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笑得苦澀,“花瓶漂亮,固然要發揮用處,爲你插花,爲你生子!主人的心思又怎麼能夠對一個花瓶說?”
“月兒,你怎麼能夠這麼貶低自己?”尉遲寒黑沉的眸子閃過一絲心疼。
他的雙臂緊緊地摟着她,低頭要去親吻女人的臉蛋,“月兒,別生氣,讓我親親你。”
明月兒的臉蛋清冷地撇開。
尉遲寒見了,薄脣焦急地朝着左邊湊去。
明月兒臉蛋撇向了右邊。
左邊右邊。。右邊左邊。。
尉遲寒往哪裡,明月兒避開到哪裡。
他的歷眸狠狠一縮,手掌捏住了她的下巴,血跡未乾的薄脣要壓下去。
“啪~”的一聲,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重重落下。
明月兒狠狠地扇了男人一個耳光子,手掌顫抖停頓在空,淚眸閃爍着楚楚淚光。
尉遲寒腦袋嗡嗡了一陣,黑沉的鷹眸緊緊盯着女人的淚眸,臉龐火辣辣的感受。
他可以感受到她下手很重。
尉遲寒手掌猛然抓住了明月兒的小手,緊緊握在了掌心,翻過她的手心。
暗紅色的薄脣印下,親吻她的手心,低沉沙啞,“疼嗎?打得這麼重,手一定疼了吧?我皮糙肉厚,氣急了想打我,別用手,用嘴來咬我。”
明月兒後背一顫一顫,淚水不停地滑落,“嗚嗚~”
“怎麼哭了?怎麼又哭了?”尉遲寒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聲音低沉溫柔。
“心裡頭還氣?還氣再打我!”尉遲寒抓住了女人的雙手,目光專注盯着明月兒的眼睛,“我給你打,只要你不再生我氣!”
尉遲寒視線落向了一旁,地的棉拖,伸手抓過,落在明月兒手,“拿着,用這個打我!”
明月兒淚水止不住滑落,朦朧了視線,她的手無力地抓着棉拖。
“月兒,別哭了,打我!”尉遲寒抓起她那一隻抓着棉拖的手,使勁地朝着自己胸膛拍去。
“打我!只要你能夠出氣,只要你不哭,好嗎?”尉遲寒眼眶發紅了,沙啞的聲音低醇入耳。
“滾開!”明月兒激動地出聲,伸手一把推開了尉遲寒,手的棉拖丟在地,翻身躺下,扯過被褥蓋在了頭。
“尉遲寒,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明月兒矇頭在被子裡,抽泣的聲音。
尉遲寒見了,緩緩前,雙掌落在被褥,輕輕扯了扯,“月兒,把被子拿下來,悶着頭不好,對肚子裡的孩子更不好。”
“你出去!!”明月兒哽咽聲音。
尉遲寒聽了,靜默了一會,緩緩起身,“好!我出去,你好好靜一靜,我一會過來看你。”
尉遲寒後退了兩步,目光深色再次看向了悶頭蓋住的女人,“月兒,我出去了,記得把被子扯下來。”
“出去!!”明月兒哭聲喊道。
尉遲寒心口緊緊揪住了,轉身離開。
房門“咔嚓~”一聲合了。
尉遲寒站在房門外,背靠着牆壁,黑沉的眸子,視線幽幽落在頭頂。
寬厚的手掌摩挲着口袋裡的一盒煙,抽出了一支菸,手指夾着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