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段墨起身,看着段曉悅,“忘了告訴你,尉遲寒北了,帶着明月兒回平陽了。品書網”
段曉悅聽了,一驚,“明月兒不是快生了嗎?回平陽做什麼?”
“生孩子自始至終還是要在祖宗的地方,沒猜錯是這個緣故。”
話落,段墨朝着樓走去。
段曉悅擡頭看去,“哥哥,你要去哪裡?”
“樓!陪那傻丫頭躺一會。”段墨不鹹不淡的聲音,頎長的身軀很快消失在樓梯口。
段曉悅站在原地,思慮着尉遲寒回平陽這件事,要不要去告訴四爺一聲?
。。。
二樓房間。
段墨推開了房門,輕聲走進了房間裡,伸手拉亮了外屋的燈光。
腳步一步一步靠近了內屋的西式木雕花卉牀。
腳步停住了。
那一雙深褐色的瞳孔綻開光芒,目光幽幽落在牀。
尉遲秋十分恬靜地躺在牀,她被劈暈後,一直昏睡,睡得很沉,全然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地。
段墨伸手解開身的外套,丟在了一旁,掀開被子,鑽入被子裡。
長臂穿過尉遲秋的脖頸下,手掌箍住了她的後腦勺,腦袋傾下去,吻住了她的脣。。
輾轉反覆。
吻越來越深,他越來越難以自控。
漸漸地衣裳解開了一半,丟在了地。
尉遲秋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好像被什麼咬住了,渾身好熱的感覺,誰在摸自己?
尉遲秋頃刻間嚇得睜開了雙眸。
映入眼簾,是那一張鐫刻在腦海的臉龐,俊美白-皙,那一對狹長的劍眉微微揚,幾分陶醉的表情,清晰可見。
“唔~”尉遲秋驚醒了,掙扎出聲。
段墨鬆開了她,低頭看去,邪魅的鳳眸泛着濃烈光芒,聲音沙啞,“醒了?”
尉遲秋低頭看去,嚇了一跳,身竟然空無一物。
“你。。我怎麼會在這裡?”尉遲秋皺了眉頭,很快回想起在火車的一幕,“我明明在火車,然後。。”
尉遲秋瞪大雙眸盯着頭頂的段墨,“是你把我敲暈了,然後抓來了嗎?”
“嗯。。”段墨輕應了一聲,挑起女人的下巴,“別想了,很久沒和你躺在一起了,我們繼續。”
話落,段墨低頭,又是一口含住了她,手掌摩挲着去抓她的腿根。
“不!”尉遲秋渾身驚顫,雙手抵在了段墨的肩頭,拉開他和自己的距離。
“段墨,你不能這樣,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麼把我抓來了?”尉遲秋焦急地追問。
段墨眸底劃過一道精銳的寒芒,挑起女人的下巴,四目相對。
“那你說說,爲什麼要打掉我們的孩子?”
尉遲秋晶亮的大眼睛盈滿了淚水,“你在意過嗎?”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深的光澤,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在意,你和孩子,我都在意。”
“嗚嗚~~”尉遲秋淚水奪眶而出,聲音顫抖了,“真的嗎?”
“傻瓜,當然是真的。”段墨目光熠熠生輝,雙臂抱住了她。
尉遲秋天生骨架很小,小小的人兒抱起來軟綿綿,段墨心口騰起一股躁動,一觸及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