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芸轉向了張柔,笑道,“小柔,你這些天的氣色真的很不好,身子很不舒服嗎?”
張柔聽了,平息情緒,平靜開口道,“老爺子出事,讓人憂心,我沒睡好。 !”
“這樣。”段芸深笑,“明天你可以放心了,老爺子可以醒來,這兇手也會大白於世。”
張柔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裡頭發了狠地難受。
段芸不動聲色端倪張柔的反應,笑道,“怎麼說呢~算這老爺子醒不來了,這子墨手也有了兇手的把柄,等明天了。”
“把柄?”張柔驚訝地擡眸,“姑小姐,子墨手有什麼把柄?爲何不現在拿出來,直接將兇手抓獲。”
段芸似笑非笑盯着張柔,“這把柄被子墨關在了藏寶房裡,鑰匙在我手,不着急,等着她自己來認領。”
“鑰匙在您手?”張柔焦急地追問。
段芸掏出了一把鑰匙,朝着張柔晃了晃,“瞧見沒?是這把鑰匙,這兇手加害老爺子留下了證據,被子墨發現了。”
張柔神情越發不安,盯着段芸手的那一把鑰匙,恨不得搶了過來,卻是不敢太過表露。
尉遲秋卻是瞧着,也覺得這姑姑和張柔之間的談話,哪裡很怪?
三個人繼續吃飯,張柔幾乎沒有什麼胃口,一直在想着,該如何把鑰匙拿到手。
明天老爺子的手術,自己已經派人安插了醫院的人,一定不會順利進行。
但是張柔的心裡還是忐忑不安的。
“我下樓去解手一下。”尉遲秋起身,禮貌開口道。
段芸點了點頭,“門外有丫鬟,讓她陪你去,這懷了孕的女人,解手頻繁實屬正常。”
尉遲秋點了點頭,朝着門外走去,一位丫鬟陪着她去了茅廁。
雅間裡剩下了段芸和張柔兩個人,氣氛一下子怪異了起來。
“小柔,現在小秋不在,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段芸聲音冷了。
張柔想了一番,平靜回落,“有!姑小姐晚若是有空,來城東那片梧桐林,涼亭一敘,如何?”
“呵呵~”段芸笑了,“有設麼話現在不能說?”
“關於尉遲秋,還有老爺子,我相信姑小姐一定很想知道。”張柔平靜地開口。
“晚什麼時候?”段芸反問道。
張柔想了想,“下午快要入夜的時候,四時吧,你看如何?”
段芸點了點頭,“沒問題,到時候我很想聽聽看,你是如何說小秋和老爺子的事情。”
。。。。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四時,段芸乘坐馬車去了城東。
尉遲秋剛剛睡了一覺,醒來時候,正要去看看段鎮天。
一位丫鬟跑了進來,“少夫人,這裡有一封信,給您的。”
尉遲秋接過信封,快速拆開。
“四時三刻,城東梧桐林涼亭一敘,姑姑段芸。”信面這麼簡單的幾個字。
尉遲秋皺了眉頭,這姑姑什麼事不能在府裡說,爲何要去城東涼亭。
“小紅,你知道姑小姐在府嗎?”
丫鬟聽了,想了想,“不在府,剛剛乘坐馬車離開了,好像是去了城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