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相信?”顧知深蹙眉,小傢伙疑心挺重的。
雲簡月眼神有幾分猶疑,片刻道:“結婚那天你的衣領上有一個淡淡的脣印,後來吃飯你的身上有香水味。”
這兩點,都讓她心生介懷!
“小醋缸!”顧知深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圓潤玉鼻,磁音好聽道:“那天下飛機,她身體不舒服,突然暈厥過去,我想可能是我接住她的時候,不小心蹭到的;至於香水,因爲去醫院看外婆,順便看她,剛好她不喜歡醫院的氣味,在病房裡噴香水沾上了。”
其實顧知深一貫不喜歡多費脣舌解釋,可雲簡月是他的妻子,他們是要攜手走過一生的人,他覺得還是解釋一下,免得以後的日子裡,她再胡思亂想。
解釋的有理有據,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但是
“我不喜歡你抱其他女人,也不喜歡你身上沾染別人的香水。”
說她任性也好,心眼小也好,她覺得顧知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喜歡的人,她就是不喜歡他和其他異性有過分的親密。
顧知深抿脣一笑,“好,以後她怎麼昏厥摔倒,我都不伸手扶了。顧太太,這樣滿意嗎?”
雲簡月黛眉輕蹙,“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你身邊有程煜飛他們,他們都沒有結婚,可以扶啊!”
說得她好像冷血無情,對生病的人見死不救。
“知道了,顧太太。”顧知深見她懊惱無措的小模樣,心頭一軟,不忍再逗她玩了。
修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顎,低頭就是在紅脣上一啄,“以後不要吃這種飛醋,嗯?”
雲簡月輕輕的嗯了一聲,想推開他,眼底的餘光瞄了眼開車的許時,“你坐好,車上還有人呢!”
顧知深霸道的不管不顧,唯我獨尊,低頭深吻她,脣齒縫隙間,聲音模糊傳來:“他不敢看,除非他不想幹了。”
雲簡月想說話,話語到脣瓣卻都被他堵回腹中。
許時:“……”
顧總,我是純透明的,還不成麼!
車子停在嘉園門口,雲簡月是被顧知深抱下車的,一路往樓上走。
在此期間,兩個人的脣,誰也沒有離開過誰。
雲簡月敢偷偷躲起來,讓他那般擔心不安,找到她,自然“狠狠”的甜蜜懲罰一下。
看她下次還敢不敢離家出走!
一番折騰,等雲簡月睡醒已經是傍晚的時間了,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
好在曾沛早已準備好晚餐,顧知深抱她下樓用餐。
雲簡月在他懷裡不安分,鬧脾氣,“不要你抱。”
她都說很累了,結果他還不肯放過她,一直把她逼到哭。
這個男人表面看着人畜無害,在牀上簡直可惡,別提有多壞了。
赤條條就是牀下斯文,牀上敗類。
“不要我抱,你確定自己能走?”顧知深磁音含笑。
雲簡月忍不住嬌怒的等他一眼,還敢說!
真是……不要臉!
顧知深抱着她用過晚餐,雲簡月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悶悶不樂道:“那我們的蜜月旅行還去不去?”