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害怕被人認出來,寧輓歌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埋的很深,脣瓣隔着襯衫緊緊的貼在他胸膛凸起來的那一點上,弄的鬱靳久體溫不由自主的上升,身體的某一處蠢蠢欲動,但是懷裡的女人卻並不知道。
好在電梯裡沒有人,鬱靳久抱着她乘電梯直達底下停車場,走向了自己的車子旁。
“鑰匙在我口袋裡。”聲線低沉,語氣漠然。
寧輓歌遲疑了好一會,深呼吸,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平靜的開口,“放我下來。”
“我不說第二遍。”鬱靳久低頭,盯着她的墨眸裡有着不耐煩和凜冽。
寧輓歌滿腔的怒火控制不住蔓延燒到了嗓子口,幾乎就要發泄出來,質問他到底想做什麼的時候,擡頭迎上他的漠然而好看的眉眸,所有的怒火都在瞬間熄滅……
就好像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
發火,她又憑什麼對他發火呢?
美眸裡的憤怒漸漸被黯淡給取代,她低下頭,手伸向了他的褲口袋,摸了好一會都沒摸到車鑰匙,過程難免會觸碰到他的肌膚,雖然還隔着薄薄的衣料,依然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不同尋常的滾燙,而這種滾燙,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莫名的緊張,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了,哽着咽喉道:“沒,沒有……”
原本冷漠的眼眸不知何時早已染上了灼熱,凝視着她,聲音都喑啞了幾分,“我忘記了,是在另外一邊口袋。”
“你……”寧輓歌擡頭,美眸望着他,差點就想罵他,無恥!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鬱靳久假裝沒看到她的眼神,將她放下來,鎮定的掏車鑰匙。
寧輓歌雙腳落地,第一反應就是將西裝往下扯幾下,很擔心西裝遮不住自己,會走光!
鬱靳久一邊開車門,一邊漫不經心的瞥了她一眼,“有什麼可遮的?就算走光了,現在也只有我一個觀衆!”
寧輓歌的身體一僵,貝齒輕咬着脣瓣,他這是在諷刺自己曾經在直播中走光被很多男人看過的事?
鬱靳久見她又是那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眼底劃過一絲厭煩,抓着她的手臂,強勢的將她塞進了車子裡。
自己繞過車頭,坐在駕駛位置,繫好安全帶,立刻發動引擎,驅車離開。
站着的時候西裝勉強能遮擋住她的腚,可是一旦坐下就不夠了,直接坐在車墊上,寧輓歌總有一種很慌的感覺,很沒有安全感。
修長的雙腿不能盤着,空間不夠大,只好身子往前傾,雙手抱住自己,勉強能遮擋住一些。
美眸在昏暗的光下看了一眼他冷峻的側顏,聲音細弱蚊音,“我的東西還在包廂,蔡姐她們會擔心我!”
墨眸瞥了她一眼,菲薄的脣瓣勾起冷笑,“我看是更怕那個葉雞屎擔心你!”
語氣裡濃濃的嘲弄。
秀氣的眉頭皺起,美眸複雜而隱晦的看着泛着冷意的輪廓,聽着他的話,心裡如針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起來!
“葉子時救了我,我只是請他吃飯表示感謝,而且有蔡姐她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