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深看到薄淺徹從樓上下樓,不放心的立刻上樓,看到雲簡月站在那邊魂不守舍。
走近,輕輕的攬住她,問道:“怎麼了?”
雲簡月搖頭,什麼都不想說,只是主動抱着他,此刻非常需要他溫暖的懷抱!
…
指尖太寬,時間太瘦,一個星期過去了。
雲簡月一直欺騙雲嘯天,雲思晚在自己這裡,雲嘯天因爲要忙着應酬也沒有多說什麼。
雲簡月上午和顧知深都在顧家老宅應酬來拜訪的人,下午就尋個理由出去,好在每次都有顧知深在,傅文清也沒多說什麼。
雲思晚的傷慢慢的癒合,雲簡月一直沒敢提薄少說的事,眼看着一個星期的期限就要過去了。
爲了幫助雲思晚擺脫薄少,好好的與厲寒渚在一起,雲簡月最終決定問問雲思晚,到底究竟發生了什麼。
雲思晚聽到她提起二十年前的綁架案,修長的睫毛劇烈一顫,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青影,一時間沒說話。
雲簡月咬脣,又問了一遍:“姐,你真的不記得當年綁架案的詳情了?”
“他想要你做什麼?”雲思晚擡頭,眸光犀利的盯着她看。
“他說只要我查清楚當年的綁架案,他就不會糾纏你了!”
“呵!”雲思晚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
“姐……”雲簡月不安的看着她,擔心勾起她小時候不好的回憶,猶豫一下,道:“算了,我再想想其他辦法,總之我不會再讓他傷害你了,你相信我!”
“不用了!”雲思晚嘴角的弧度凝固,聲音清冷。
雲簡月正想說話,雲思晚忽然開口:“你去叫厲寒渚,讓他抱我下去!”
“他差不多也該到了。”眼眸垂下,喃喃自語了一聲。
雲簡月完全不明白雲思晚到底再想什麼,但還是乖乖的去叫厲寒渚來抱雲思晚下樓。
厲寒渚抱着雲思晚下樓,剛將她放在沙發上,門口便有一道峻影肆無忌憚的走進來。
雲簡月看過去,是薄淺徹,始終以面具示人。
雲思晚顯然也看到他了,眼波流轉着孤傲與不屑,似乎從不將這個男人放在眼底。
因爲受傷雲思晚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灰色的褲子也不知道是誰的,鬆垮垮的掛在她的腰間。
厲寒渚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
雲思晚手指緊捏着他的衣服,擡頭看了他沒說話。
薄淺徹將兩個人的互動收入眸底,冷眸不着痕跡的沉了沉,走到雲思晚對面的沙發坐下,眸光射向雲簡月。
“考慮好了?”
顧知深皺眉,深究的眼神落在了雲簡月的臉上。
潔白的貝齒緊緊咬着紅脣,遲遲沒有說話。
“你明知道她不可能找到二十年前綁架案的主犯!”說話的人是雲思晚,媚眸寒冽的射向薄淺徹。
“她是暗黑的人!”薄淺徹開口,聲音裡充滿了威脅。
雲思晚看着他,淡淡的脣色暈開不融眸底的冷笑,“暗黑的人又如何?連你薄少都做不到的事,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又怎麼可能做得到!你開出這個條件,目的不就是想讓他們看清楚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