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一雙鷹眸微微眯了眯,聲音沉悶,眼底一片落寞,“我看錯了?”
“對,大帥,您看錯了,夫人一定會找到的,現在洪大少爺還在那邊等着。品-書-網 ”
尉遲寒薄脣緊抿,落寞的背影,折回酒店。。
。。。
次日午。
九龍港碼頭。
明月兒挽着師孃走進甬道里。
“讓開!讓開!”一位扛包的工人直衝衝地撞過來。
“小心!”師孃連忙扶住了明月兒,閃身到一旁。
那個工人離開後,師孃秀蘭沒好氣地咒了一聲,“真的是,什麼人吶,走路不長眼睛,撞到人怎麼辦。”
“師孃,沒事了,我們還是趕緊登船吧。”明月兒笑着開口道。
兩人離開了,朝着甬道盡頭的客輪走去。。
地角落裡,一條銀色的腳鏈靜悄悄地待着。
。。。
午後時分,甬道里的行人清空了。
一艘輪船在港口停候,那是尉遲寒包下的客輪,從海城到香港,專門停候。
緊接着,尉遲寒帶着一衆人,行色匆匆涌入甬道。
洪大少爺親自相送,“大督軍,此次你能夠特意過來送我父親一程,深表謝意。”
尉遲寒停下了腳步,站在甬道央,伸出手掌,沉聲道,“當然我也多謝少東家的軍費資助,你若是要在海城和北三省做些什麼生意,我一定鼎力相助。”
“哈哈哈~大督軍,一言爲定!”洪大少爺笑得爽朗。
洪大少爺抽出一盒煙,抽出兩支,遞了一支菸給尉遲寒,“大督軍,我知道你好這一口。”
尉遲寒接過煙,一旁的鄭副官立刻前爲尉遲寒點菸。
尉遲寒深吸了一口煙,繼續和洪大少爺攀談。
一支菸抽到盡頭。
尉遲寒手掌的菸蒂隨意拋了出去,視線隨意掃過。。
下一刻,尉遲寒猛然覺得異樣,又一次看向了菸蒂落地處,一道光束亮起。
尉遲寒腳步一步步靠近。。。
身後的一衆人都看得有點莫名其妙。
尉遲寒彎腰,伸手撿起了角落裡的那條腳鏈,落在掌心,腳鏈那一顆鑽石,是當年特意爲她選的。。
“月兒!是月兒!”尉遲寒震驚地擡頭,四下看去。
尉遲寒繞着甬道來來回回跑,整個人發了瘋的激動。
鄭副官立刻追前,“大帥,怎麼了?”
尉遲寒掌心的腳鏈晃動,聲音激動難以言喻,“這腳鏈是我送給月兒的,怎麼會掉在這裡,月兒一定在香港!”
一旁的洪大少爺聽了,連忙前,“大帥,您是說您的夫人在香港?”
尉遲寒那一掛腳鏈晃動,聲音激動肯定,“對!她一定在,這腳鏈是我親自爲她戴的。”
洪大少爺聽了,瞭然地點頭,“既然這樣,貴夫人的照片有嗎?給我,若只是香港,我一定給您把人找出來。”
尉遲寒深邃的目光綻開了激動之色,朝着鄭副官下令,“鄭副官,延緩回海城的時間,留下來尋找夫人!”
“是!”
。。。。
段公館,二樓涼臺,一束束溫暖的陽光灑落。
一張靠椅,尉遲秋坐在了段墨的大腿,她靠在他懷裡,眯着眼睛,享受着春日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