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氣惱地站起來,腳的鐵鏈哐當作響,伸手要去捶打男人,“你混蛋!我不是你的囚犯!”
“呵呵~”尉遲寒後退一步,輕鬆地避開了女人的粉拳,勾脣冷笑,“明月兒,有件事本督軍一直忘記提醒你,別忘了,你是因爲什麼罪名被我抓到。”
“三番四次潛入本督軍的公館,企圖盜取軍事機密件,這一條罪名,囚禁你都是輕的!”
“若不是念在你這隻小東西,很合本督軍的胃口,我早一掌捏死你了!”尉遲寒最後的聲音,落地寒涼,手掌骨在女人面前緊攥示意。
明月兒看着男人森冷的目光,聽着他冰冷的聲音。
這個男人原先哄自己討好自己的柔情,果然都是虛僞的!
“尉遲寒,你終於露出你狼的本性,外面人都說你嗜血,殘忍,唯利是圖,果不其然,你是因爲我對你有價值,所以你沒殺我,對吧?”
“這次算你聰明瞭一回!”尉遲寒不屑地挑了挑劍眉,“你對我而言,除了你的身體對我有價值,其他一無是處!”
“所以你這個人我要定了!乖乖待着!好好反省自己!”
尉遲寒聲音夾着狂娟的訓斥,一臉冷漠離開了車廂裡。
“啪~”的一聲,房門帶了。
“香兒,看好小姐,她有什麼需要,伺候好她!”尉遲寒冷硬的命令聲在房門外落下。
“是!”香兒在外頭應聲而落。
門外,男人軍靴離開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
明月兒站在原地,想要朝着前面走去。
每要邁出一個步子,腳底下的鐵鏈哐當哐當作響。
明月兒邁出了三個步子,再也不能向前走去,鐵鏈的長度只能讓她邁出三個步子。
“混蛋!尉遲寒!你這個混蛋!”明月兒氣得在原地打轉,看向了四周,想要尋求一把匕首,能夠趁着他輕薄自己,捅死他也好。
卻是發現房間裡頭,竟然匕首都沒有。
在這時候,香兒推門而入,“小姐,你還好嗎?”
香兒走進來,視線一下子被明月兒腳底下鐵鏈吸引了,走前。
明月兒看着香兒靠近了,伸手握住了香兒的手,“香兒,這裡可有刀子或者剪刀什麼的?”
“小姐,你要那些做什麼?”
“我用殺了尉遲寒!”明月兒憤恨地出聲。
“小姐~,別鬧了~”香兒蹙着眉頭勸說道。
“香兒,我沒有鬧,是尉遲寒囚禁我,他用鐵鏈鎖着我,他是要囚禁我,做他的禁臠!他是個噁心的瘋子禽獸!”
“小姐~,大帥對您已經夠容忍了!”香兒沒好氣地開了口。
“這要是換成別的女子,和你這般鬧騰,早被他丟去海城五緣海去餵魚了。”
香兒終於忍不住說道,“小姐,你還真別不信,香兒見過一位女子膽敢冒犯大帥,對大帥不敬,那位女子被大帥丟進了五緣海,我可是真真切切地看見。”
“所以您這樣鬧騰,大帥的脾氣一來,真難保會不會把你怎麼樣了?現在只是鎖着你,你忍一忍,火車再兩天到平陽了,大帥氣消了,會給您解鎖的。”香兒苦口婆心地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