將那一件件軍裝掛在一旁的衣架。
明月兒將軍長褲的皮帶抽下來,理好掛去,又是抖了抖軍外套。
眸色一怔,她發現軍外套的口袋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露出一角。
明月兒小手湊近,細細地抽出來。
定睛看去,一塊絲綢手帕,是粉色的手帕。
明月兒蹙了秀眉,攤開了手帕,手帕頭印着一枚鮮豔的紅脣印,手帕散發淡淡香氣。
明月兒低頭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蘭花香粉。
身後,沐浴房的門打開了。
尉遲寒從裡頭出來,穿着一身鬆鬆垮垮的睡袍,一手擦抹着溼漉漉的髮絲,一雙深邃的鷹眸透着璀璨的光澤。
他伸手取過桌的一盒煙和打火機。
“月兒,我去外頭抽支菸。”尉遲寒正要朝着外頭涼臺走去。
“站住!”明月兒清冷的聲音落下。
尉遲寒停下了腳步,走前,他從身後抱住了她,腦袋扣在了她的發頂,聲音低沉溫柔,“怎麼了?”
明月兒轉過身,黑白分明的眸子凝視着男人,“這是什麼?”
尉遲寒看了去,伸手接過明月兒手那一塊粉色絲綢手絹,微微蹙眉,納悶道,“這手絹你的嗎?”
“在你衣口袋裡找到的。”明月兒聲音越發清冷,凝視着男人的表情。
尉遲寒眉頭皺了,思緒流轉,眸底的光澤不停閃爍。。
回想起白日裡在仙樂斯歌劇院,段曉悅猛然抱住了自己,那時候感覺她哪裡不對勁。
原來如此。。。
“想起來了嗎?你白天去見誰了?”明月兒已經看出尉遲寒在回想什麼,開門見山質問道。
尉遲寒回過神,勾脣輕笑,一臉釋然道,“我想這手絹應該是早去窯樓那邊,那些個招攬客人的姑娘留下的。”
“你去窯樓?”明月兒蹙了秀眉。
“是,我過去抓一個奸細,不過可惜沒抓到,倒是被那一些庸脂俗粉纏住了,你也知道你相公我,長得英俊瀟灑的。”尉遲寒很平靜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