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赤膊着下牀榻,走向了一旁的櫃子,拉出抽屜,從裡頭掏出了一把手槍。品書網
“咔嚓~”一聲,手槍落下保險扣的聲響。
尉遲寒擡起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不遠處的一隻花瓶。
“嘭~”的一聲,槍聲響起。
青花瓷瓶頃刻間爆破的聲音,瓷片碎了一地。
一陣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牀榻,明月兒渾身怔了一下,盯着男人的舉動。
男人的掌背青筋浮起,黑洞洞槍口冒着青煙。
那一雙鷹眸冷凜如利刃射了過來,聲音冰冷,“查出誰是你口的哥哥,他的下場像這個花瓶!支離破碎!”
明月兒周身騰起冰冷的寒氣,冷颼颼地竄了背脊骨。
“沒有!”明月兒脫口喊出,“尉遲寒,我是逞一時口快,胡說八道的,根本沒有什麼哥哥,沒有情哥哥,真的沒有!”
尉遲寒提着槍靠近了牀榻,低頭,盯着女人的眸子,掌心玩轉着手槍。
“你認爲我還會相信你的謊話?”
“維護他?呵呵~”尉遲寒森冷地發笑。
明月兒盯着男人脣角,那一絲絲冷笑,落在自己眼底,都泛着森冷的殺氣。
“尉遲寒,我沒有維護誰!我酒後說胡話,你也能相信嗎?”
尉遲寒手掌重新鎖了保險,槍口轉向了女人的心口,點了點,“那你說!你這顆心可有裝着我尉遲寒?”
明月兒撇過臉,清冷的聲音,“沒有!”
“我的心裡誰都沒有裝,裝着我自己!”女人冷冷地回落。
尉遲寒收起了槍,丟在一旁桌,“啪”了一聲。
男人重新翻身榻,雙臂撐在了女人的兩側,鎖住了女人的嬌軀。
低頭,目光深深地鎖住了她的臉蛋。
“再六天,我迎娶你過門,你可知道做我的夫人,是很多姑娘夢寐以求的事。”
尉遲寒低頭,腦袋鑽入女人的心口,薄脣狂熱親吻。
“嗯。。別這樣。”明月兒渾身都緊繃了,臉蛋氤氳了羞紅的雲朵,雙手抱住了男人的腦袋。
尉遲寒埋着腦袋,發狠地吮吸。
“別碰我!別碰我!”明月兒非常抗拒這個男人的觸碰,一雙手不停捶打男人的後背。
尉遲寒擡起怒紅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女人。
“嫁給我了,我想怎麼碰你都可以,你以爲你還逃的了?”
尉遲寒手掌在女人眼前緊攥,握得咯咯直響。
“北三省盡在我掌心牢牢把握,你!明月兒,也不例外!”
男人狂娟傲慢的口氣,容不得他人抗拒。
尉遲寒挑起女人的下巴,“哥哥是吧?我一定會查出來!”
明月兒心咯噔一下,沉落谷底的涼意,她對男人的眼睛,“我要回家。”
尉遲寒愣了下。
“我徹夜未歸,我要回去了,既然你六天後我要嫁給你,你想說什麼,可以等我嫁給你後,你再說!放我回去。”
尉遲寒靜默了片刻,抱起牀榻的女人。
“我送你回去。”男人沉悶的聲音。
片刻之後,一輛軍車朝着明府開去。
車後座,明月兒被男人摟在懷,心理七八下。
一定不能讓尉遲寒知道何哥哥,一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