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副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帥,找了,海城附近區域都找了,還有濱州附近,有些地方正在擴大尋找,因爲大帥要秘密尋找,不能大張旗鼓,自然會慢一點。!”
“快!要快!”尉遲寒青筋四浮,聲音狂怒,臉龐因爲喝多了酒,漲紅了臉龐。
“是!卑職一直在催促,找到夫人是大事,一刻都不會耽擱。”
尉遲寒站着,猛然劍眉緊蹙,手掌按住了肚子,眉心楸成了一團,臉色鐵青。
“大帥!您怎麼了?”鄭副官發覺尉遲寒的異樣,連忙緊張地前。
尉遲寒捂着肚子,朝着一旁的椅子坐下,靠在了椅背,手指間的煙落在嘴邊,深深吸了一口,吐着煙霧。
眼瞼泛青,倦色顯而易見。
“大帥,你已經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對身體不好,要不我請個醫生過來給您瞧瞧。”
尉遲寒捂着肚子,裡頭一陣陣絞痛,疼痛難耐,額頭冒出了冷汗。
“大帥,我立刻給你去叫醫生。”
“站住!”尉遲寒一聲怒吼,“不準請醫生,我沒事!”
尉遲寒捂着絞痛的肚子,煙不離手,依舊一口一口地抽着。
“大帥,您今天晚飯還沒吃吧?這樣光喝酒不吃飯傷身體。”鄭副官立刻開口道。
尉遲寒眉心跳浮,手掌背青筋浮起,揮了揮手,“你隨便派人把飯送這裡來,尋找夫人的事情要快!”
“是!”鄭副官擔憂地看了尉遲寒一眼。
正要轉身,鄭副官想到了什麼,又是停下了腳步,“大帥,忘了告訴您,這段小姐一直在門外,說着要見您。”
“哼~”尉遲寒冷哼一聲,薄冷的聲音,“讓她滾!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見她!”
鄭副官明白地退出了酒房。
鄭副官離開之後,尉遲寒靠着椅背,吞吐着煙霧,另一隻手掌壓在了肚子,肚子裡疼痛難耐。
那一雙暗紅色深邃的鷹眸幽幽落在頭頂,盯着那一盞亮着的檬黃色吊燈。
“月兒,你去哪裡了?帶着我的兒子去哪裡了?”尉遲寒沉沉開口。
。。。
尉遲私宅大門外。
段曉悅探頭探腦。
鄭副官出來了,段曉悅立刻前,“鄭副官,怎麼樣了?能不能讓我進去見見大帥?”
“對不起,段小姐,大帥說不想見你。”鄭副官正聲落話。
段曉悅立刻掏出了若干塊大洋塞到鄭副官手,“鄭副官,你放我進去。”
“萬萬不可!”鄭副官冷絕地將那些大洋推回段曉悅掌,“段小姐,請回吧。”
段曉悅收回了大洋,眸色微微垂落,“明月兒是不是離家出走了?”
鄭副官聞言,若有所思,正聲落話,“段小姐,大帥的私事,我無權告知他人。”
話落,鄭副官立刻進門。
段曉悅冷哼一聲,“我說成寒好端端的怎麼會發那麼大火,這明月兒下了這麼一招狠棋,難怪了,算她狠!”
。。。
段公館。
二樓的房間裡。
尉遲秋靠在段墨懷裡,睡得迷迷糊糊,早已經忘記了夜色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